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立刻解釋說道:“麻煩你們搞清楚好麼?我們和這個人并不認識,你們之間的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吧。”
說罷盧清歡就打算直接離開。
那白發男子則跪在盧清歡面前可憐兮兮的說道:“還請這位姑娘救救我!”
那幾個壯漢上前一步說道:“我奉勸你們一句不要多管閑事!”
盧清歡抿抿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你們到底是聾了還是瞎了?都說了你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和我沒有關系了。”
那白發男子一對眼淚從眼角流出來。
杏兒安看著倒是有一些于心不忍的說道:“王妃,若不然我們。”
話還沒說話就看見盧清歡警惕的眼神,便把自己還沒有說完的話收了回去。
盧清歡上下打量這些人幾眼。
不管出于什麼理由什麼原因,這些人都是份不明的。
這路上日日行走那麼多的人,這種事怎麼就那麼巧落在自己眼前了?
絕對要小心一些才是。
那幾個壯漢看了一眼那白發男子之后好像接到了什麼訊息,得意洋洋的看著盧清歡說道:“算你識相,不過我看著,你這個小娘子模樣倒是也不錯,若不然的話,一起帶回去,和哥幾個快活快活。”
盧清歡微微皺眉。
追風更是直接拔劍說道:“你們幾個人找死!”
見追風拔劍這幾個人立刻喊道:“你們和這個雜種果然是一伙的!還敢手是不是?”
盧清歡這下子算是解釋不清了,這幾個人的智商本就是負數。
都說了那麼多遍了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
罷了罷了,和他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盧清歡對著追風點點頭。
那幾個壯漢先走上來挑釁的說道:“你不過一個人罷了,還瘦的和猴一樣,能打得過我們這麼多人呢?我勸你一句,把那個小娘子出來,或許我們還能下手輕一點。”
還沒等他們這些人調侃完,追風就已經直接沖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打跑了。
要不是盧清歡說了大庭廣眾之下不能鬧出人命的話干脆就直接把他們扔到葬崗了。
那白發男子艱難的起對著盧清歡行禮說道:“今日的事實在是多謝這位姑娘出手相救了。”
盧清歡果斷拒絕說道:“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救你純屬無心。”
那男子不知怎的,忽然落淚了起來。
那模樣實在是我見猶憐。
縱然盧清歡已經看遍了不男,也不免被這個人所吸引。
就連聲音都是格外的悅耳,聽著便是麻麻的覺。
盧清歡一時間心里有些沒忍住說道:“你為一個男子,哭哭啼啼的什麼樣子?罷了罷了,反正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你什麼名字,家在哪里?我讓人把你送回去就是了。”
可惜了這張臉,如果是一個人的話不知是何等的傾國傾城。
“奴家名……”
“等等!奴家?你一個男的何必這麼稱呼自己?”
主要是自己聽見實在是有些不了。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在風月場所,我也是不由己,姑娘千萬不要介意,我也是習慣了。”
風月場所?
追風仔細的想了想忽然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摘星樓的花魁是不是?聽聞摘星樓有一位男花魁,模樣甚是艷人,一頭白發讓人心神向往,想必就是你了?”
他點點頭,沉默不語。
盧清歡好奇的問道:“花魁難道還可以是男的?”
盧清歡再一次看向他,好吧就這個模樣,就算是花魁也沒什麼。
盧清歡繼續問道:“那你什麼?”
“我名云,單字一個溪。”
云溪。
盧清歡在口中念了幾遍,倒是一個好名字,和他來比甚是般配。
“你可還記得你家在哪?”
盧清歡剛剛問出口就覺得不妥。
趕說道:“是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你千萬不要見怪。”
自己可真是蠢啊。
已經淪落到在青樓當花魁的男子,就算是有家人又怎樣呢?
云溪苦笑了一聲說道:“無妨,這原本就是云溪的命罷了,今日的事真是多謝姑娘了,我實在是不堪忍青樓的生活。”
“之前只是賣藝不賣,然而今日那老鴇卻要我去接客,我實在是難以忍,這才跑了出來,辛好是遇見了姑娘,若不然的話,換了旁人定會看著云溪被抓回去,默不作聲的。”
盧清歡看著他這一副小狗分樣子實在是不忍心說出實話,其實自己當時也打算直接離開來著。
盧清歡讓杏兒給了他一些錢財說道:“這些銀錢你拿著吧,沒有多,但是也足夠你買一些田地開一個鋪子,離開京城這個紛得地方居起來獨自生活吧。”
“對了,你若是不喜歡你這一頭的白發,到時候可以墨旱蓮染黑的,也就不會有人再說你了。”
云溪忽然變了自己的表問道:“難道姑娘也覺得云溪的這一頭白發是不詳的征兆麼?可是不好看?”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這麼想,其實說實話你這樣好看的,要是放在幾千年后的話,你這一頭發絕對讓不人羨慕不已。”
畢竟就算是染發的話也染不出這麼白的。
盧清歡這麼說倒是云溪自己始料未及的。
多年來安的話數不勝數,唯一一個說自己這樣竟然會讓人羨慕,就算是假話,這麼說,也讓人欣喜不已。
盧清歡算了一下時間,自己已經耽誤不時辰了。
要是再不回去的話程景郁那個狗東西絕對要殺過來了。
“行了,你快點走吧,要不然的話那些人要是再回來我可不管你了。”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到此為止了。
哪想這個人直接跪在地上說道:“還請姑娘垂簾,收下云溪吧!云溪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掃地洗都可以,云溪還會唱曲彈琴,求求姑娘千萬不要趕云溪走好不好?求求了!”
盧清歡看著他對著地猛的磕頭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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