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太後也沒理解,為何一定胡太醫,但為了讓杏雨放心,還是特地命人去請了胡太醫過來。
胡太醫趕到後,先給杏雨把脈,而後臉變得越來越凝重,轉而問太後道:“敢問太後,夜王妃昏迷之前是否吃過什麽東西?”
“吃……隻喝了兩杯茶,點心都沒。”太後自然明白他這麽問的意思,趕忙讓人將杏雨喝過茶的杯子拿來,給太醫檢查。
“怎麽樣?”
胡太醫將杯底的茶葉渣撚了一些在手裏,聞了聞,又量地嚐了一些,皺眉道:“這裏麵被人下了毒。”
“果真有毒?”太後不由大為震怒,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將手腳到宮裏來了?
雅貴妃已經進天牢了,七皇子又在宮外,且的人日夜在皇子府周圍監視,按理來說,他也不可能下這個手!那又會是誰呢?
“那孩子……”
“太後放心,所幸王妃中毒不深,孩子暫時無恙,微臣這就去寫藥方。”雖然杏雨懷孕是假的,可中毒卻是真的,隻是幸虧沒真的懷孕,否則這次恐怕要一兩命,胡太醫命於皇後,當然不敢怠慢。
他剛出去,杏雨便醒了過來。
“太後……”並不知道自己況如何,心裏十分忐忑,隻能靠觀察太後的神說話,“我這是怎麽了?”
太後屏退左右,到床邊坐了下來,說:“你被人下了毒,好在胡太醫及時趕過來,給你先服了一粒藥丸,況暫時穩住了。”
聽聞此言,杏雨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我……”
“孩子也沒事,你放心。”太後出一慈的笑,安道。
杏雨仿佛剛從懸崖邊上走了一圈回來似的,驚魂稍定,深深地吸了口氣,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這次過了關,那下次呢?可真是不想再演戲了。
“這次是哀家疏忽,你苦了。”太後又自責的說道。
“太後別這麽說,宮裏人這麽多,進進出出的,本就不可能完全管住。”杏雨也是防不勝防。
因為這是在太後宮裏,覺得沒人敢手腳,所以才沒防備,倘若換了在別的地方,那兩杯茶本不可能喝下去。
“誰會給你下毒,你是否有懷疑的對象?”太後認真地詢問道。
杏雨也正在思考這個問題,在看來,雅貴妃七皇子甚至於玄風都有可能,而且以最後那位的可能最大,可是,沒有證據證明玄風還活著,隻好不提他。
“我也不知道,在宮裏與我結過仇的,也隻有雅貴妃了,可現在已經在天牢,應該很難主導此事。”
太後點點頭:“哀家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除了雅貴妃,實在也想不出別人來。”不把人揪出來,也難以安心,可不希自己的第一個孫子再有什麽閃失。
“算了,想不到就別想了,你現在最要的是多休息,把養好,其他的就給哀家去查吧。”
說完,太後便起出了寢殿。
胡太醫寫好藥方後給宮,令其去抓藥熬藥,而後給杏雨喝下,過得一個時辰左右,他再來診脈查看,確定況確已穩定了,這才說:“王妃已無大礙,回去休養兩日便可痊愈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太後本來想讓杏雨就住在自己這裏,可杏雨擔心餡,堅持回了皇後那邊。
皇後得知在太後那裏的境遇,也是嚇得一跳,不後怕,“這可太險了,萬一被太後知道,後果可想而知。”
“可是皇上也不知怎麽想的,還要讓咱們繼續唱戲。”杏雨不有了怨氣。
皇後歎道:“再忍忍吧,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另外一邊,柳如眉仍舊窩在七皇子的府裏,整日坐在椅上,悶了便出去,到花園裏閑逛。
就在杏雨中毒的次日,又在園子裏賞花,玄風化妝小廝,來找詢問宮裏的況。
“據宮裏的線人傳來消息說,杏雨一點事也沒有,如今還好好地在皇後宮裏呢。”
“一點事也沒有?”玄風不敢相信,“是不是毒藥的量下得太輕了?”
柳如眉搖頭否認:“不可能,我特意囑咐過,要整包藥都下下去,可能是隻喝了一兩口吧,所以作用不大。”
玄風思索著走了兩步,突然停住,目冷道:“也可能是本沒有懷孕!”
“什麽?”柳如眉隻是按照他的意思,把毒藥給了手下,但並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作用的毒藥,“難道那是打胎藥?”
“沒錯,是找人特製出來的。”玄風微微頷首,心頗覺憾,杏雨經過這次肯定更加防備了,要想揭穿,可不是件易事。
可柳如眉聽了卻很興,要不是雙已然站不起來,就高興得跳腳了。
“這可太好了,我早就覺得杏雨懷孕的事很蹊蹺,隻是苦於沒有證據,加上見雅貴妃好幾次對下手都失敗了,不敢輕易出手,現在可好,終於有機會了!”
“你已經有辦法了?”玄風挑眉看過去。
柳如眉揚起角,出一個險的笑臉,“你就看好了吧,這回,我一定要杏雨栽在我手裏!”
玄風心下冷笑,這種話已經說過不知多次了,然而又有哪次是真的做到了?
“你要行事我不會阻攔,但是記住一點,定要謹慎小心,別讓人抓住了把柄,倘若牽連到我,不止我活不,你也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我明白,不用你提醒。”他們是一條船上的人,這一點,柳如眉一直記在心裏,雖然好幾次在危急時刻,都過跳到別人船上去的心思,但最後還是留了下來,不然現在就真的是七皇子的人了。
玄風見不遠來了人,連忙檢查了一下臉上的胡子和麻子,低著頭走開了。
柳如眉靠在椅背上,著他的影消失在花叢深,神變得有些複雜。
“方才那人,看著怎麽那麽像是上回找你的小廝?”七皇子走過來,朝那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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