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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囂張,一品毒後請下堂》 第380章:後院起火

容嚴沒想到蕭昊乾還有自知之明,但轉念一想,曆代君王,又有幾人堪為良配?

他搖搖頭,沒有多說什麽,順勢出宮,回到了世子府。

容雲已然準備好了飯菜,隻是麵上並不帶喜,反而還摻雜了幾分焦慮。容嚴略一沉思,不待細問,便將原因猜中了七八分,不由歎道:“你看見了?”

“看見了,”容雲素問民間傳說帝後深,卻也從阿大等人那兒聽到過帝後矛盾,卻決計沒有想到真正麵對現實的時候,看見的是那般場景,“那般……未免太侮辱人了。”

容嚴靜坐下來,良久失笑,“然而滿宮上下,卻默契的無一人提出異議。有些事,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

容雲皺眉,“夏姐姐似乎也不在意,……”容雲罕然,“果真什麽都不在意嗎?”

在意,卻在意得不多。”容嚴輕笑,不知想到了什麽,角竟掠過一興味,“你不知看似格決絕、眼裏容不得沙子,但其實暗藏一份事不驚的大智慧,不以喜不以己悲,而今不過是未到必要,若有必要,莫說鐵鏈,就是鐵籠子,都困不住。”

容雲不懂他們之間的淡然,試想自己若是被人如此對待,別說對人笑臉相迎了,不見天的心灰意冷、狂躁不安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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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境界,需要多大的毅力啊?

容雲暗暗讚歎,轉而卻又說起宮裏的伊蘭姍,夏語凝將伊蘭姍的況說以聽,那些細節與鋒無一落下,越是如此,容雲越發覺得此不能留。

也不讚同夏語凝那日直接就要殺人的作,不是因為此舉不智,而是因為大幹戈有傷畢竟懷了孕。

容嚴聽罷,許久不言。

至一飯之後,容嚴才突然道:“這兩日你可進宮去陪陪已經對伊蘭姍過手,彼此兩人便隻剩下不死不休一條路,”容嚴幽幽歎息,“伊蘭姍一定會想方設法針對夏語凝。”

“哥哥放心,”容雲心領神會,“我會保護好的!”

就當保護自己嫂子那般,保護,盡管也知道,這個可能實在是微乎其微。

容嚴略笑笑,寵溺地的頭發,“讓你宮,其實對你也有好。宮有太醫守,你跟著,也方便調理。”

至於他,則要在外麵,收拾了那群賣國賊。

這也算是,繼承了父親的願。

……

兩日後,帝宮。

方從棲宮那兒經了一頓冷嘲熱諷回來的蕭昊乾了個懶腰,麵上一派神清氣爽,看得徐德很是無言。

“皇上,”徐德恭敬地遞上茶杯,“大理寺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城門口有了靜,謹世子好像是打算自己手,想問問您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蕭昊乾挑眉,“戶部這麽輕鬆,容得他隨便跑?”

徐德但笑不語,心道人家掛著個免死金牌,見令如見聖上,有誰敢攔?

蕭昊乾倒也不是真心責怪,容嚴雖還不是個合格的臣子,卻已經是個老謀深算的商人,他需要的軍資、軍銀早就已經暗暗送出了京城,戶部的賬冊累積無計,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查核清楚。

況且那賬本也不是好查的,畢竟不是每一筆賬,都能推到當初的夏家上,戶部總有些人膽戰心驚,會變著法兒給他使絆子。

若是如此,容嚴這懈怠戶部政務的態度,給了戶部中人一些把柄,倒是可以降低某些人的戒心。

蕭昊乾想明白了,不輕笑,“他這是順水推舟好溫水煮青蛙,既如此,朕也幫他一把。”他抬起頭,眸中閃爍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傳令下去,謹世子怠忽職守,罰他半個月的俸祿。”

徐德愕然,“半個月?”這個不罰有什麽區別?

“罰還是要罰的,如此才能讓人覺得朕還不算毫無底線地偏袒他,”蕭昊乾微微一笑,竹地說道,“也好讓戶部的一些人放放心。”

徐德諱莫如深地點頭,心想這可真夠讓人放心的,估計得把心放在醋壇子裏了。

又三刻,至傍晚,大理寺再度傳來消息。

“後院起火”。

徐德神一凜,讓人退出皇宮,轉便將消息送進棲宮。此時此刻,蕭昊乾已經去了棲宮。

夏語凝拿著那寫著“後院起火”的折子似笑非笑,“明明一句話就可以傳開的事,非得弄個折子裝模作樣,得,又浪費一張紙,護環境人人有責啊大哥。”

“大哥”蕭昊乾挑眉,“一張紙而已。”

夏語凝翻了個白眼,“平常百姓家可連著‘一張紙而已’都看不到,”將折子放下,話題又繞回了遠,“大理寺的行拖得太久了,自華雲與夏在同一座酒樓麵,就應該直接將人拿下。”

蕭昊乾卻搖頭,別有意味道:“人贓並獲是其一,用以掉出他們最後的人脈才是重點。”

“那你釣出來了嗎?”夏語凝慵懶地往後靠著,用眼角餘打量著他,“當心得不償失。”

“今日過後,不就出來了嘛,”蕭昊乾好整以暇,不不慢地告訴,“毒瘤不徹底清除,才算是得不償失。”

夏語凝無話可說,蕭昊乾說的自有其道理,夏語凝的擔憂卻也不無可能。

兩人對視一眼,兩雙眼睛都醞釀著異曲同工的傲然,好似賭局兩端的賭徒,一個殺伐果斷,一個布局深遠,勢均力敵地對峙著。

俄而,一個幽幽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所以,為什麽大理寺偏要拐彎抹角地說什麽‘後院起火’?”

對峙的兩人詭異地平靜了一下,夏語凝嗤笑一聲,“還能是因為什麽,故作神唄,搞得跟地下工作接頭似的。”

蕭昊乾角一,下次還是敦促雲不傳勿要遣字弄墨好了。

與此同時,大理寺外,值守侍衛消失不見,長街之上空無一人,軍統領大掌一握,長刀劃開黑暗,刀映照著大理寺監牢中烈烈燃燒的怒焰,寒攝人。

容嚴手中拿著一把新製的黑骨傘,在手中翻轉挪移,倏而輕笑,“好大的陣仗,是不是有些過於明顯了?”

“謹世子的意思是?”韓古側頭。

容嚴微默,瞇著眼睛看了眼那正在力救火的大理寺衙役,意味不明道:“……先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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