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
“這是最後一個酒樓了吧?其他地方的人都抓得怎麽樣了?”
“倒是沒見到特別的,小和鬧事的倒是抓了一大堆,還有些麵目可惡的,人都押過來了。”
眾人議論紛紛,韓古拇指著刀柄皺眉,“安靜。”
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沒了。
容雲斂眸,目冰冷地掃酒樓之上,頭腦的店小二靜靜站在一旁,時不時用膽戰心驚的眼神著他。
這樣的目不見,容雲一路行來,但凡去過的店鋪,隻要是店裏的人都會往他後瞧一瞧,隻因他後跟著好些個五大三的漢子,且個個都冷麵含煞,像是來踢館的。
他們的靜鬧得不小,若是敵人還沒有察覺,那就真是有些可笑了。也因此,盡管軍已經封鎖了此地,要找出人還是不簡單,就怕敵人聞風而逃,四躲藏。
過了好一會兒,自那酒樓裏出來了一個人,其人麵如常,並不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妥,店小二方才放心。
容雲不聲地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隻是轉而去。自酒樓裏出來的人也自跟上,不過多時,兩人便在下個街口停下。
“怎麽樣?”容雲直接問,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此地街道上的人已經散了很多,看熱鬧的地流氓倒是壯著膽子沒走,表麵巡邏的軍就是速度再慢,這會也要趕過來了,可是他們還沒有找到人。
容雲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但他看著華雲從那酒樓裏出來的樣子,思緒便是一,總覺得此地應該會有所收獲。
若是沒有,則接下來的行必定大。
軍侍衛卻搖頭,“回世子爺,那裏麵並沒有什麽奇怪的人。華大人常年在此飲茶,掌櫃的不好,今日也沒見什麽人跟他見麵。”
韓古無奈,“那小二也說沒見過什麽人,我們怕是走錯了。”
容嚴心更糟,臉沉地靠在巷子一角,腦中閃過容雲驚恐尖的模樣,又再度看向那酒樓,良久,聲音一沉。
“把這酒樓看起來。”
韓古微愣,“這裏麵……”
“有沒有人稍後再說,先看起來,任何人不得出,”容嚴下完命令,徑自轉,眸中狠厲一閃,“先去救人。”
……
皇宮,棲宮。
徐德沉著臉站在殿外,不時掃向殿的視線總帶著幾分遲疑,似在遲疑著接下來該當如何方能兩全其。
然而此事注定不能兩全其,先不說伊蘭姍是否是故意的,單就方才夏語凝不管不顧要殺人一事,夏語凝就落了下風。
可皇帝,顯然心係皇後的,這就有些難辦了。
畢竟伊蘭姍,現如今也還沒有什麽證據能夠指證當真罪大惡極,那他還就不能偏幫任何一放。可若要對皇後說什麽……老實說,他還真沒這個膽量。
是以,他隻好將目放在了蕭昊乾上。
蕭昊乾已經到了棲宮有一會兒來,但卻始終毫無表示,隻是靜靜聽著暗衛匯報方才發生的一點一滴,麵上無悲無喜,波瀾不驚。
雲不傳站在徐德邊,倒是沒想到宮外刀兵相向的時候,且皇後的做派如此膽大妄為,莫不是懷了孕才會脾氣變差?
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問。
畢竟這是皇帝的家事,雲不傳為準則之一,帝王家事絕不摻和。
偏這時候,伊蘭姍卻突然走到了皇帝麵前哭了起來,“皇上!求皇上為臣妾主持公道!自我宮以來,隻有靈兒一直陪伴在我邊,卻沒想到今日死得不明不白,若是不能查出真兇,臣妾死不瞑目!”
低著頭,纖弱的手指輕輕合上那雙怨憤尤在的雙眼,噎著,“臣妾別無所依,隻有皇上能夠依靠了,求皇上替臣妾做主啊!”
夏語凝翻了個白眼,恨不得捂住耳朵。
蕭昊乾默了一下,低頭看了伊蘭姍一眼,而後將人扶了起來,“此事,朕自會查個清楚,貴妃不必過於心,當心。”
“皇上……”伊蘭姍含淚抬頭,著蕭昊乾,好似傷心到了極點,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全心全意地依賴於他。
忍不住看過去的夏語凝頓時就覺得無比反胃,但卻忍著沒說話。
卻沒想到伊蘭姍得寸進尺,竟然又道:“皇上,臣妾真的累了,這個地方……臣妾害怕,臣妾想回宮休息了……”
想跑?哪有那麽容易!
夏語凝冷笑,“裝模作樣,是怎麽死的、為何而死,伊蘭姍,你自己心知肚明!既然想找真兇,那就跑什麽,不如就在棲宮裏等著結。”
“皇後娘娘!”伊蘭姍被激怒了,憤懣狂,“人都已經死了,你還要如何?若是我做錯了事,或是我該死,你拿出證據來,不必你手,今日我便一頭撞死在此地!”
夏語凝冷道:“證據會給你,但就是沒有證據,你也藏不住你那蛇蠍心腸!”
伊蘭姍慘笑,“你隻是要我死,對嗎?什麽證據不證據的,你隻是想殺了我而已,是我礙著你的路了嗎?好好好……”
神悲憤,驀然一厲,悲苦地看向一語不發的蕭昊乾,“皇上,臣妾明白了,臣妾就不該進宮,不該回來,就應該死在夏氏逆賊手中……今日不必查了,皇後娘娘的意思,可見是臣妾在棲宮毒害了自己人,還請皇上降罪,賜死臣妾吧!”
眾人麵麵相覷,諱莫如深。
旁觀的太醫早就被這場麵驚呆,下意識看向夏語凝,卻沒想到,夏語凝不僅沒有出擔心之,反而顯得格外冷漠,甚至出言譏諷,“想死還不容易,想以死明誌是吧?這兒牆壁柱子這麽多多,你隨便撞,若不然我送你一條白綾?”
目一閃,夏語凝意味深長道:“你說靈兒才剛死,沒準鬼魂正跟在你後,等著你去陪呢,好與你在續姐妹深,順便問問你,你跟這麽好,怎麽人死了都不知道把人眼睛合上?”
“你如果自己下不了手,我倒是不介意幫幫你,”夏語凝滿臉殺氣,“我能殺你第一次,也能殺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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