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想必一切都弄明白了。
盧清歡拄著下說道:“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江路海上面,是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人,幫他把這些子,獻給晉王殿下才是?”
“他在江南,不能自已妄自行。”
晉王一甩扇子說道:“這有何難?誰來和本王登門拜訪,那就是誰了。”
搜刮了這麼多子,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盧清歡好奇地說道:“不過這里面有一點我不了解,既然是奉獻,為何有夫之婦也抓走了?”
“甚至不管什麼地方的子,就算是京城的都沒有放過。”
看樣子前兩日那江路海說,一直在外辦事,才回來拜見程景郁等人,就是在理這些事了。
晉王在眾人鄙夷的眼神下說道:“本王雖然好,但是有夫之婦,是絕對不會沾染分毫的,和本王無關。”
說完之后他們更加不信了,雖然沒有聽說過他有這種好,不過他也不是那種干不出來的人。
眼看著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江凝珠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是我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聽說,晉王殿下有曹公之,所以這才……”
曹公?就是曹嘍?
這個江小姐怕不是一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爹的所作所為,一開始沒有說,也是擔心江家一家老小的命,現在敢直接說出口爹做的惡行。
應該也是見程景寒等人,說會保住他們才如此。
這位千金小姐也是一個聰明的,只是實在可憐,要是和那位秀才有人終眷屬的話,何談不是一個佳話?
盧清歡趕轉移話題,繼續問江凝珠道:“那江姑娘是否知道,為何你爹要四搜尋子?你們江南子不是也貌者居多麼?”
此刻不管們問什麼,只要是江凝珠知道的,已經都會知無不言沒有瞞了。
江凝珠思考良久方才開口:“據說,晉王殿下,府上貌子十分得多,庸脂俗,怕是難以看上。”
晉王洋洋得意的唉了一聲,說道:“這倒是一句實在的話,本王府上娘確實不。”
“正是因為如此,我爹這才找了各個地方的容姣好的子,打算一起挑選過后,送給晉王殿下,說這樣,也算是投其所好。”
這些話都是江凝珠聽見的。
為江家嫡,有些時候不管去哪,都沒有敢阻攔,就算是在江路海書房外聽見了什麼,也是無可厚非。
晉王滿意地說道:“若是這麼說的話,那你爹確實算是有心了。”
盧清歡無奈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怎麼?晉王殿下難道覺得,這樣做,算是好的麼?”
“弟妹多心了,本王的意思是,這麼大費周章確實不容易,只不過出皇家,本王也知道,什麼東西能收,什麼東西,收之不得。”
事的大概也算是知道了。
無非就是想往上爬出此下策罷了。
盧清歡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損,給你爹出了一個這樣的法子。”
原本晉王就是無所事事的一個王爺。
就算是真的給了他這些人當禮,他也未必肯幫忙,甚至還有可能被反咬一口。
還真是鋌而走險。
晉王手中的玉龍寶扇拍著手說道:“本王倒是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覺得他在本王面前一定說的上話。”
“真是讓本王著實好奇啊。”
一直沒有開口的程景郁,這個時候才說道:“你現在人在江南,就算是他們把那些子送過去了,你也未可知,更何況,我等如今也在江南,他們又怎麼敢輕舉妄?”
“照你這麼說,咱們現在應該回去京城了?”
見程景郁沉默不語,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干脆癱地坐在椅子上說道:“來江南折騰了一遍,如今卻要無功而返回去,說起來,咱們三個王爺當的,還真是廢。”
盧清歡笑著說道:“也不全是,最起碼算是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不是麼?”
隨后轉頭問道:“江姑娘可知,你爹到底是在和孫家的什麼人合作麼?”
關于這一點,江凝珠迷茫地搖搖頭:“這個,臣確實不知,孫家的人十分謹慎,每一次派來的人,也都是蒙著面,看不出到底是誰,甚至男都分不清,很壯,看著像一個男子,聽聲音,卻又好像是一個人。”
盧清歡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看著一桌子已經涼的菜,程景寒惋惜地說道:“實在是可惜了,這一桌子好菜,看樣子還是八弟妹,最有口福。”
盧清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白玉菩提低下頭。
該說的都說了,一行人也都起打算離開。
唯獨江凝珠坐在那里,遲遲沒有聲響,只是看著手中的釵子發呆。
這個是那年元宵佳節,他親自戴在自己頭上的。
君不負相思意。
晉王見他們全都離去,唯獨留下這麼一個子,他原本已經走出天字一號房的門口。
回首看著那失魂落魄的子,卻覺得于心不忍。
轉走回去問道:“江姑娘不同我等,一起出去麼?”
見不語,晉王探頭看著手中之繼續問道:“是覺得自己把知道全都說了,有人替你的郎君報仇,就繼續打算奔赴黃泉麼?”
江凝珠苦笑了一聲說道:“晉王殿下何必回來呢?這等場景,怕臟了您的眼睛。”
晉王一生閱無數,這等子倒是第一次遇見。
干脆坐在對面,保持一定距離問道:“江姑娘難道就不打算,看著殺害你郎君的人,繩之以法或者,砍下頭顱麼?”
江凝珠不解,一雙眼看向他問道:“晉王殿下說的難道是我父親?”
晉王擺擺手,邪魅一笑說道:“江姑娘難道真的覺得,朝堂上面的事,有你爹想得那麼簡單麼?”
“殿下這話是何意思?”
“很簡單,這事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你爹也不能親自把這些子獻給本王,那你說,把這些子親自獻給本王的人,是不是最大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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