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枚信封,放在趙溪月手中。
這東西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信封泛黃,四周盡是邊,上面卻沒有寫任何信息。信封被拆開過,趙溪月從里面取出一張信紙,同樣是紙張泛黃,不過上面卻麻麻的寫著一些奇怪文字。
“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跟他們繼續喝酒去吧。”趙溪月抬手給了他一些銀錢,數量不菲,王老七笑容更加諂,低眉順眼的轉離開。
趙溪月深知獎罰分明的重要,所以并不心疼,坐在燈下低眸打量著信紙上的文字。
這時,言霜走過來瞥了眼,低聲道:“師父,這是長游國的文字。”
趙溪月略有驚訝:“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
言霜微微抿了下,看起來有些無奈:“你之前給我的書,我都已經看完了。宋公子便從長城里給我買了其他的書看,其中有一本就是關于長游國的,我大概能讀懂一些。”
有時候,就連趙溪月也很羨慕言霜的記憶能力。
將信紙遞過去給言霜看,他皺眉看了許久,才微微搖頭:“不行,我認識的長游國文字太了,只能認清楚幾個字,本不知道的意思。”
趙溪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將信封給收了下來,“沒事。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天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
次日一早,趙溪月正在書房指點言霜,便聽到院外的丫鬟略有些驚慌的抬手敲門:“小姐,外面有人來了。您快出來看看吧。”
雖然為子,但趙溪月雷厲風行的作風,已經在這些丫鬟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將當做這院子真正的主人。因此不論大事小事,只要們拿不定主意的,都會過來問問趙溪月的意見。
聽丫鬟的語氣,趙溪月就知道來者不善。并未表現出毫慌,而是讓丫鬟幫忙在書房擺好了茶,這才不慌不忙的出門迎接。
門外站著兩個姿修長的男子,后則站了個較為瘦削的人,看量,似乎是個跟言霜差不多大的年。
不過他穿了件黑斗篷,以黑布蒙面,沉默而銳利的站在原地。
趙溪月抬眸掃了眼其他人,忽的莞爾一笑:“你們南疆人真奇怪,主上門,竟然還空著手來?”
面前站著的,正是之前出現在拍賣會中的南疆人。
其實這幾天,陸婷已經給趙溪月傳遞過不消息,說南疆人有意無意的再打聽的消息。有鴻錦商會在背后幫忙,他們估計很快就會找上門來,讓多加小心。
趙溪月卻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需要擔心的,畢竟當初在拍賣會上那樣出風頭,為的不就是今天麼?
那兩人明顯不知道云國人竟然還有這種禮節,彼此對視一眼,才終于有人低聲道:“抱歉,下次一定。”
趙溪月笑的:“哦,我開玩笑的。諸位請先進來吧。”
南疆人:“……”
領著這群人進書房,而后坐在主位上,平靜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不主開口,也不對他們的到來到無所適從。
這樣的態度明顯讓這兩個南疆人不止如何是好,他們眼神鋒幾個來回,終于,其中一人道:“趙姑娘,對吧?您先前在拍賣會上的表現可真不錯,我們十分欽佩。”
這話倒是說的真意切,畢竟醫毒不分家,他們對于趙溪月這種人才,心底還是抱有幾分敬意的。
趙溪月笑道:“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兒罷了,獻丑了。諸位此番前來,也是為了那些止疼片嗎?”
這兩人微微搖頭,從懷中取出一個掌大的木盒,看起來極為珍稀的樣子,緩緩放在趙溪月跟前,打開。
里面赫然躺著一手指大小的骨頭,不過通漆黑,散發出墨澤。
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哦?這便是你們先前拍下的玄龍骨?”
南疆人點頭:“沒錯。不過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們想要將其送給您。”
趙溪月微微挑眉。倒是猜到了這兩人的到來跟玄龍骨有關,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大方的送給自己。好歹也是上千兩的東西,南疆人都這麼有錢的嗎?
若是這樣的話,不狠狠宰一頓,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算從京城帶來的銀錢再多,也總有畫完的時候。而且有誰會嫌錢呢?
低眸打量著這塊玄龍骨,并未收下,而是若有所思道:“送給我?使不得,這東西珍貴異常,妾消不起啊。”
“當然不是白給。我見趙姑娘才華橫溢,在醫方面相比多有造詣,因此想麻煩趙姑娘件事兒。”那人笑了聲,緩緩道。
“哦?請講。”趙溪月毫不謙虛的認下了“才華橫溢”這個評價。
“我們將這枚玄龍骨買回去后,發現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不能將其融化,可磨碎之后,玄龍骨便也沒了效果……不知趙姑娘有何高見?”他們謹慎打量著趙溪月的神。
趙溪月拿起這只玄龍骨看了看。這東西看起來輕飄飄的,拿在手里卻很沉,試著用指甲刮了幾下,上面連劃痕都沒有。
若不是這東西有明顯的骨節,也能看出骨骼的質,趙溪月都要懷疑它是不是什麼黑天然水晶了。
雖然目前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但趙溪月覺背后畢竟還有那麼大一個空間實驗室呢。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只要能分析出這東西的化學結構,所有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而且,這也是接近這群南疆人的唯一機會。
只要能功解決他們的麻煩,就能詢問他們,有關黎商野使用的那種蠱蟲,以及自己后的怪異紋的事。可謂是一舉多得。
“我可以幫你們。不過我也沒有十足把握。”趙溪月平靜的將玄龍骨放回盒子里。
那兩個南疆人明顯松了口氣:“沒關系。那我們便也不再打擾您了。”
說罷,這兩人站起來,紛紛為那個年讓路,而后才滿臉尊敬的跟在他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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