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這倒是不像在說謊話。
大龍糾結了一下,見他們誰都不開口,緩緩說道:“那個,王爺,要不然的話,還是把草民兩個人放了吧。”
“我們還得回去差呢。”
程景寒對著程景郁笑著,說道:“這倒也是,如果這兩個人不回去的話,拈花樓那面難免起疑可能會對……對我們的人不利。”
也不知道晉王那面怎麼樣了。
程景郁看向這兩個人,最后眼睛定格在二虎上:“你可以走,但是他得留下,如果你有什麼風吹草的話,你弟弟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二虎一聽就不干了。
跪著拉扯大龍的,說道:“不行不行,大哥你得救我啊!我不要在這!”
大龍尋思了片刻,最后皺眉點頭,拍了拍二虎的手說道:“你好好在這待著,大哥肯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程景郁看著這兩個人“兄弟深”的樣子,忍不住譏諷了一下。
“這倒是有趣,這樣吧,你出去之后,也莫要在抓子去青樓,相信你們之間也有些許聯系,不然也不會讓你們回去,今日你們抓的那位……姑娘,是本王的人,你只需要確保安然無恙即可。”
“等這件事徹底解決之后,本王可以留你們兄弟二人命,讓你們活著離開。”
大龍一聽,也算是放下心了。
對著程景郁磕了三個響頭,說道:“草民多謝睿王殿下!”
說罷,他起意味深長地看了二虎一眼之后,就離開了。
隨后程景郁就吩咐暗衛先把二虎帶去,關押起來。
盧清歡品了一口旁邊放著的高湯,說道:“那人演技不錯,你們確實他會回來麼?”
程景寒起握著玉扇說:“他想要的,也就是一條命罷了,他也應該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可以活命,他當然要回來。”
程景郁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本王答應留他命,至于怎麼活著離開,那就未可知了。”
盧清歡這個時候,覺得自己脊梁骨都有點寒涼。
自己的枕邊人唯獨的那點溫,或許全都給了自己。
也或許,是他對自己的特殊,險些讓人忘了,他曾經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了。
程景郁察覺到了盧清歡的異樣,看著問道:“怎麼了?可是什麼地方不適?”
“沒有,那現在咱們怎麼辦?”
“守株待兔。”
此后三人也無言可說,便只能稍微休息,等候佳音。
也不知道把賭注放在晉王上,到底算不算一個正確的選擇。
而此刻,晉王已經被三個人給抬到了倉房里面。
其中一個男子了自己的胳膊,說道:“這個子夠重了的。”
“你懂什麼?這個做富態,現在那些達顯貴,不就是喜歡這種的麼?要麼小玲瓏,要麼就是這種的,大鵬展翅。”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把門一鎖,就離開了。
晉王睜開眼睛,坐在地上呸了一聲:“你才大鵬展翅呢,你全家都大鵬展翅!”
這幾個臭男人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些,就算本王爺不是真的子,那也應該溫對待才是。
正當晉王著屁,不知所措的時候,旁傳來了一陣陣的哭聲。
他轉過頭看去,見一旁蜷著一個子,模樣可人的很,就算是服和頭發都是凌的,也難掩姿。
晉王一時來了興致,上前坐在邊問道:“這位姑娘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
那子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瞪著他說道:“好端端?你這子還不知況,如今被人莫名其妙地抓來,你怎麼還能說好端端呢?”
晉王一拍腦袋,這下想起來現在可不是在大街上。
他不忍心見這子一直哭泣,從懷里拿出一個手帕,遞給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被抓進來的?”
“我……我是昨日,出去采辦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被他們給帶進來了,不管我怎麼說怎麼求,他們都不肯放我出去。”
“這都已經一天一夜了。”
晉王上下打量了幾眼,問道:“那他們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那子搖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只是我昨天晚上打算跑出去的時候,被他們抓回來了,卻也沒有打我,只是不給我飯吃。”
晉王聽后點頭問道:“那你什麼名字?”
“我嫣紅,姐姐你呢?”
“我……景泗。”
或許是因為有人做伴的原因,嫣紅也漸漸地止住了哭泣。
兩個如同核桃一般的眼睛,十分地惹人憐。
晉王見稍微好了一些之后,試探地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他們抓咱們來,到底為了什麼?”
嫣紅搖搖頭說道:“我昨天才被抓來,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昨天我跑出去的時候,看見那些人正在教一個子,如何討好客人。”
“只有學會的人才有飯吃,要不然的話,就只能一直著,還得是們自愿學,自愿會才行。”
這都是昨天逃跑的時候,嫣紅所看見的場景。
只見天漸漸的晚了下來,嫣紅不自覺地靠在晉王肩膀上,又一次傷了起來。
“我家里,還有爹娘,如今兩天未曾回去了,也不知道他們二老著急什麼模樣。”
這或許是晉王第一次在前,卻毫無興致。
他難得有一句好話在里,安著說道:“你別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肯定會有辦法出去的,也一定會逢兇化吉。”
正當兩個人互相安的時候。
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推門走了進來,后還跟著之前迎客的老鴇。
晉王擔心被認出來,只能盡量不和對視。
那老鴇上下打了晉王一眼,問道:“這就是今日抓來的子?大龍二虎人呢?”
“大龍已經回來了,說二虎那小子賺了錢,想去瀟灑一下,就沒有跟著回來。”
“那就好,這子看著倒是不錯,就是位面有點壯了。”
晉王斜眼看著,那老鴇敲了一下煙袋說道:“行,今晚就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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