吉玟安排了幾個人,打著幫忙收拾的旗號,去了秦語他們住的地方。
白芷白牧這會兒,已經安排人把東西都從馬車上卸下來。
正分門別類的往住所裏安置。
忽然來了一群人,都是若羌麵孔。
雖然他們臉上笑著,看起來熱洋溢……但做法卻像強盜一樣,搶著幫他們抬東西,翻箱倒櫃,安置箱子裏的東西。
“幹什麽呢?不用你們手!”
“這是我們小爺的東西!別弄壞了!”
“這是我們夫人的!!”
“你們聽不懂人話嗎……”
還真是聽不懂。
白芷怒了,直接喊了師父白牧,師徒配合,起手來。
王妃說了,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雖說這些人是“幫忙”,但這樣的幫忙,他們不需要!
師徒倆功夫不俗,特別是白牧,他實力甚至在朝九之上。
師徒配合起來,更是默契無比。
不一會兒功夫,就把吉玟派來的若羌人給打了出去。
這些人也哇哇了一陣子。
但彼此言語不通,白芷白牧門神一樣守在那兒,他們也闖不進去,隻好回去向吉玟複命。
“這麽藏著掖著,連幫忙都不讓……肯定有鬼!”吉玟瞇著眼睛,“神石一定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那我們還要再去找嗎?”下人問。
吉玟搖了搖頭,“第一次沒有得手,他們一定起了防備之心,你們找不到了。暫且不吧,等他們把東西都安置好了,我再想別的辦法。”
吉玟暫且消停下來。
俊拔也終於找到了秦語。
這會兒秦語已經把的措施跟蘇薩章丞相商議好了。
他來的時候,大家已經陸續領了任務,開始行起來。
“我需要一個院子,以便調製藥品配藥。”秦語對蘇薩說。
蘇薩看著自己“花癡”一般,盯著人家臉看的兒子……簡直沒眼看,他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個兒子?肯定是隨他娘!一點兒不隨他!
“俊拔,你聽見了嗎?”
“啊?什麽父親?”
蘇薩歎了口氣,心累地說:“給神醫準備個院子,讓人把神醫要的藥材,都送去那院子裏,還有神醫讓準備的,都送過去。”
“是的,父親。”俊拔領命之後,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立刻去行。
他仍然站在那兒,有些癡迷地看著秦語的臉。
“俊拔?!”蘇薩不由提高了聲調。
“是的,父親!”俊拔這才不舍,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秦語笑了笑。
蘇薩很不好意思,“神醫海涵。”
“丞相還有別的兒子嗎?”秦語問道。
蘇薩臉一僵,他雖有別的兒子,但他們的風俗,繼承父業的都是長子。
神醫這是……很不看好他的長子啊?
蘇薩自己可以嫌棄自己的兒子。
但別人嫌棄……讓他心中很是不喜。
“這孩子心智純粹,待人熱,雖不明,卻是踏實肯幹,是個好人。”蘇薩維護道。
秦語點點頭,“嗯,您能這麽想就好。”
立刻朝自己噴了噴藥,去巡視患病之人,以及若羌國召集來的醫生們。
醫生們原本聽說武王請來了大夏神醫,很是期待。
卻見來的這是個啥……年輕漂亮,臉蛋兒致的小子?!
逗他們呢?!
這娃子要是能當神醫,他們就是神仙了!
秦語看出這些人對的不屑和輕蔑。
並不放在心上,一直在跟小醫通,調整方案。
這裏有比大夏大軍中更艱難的地方,但也有比大軍中方便之。
因為在他們來以前,蘇薩已經很有作為的劃出了整個一個城,把顯癥狀的人,都集中到那個城去。
這就是最原始的“隔離”思想了。
秦語給他們配備了消殺工,以及針對的消殺藥品。
當晚,就在城中噴灑消殺。
秦語也給他們講明白了進一步的“隔離”思想,就是沒有發病的人,並不代表他就沒有染病,更不能說明他沒有傳染。
所以一旦這一個人發病,那麽他接過的人,特別是他的同僚家人朋友,都要防備起來。
蘇薩很有思想。
秦語的話,他基本都能理解,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接。
他雖年紀不小,思想卻一點兒都不固執僵化。
反倒比很多的若羌年輕員還能理解新事,新觀念。
秦語覺得,這樣的人能為丞相,眾多人的支持,是有道理的。
秦語來的第一天,徹夜未歸,也是一夜沒睡。
自然很掛心自己的兩個兒子。
小醫派了無人機,從窗口查看了小寶和小。
沒想到,是刀疤臉車夫,哄小睡的。
倒不是他登堂室……而是小拉著他的手指,不讓他走。
嬤嬤請他離開。
子大大咧咧,不哭鬧的小,卻是張就哭,嚎啕大哭的樣子嬤嬤都跟著傷心。
“剛到一個新環境,二公子年紀還小,不適應也是正常。”白芷道,“且他哄著吧,二公子睡了再他離開。畢竟現在咱們誰都沒睡呢,王妃也沒回來。”
刀疤臉車夫,這才得以留下來。
小靠著他的胳膊,小臉兒上還掛著淚珠子呢,卻已經咧笑起來。
可能車夫一臉兇相,特別能給他安全吧……他竟靠著車夫的胳膊睡著了。
小寶年紀大些,懂事得多。
他不鬧人,他有點兒怕那個車夫。
他一直盯著車夫,似乎是惟恐車夫傷害了他弟弟。
見車夫一直沒什麽舉,他也熬不住,這才沉沉睡去。
夜深了,車夫給小拉好被子,又看看小寶。
嬤嬤朝他點頭,他悄然離去。
雯雯就更乖了,不但能照顧自己,還能提醒白芷一些被忽略的小細節。
比如,讓車夫住在兩位爺相近的小房間中。
這樣,萬一半夜二公子醒了,也不用到跑著去找人。
反正若羌的建築風格,就是樓宇,房間套房間,很多的隔間。安排人住倒是很方便。
秦語見家中一切,不用心,便也能更加專注的投在醫治當中。
“重癥需要輸治療,這種輸藥品,在大夏已經普遍能夠被接。但在若羌,肯定是一種新事,我不知道這裏的人能不能接。”秦語在治療之前,就開始和蘇薩及武王,以及這裏的醫生們通。
貴賓都徹夜不眠了,蘇薩心係國,自然也無心睡覺。
阿武聽說他們都沒睡,也離開王宮,親自趕來。
“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藥。我親眼見過你用這種藥治好了拓朗的手,把一隻斷掉的手接活了!”武王說。
被秦語接活了手的拓朗,此時,卻被吉玟悄悄招了過去。
夜裏,燈燭的閃爍跳躍。
吉玟碧的眼睛,顯得格外瑰麗,“拓朗,我知道你的本事,我要你替我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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