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聽聞王爺在睿王府,所以妾特意趕來,接王爺回府用膳,沒想到王爺倒是先在這吃上了。”
面對心的人,或許會有所收斂。
但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如此對待!
哈日暮雨怎麼說那都是突厥的公主,份尊貴,嫁進來安王府,那也是他們的榮幸。
所以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夫君,如此不拿自己當回事。
都說睿王威嚴狠毒,睿王府無人敢闖,自己今日就讓他們見識一下。
自己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盧清歡依舊眼神冰冷地看著。
緩緩走上前,和哈日暮雨面對面,再看向朱兒,問道:“這丫頭的臉,是你打的?”
朱兒看了一眼哈日暮雨,尋思了片刻揚起脖子,說道:“是我干的,又怎麼樣?你們睿王府的丫鬟,對我們王妃出言不遜,我教訓一下,也是無可厚非!”
啪!
只見一個清脆響亮的掌,落在朱兒臉上。
哈日暮雨自己確實不能上手,不管如何,冤有頭,債有主,今日就先拿這個侍開刀,的賬,自己日后會慢慢算。
朱兒愣愣地站在原地。
哈日暮雨最先反應過來,皺眉質問:“盧清歡你這是干什麼!朱兒是我的侍,還不到你來教訓!”
啪!
只見盧清歡又一掌,打在朱兒的臉上,左右各一下,面無表的神態,讓哈日暮雨也沒有任何辦法。
誰不知道如今有了孕,要是這個孩子沒了,那程景郁還不找拼命?
哈日暮雨盡力克制自己,見程景寒一個咳嗽難耐,便制聲音問道:“我今日無非就是想請我家王爺回去用膳,睿王妃何必如此阻攔?”
程景郁知道此刻應該不用自己出面了。
他小瞧了自己家中的這位王妃了,差一點就忘了,可以剛剛回來,就敢打盧清妍耳的人。
盧清歡看著朱兒說道:“給兩掌,已經算了抬舉了,來人啊,把按住,掌二十。”
眼看著冬冬和春春還有杏兒三人,一起走了過來。
哈日暮雨警惕地說道:“盧清歡你好大的膽子,當我的面,打我的人也就罷了,你還想掌,憑什麼?”
事已至此,為何王爺還是一點靜也沒有?
要是今日盧清歡真的讓下人打了朱兒,那不是也在打安王府的臉?
難道他就對自己這麼無所謂麼?連安王府的臉面都不要了麼?
眼看著四周的婆子丫鬟,已經向自己走過來了,朱兒當時就開始慌張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程景寒說道:“王爺難道就打算這麼看著我被打麼?怎麼說我都是王妃的陪嫁!們這等份的人打了我,那不也是在打安王府的臉面麼?”
程景寒冷冷地看向,那一刻的眼神,是程景郁都不曾見過的。
不過也就只有一瞬間,又變了無奈。
程景寒起,對著盧清歡賠禮,說道:“弟妹解氣就好,這件事,原本就是我們不對。”
不對?哈日暮雨有些不解,不就是打了他們睿王府一個小丫頭麼?
難道自己公主的份,還比不上一個小丫頭?
盧清歡讓人把朱兒生生按在地上。
以哈日暮雨的份,自然不能親自上前幫忙拉扯,今日出來得匆忙,更是沒有帶多人手。
只能看著朱兒在自己邊被外人打。
也無疑是在打自己的臉。
盧清歡招手讓悠悠過來,悠悠不滿地看著哈日暮雨,兩個水汪汪的眼睛,全都是不喜。
盧清歡高聲說道:“悠悠你記住,你可是睿王府尊貴的郡主,是我盧清歡的兒,你背后有睿王府,尚書府和齊國公府,所以不管對面是什麼份。”
“打你了,你打回去就好了,不必在意。”
悠悠鄭重其事的點點頭。
其實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奈何自己實在是有些矮小。
吃虧倒是不怕,就擔心自己到時候上再弄出一些傷的話,讓娘親白白擔心。
朱兒聽見盧清歡的話之后,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打的是郡主!
誰家郡主會穿這個樣子?真的以為只是一個丫鬟罷了。
哈日暮雨表面鎮定,心里也是驚訝的很。
原本這一次來,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告訴他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實在是沒有想到,如此出師不利。
幾個人全都不開口,院子里面響徹了朱兒的凄慘聲。
冬冬的手勁,是不用多說的,原本就習武,這二十掌下去,朱兒早就已經不人形了,整個臉看著就和一頭豬一樣。
眼看著已經起不來了。
盧清歡這才開口說道:“來人啊,給安王妃準備馬車,把這個人抬上去,怎麼說都是安王妃的陪嫁丫頭,就算是死,也別死在睿王府里,我嫌晦氣。”
冬冬轉了轉手腕,點點頭。
狠狠地打了二十個掌,覺手都有點麻的。
這二十個掌,無非就是還禮了。
哈日暮雨深吸了一口氣,冷淡地說道:“今日的事,是我沒有管教好下人,更不知道這個娃娃是郡主。”
“我在這,給睿王妃賠不是了。”
說著,對著盧清歡福了福子。
盧清歡別過子,看都沒看一眼說道:“來者皆是客,既然安王妃已經來了,那就座吧。”
“多謝好意,不過我這一次前來,是要請我們家王爺回去的,就不勞煩睿王妃了。”
見哈日暮雨十分堅持,程景寒也不好意思,在繼續待下去了。
對著程景郁和盧清歡說道:“改日,我再登門拜訪,好好給八弟和弟妹致歉,今日就先回去了。”
程景郁沒有開口,只有盧清歡點點頭。
這件事原本和安王就沒有任何關系,沒有必要把怒火牽引到他的上。
看著程景寒跟著哈日暮雨離去。
盧清歡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將悠悠抱在自己上,仔細察看臉上的印子。
幸好沒有什麼大事,也沒有腫起來,紅印也已經消下去一些了。
沒有使多大的力氣,只是這丫頭皮原本就白皙,輕輕掐一下都會有紅印,更何況打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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