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證據……”荷花一時間啞口無言。
寧升榮沉著臉,剛剛寧初躲過他摔過去的茶杯,他就已經夠生氣了,如今竟然還說什麼證據!
“這還用什麼證據?!若不是你指使的,還能是誰?要不然荷花怎麼不去說其他人,單單說你呢!”寧升榮一拍桌子,似乎就要給寧初下達判決書。
寧初頓時覺得寧升榮能坐到這寧國公的位置上,當真是祖上冒青煙了,要不然寧升榮這麼白癡,怎麼能安安穩穩的在這個位置上活這麼久?
“也許……是有人蓄意陷害吧。”寧初神不變,開口說了一句,目有意無意的落在寧晚的上。
寧晚臉不太好看:“姐姐這話是不是意有所指啊,難不姐姐是覺得這件事是晚晚指使的?那晚晚可不會為了這件事,將自己的名聲都毀了。”一說起這個,寧晚的眼眶就含上了淚,一副潸然下的模樣。
寧升榮更是冷著臉罵道:“寧初,晚晚如今這樣,都是拜你所賜,早知你長大之后如此惡毒,當初你娘生下你時,就應該將你捂死在襁褓之中!”
寧初聽了這話,面上做出一副傷心的模樣出來:“既然爹不要證據就將此事扣在我的頭上,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還是請大理寺的人來定奪吧。”
說完,寧初臉上的傷心模樣已經逐漸消失,像是如往日一般接了這個對待。
“大理寺?你當大理寺是什麼地方,豈會管你這等閑事!”寧升榮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姐姐這幾日莫不是過糊涂了?大理寺的怎麼會來管家務事。”寧晚嘲笑道。
“我看過糊涂是妹妹才對吧,如今我是玉鐲的繼承人,即便是爹娘想要置我,都將報給大理寺才對。”寧初一雙眸子輕飄飄的落在了寧晚的上,當即寧晚的子跟著一僵。
寧晚趕忙去看柳清璇,柳清璇的神同樣有一僵。
寧升榮當即臉難看的:“孽!這件事傳出去了,讓整個京都城的世家權貴們如何看我們寧府!”
聽見這話,寧初面目平靜,臉上沒了笑意:“那便拿出證據來證明此事吧,若爹自己查不清真相,我想還是給大理寺的人來吧,畢竟專業人做專業事,爹在朝中無要職,難免因為清閑而被一些心機叵測之人蒙蔽了雙眼。再且,關于玉鐲被盜竊一事,我想大理寺的人應該更能調查出事的真相。”
這話一說出口,寧升榮的臉簡直難看到了極致,更別提寧晚和柳清璇了。
寧昊辰雖然也聽出寧初在暗諷爹沒職,可另一方面,寧昊辰竟然覺得寧初說的話還是有一道理的。
“初初,你說這話就太過分了,哪有兒這般辱沒自己父親的!”柳清璇冷下臉,神十分的傷。
寧晚也跟腔道:“是啊姐姐,爹爹再怎麼樣,你也不能說爹爹沒有職加啊。”
原本就十分生氣的寧升榮,有了柳清璇和寧晚的這一番言論后,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作勢就要抬手去打寧初。
小蘭連忙擋在寧初的前:“老爺恕罪。”
眼見寧升榮的掌就要落在小蘭的臉上,寧初一把將小蘭拉開,抬起左手迎了上去。
說時遲那時快,寧升榮甫一看到那的鐲子,竟然生生的止住了即將落下的掌。
“寧初!”寧升榮怒喝了一聲,他目惶恐的看著寧初手腕上的玉鐲,只差一點他就將鐲子給打壞了,若是將鐲子打壞了,那他可就了寧家的千古罪人了!
這一舉,無疑讓寧晚柳清璇也跟著提了一口氣,生怕寧升榮一個沒忍住,就真的打在玉鐲上面,見到寧升榮止住了,二人紛紛松了一口氣。
寧昊辰當即走上前扶住了寧升榮:“爹,您消消氣,我看寧初說的也不錯,萬一盜竊玉鐲的另有其人,那豈不是對寧府很不利?而且,晚晚出了這麼大的事,請來大理寺的人,也正好將此事傳出去,以證晚晚清白。”
寧昊辰這麼一說,剛剛還在盛怒中的寧升榮就略一思忖,隨即甩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重新坐下:“這件事……”
“不可!”寧晚一下站起來,目中帶著惱恨的看了寧昊辰一眼,隨即才對著寧升榮道:“爹!這件事已經讓兒愧萬分了,您還要再將此事發酵,再出來讓京都城的世家公子們看一次笑話嗎?!那兒還不如不活了!”說著,寧晚掩面哭著就跑出了膳廳。
“晚晚!”柳清璇三人同時喊了一聲,目擔憂的看著寧晚離開的方向。
寧昊辰起:“我去看看晚晚。”說著,就離開了膳廳。
寧初見這件事一下了一個主角,目落在了跪在地上面慘白的荷花上。
荷花一個哆嗦,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敢多說,萬一大小姐真的喊來大理寺的人,那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屆時,等待的,一定是更加嚴厲的酷刑!
“你簡直就是寧府的災星!每次有你的地方,寧府都鬧得不得安寧!”寧升榮更是直接將所有的過錯全都甩在了寧初的頭上。
事到如今,寧初也算是看明白了,寧升榮這位寧國公,可以聽從寧家任何一個人的建議,唯獨不會聽從的建議。
真是不知曉原主上輩子是做了多麼喪心病狂的事,能讓自己的親生父親厭惡至此。
不過如今,寧初還不打算與寧家人撕破臉,故此,寧初便說道:“那如今我就等著爹娘還我一個清白了,若是不能,兒便請大理寺卿來決斷了。”
說完,寧初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荷花,也不等寧升榮和柳清璇的答復:“那兒就先行告退了。”
寧初帶著小蘭離開了膳廳,任憑寧升榮在后毫不顧及面子的破口大罵。
小蘭有些害怕,問道:“小姐,事已經偏離計劃了,這般做,老爺和夫人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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