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剛要走上前,去說程景郁的不是。
就看見上面竟然下來兩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白白凈凈的男子,程景郁還親自扶著他走下來。
晉王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只能回頭看向程景寒,想尋求一些答案。
程景寒干脆別過臉不去看,一副我不吱聲,你們也別問我的樣子。
晉王尷尬地笑了笑,打開扇子說道:“今日,月正好,八弟興致不錯啊。”
程景郁冷漠地說道:“今日烏云布,月黑風高,何來月亮?”
還真是態度生。
晉王看向他邊的盧清歡,淡淡的笑聲,問道:“我說八弟,你有這個好,你家王妃知道麼?我說你為何一直沒有納妾,也沒有娶側妃,弄了半天,好這一口?”
“你早說啊,為兄府上有幾個面如玉的小館,到時候給你送過去就是了,你就說是我給你的,你家王妃應該也不能說些什麼。”
盧清歡此刻正站在程景郁邊,靜靜地聽著晉王說,還給自己家男人邊塞幾個好看的男子。
盧清歡笑著開口說道:“晉王殿下還真的是好心啊,那我是不是應該先在此謝過您?”
晉王被嚇了一跳,拍了拍自己脆弱的心臟,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盧清歡。
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不是我說你們夫妻兩個,這都是什麼好?怎麼八弟妹你還有扮男裝的癖好不?”
盧清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晉王殿下帶著我家王爺來青樓喝花酒一事,我還沒過問,倒是先問起來我了。”
晉王也是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
只能忍氣吞聲說道:“本王可是被你們兩個害慘了,當槍使不說,還要被你們二位的王妃記恨。”
“想必八弟妹應該已經知道,事的來龍去脈了吧?這可不是為兄帶壞了他們兩個,也不知六弟妹如何尋思了。”
說著他們幾個人一同看向安王。
程景寒咳嗽了一聲,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進去了,八弟……不,盧兄今日難得一起過來,那就里面請吧。”
盧清歡被程景寒的反應給逗笑了。
昂首地走了進去。
在門口招呼客人的老鴇,一看見這四個人,就兩個眼睛冒金星。
笑得眼睛都合不住了,雖然不知道其余是什麼份,但是上次來實在是出手闊綽,也不知是哪個權貴家的公子,還是另有份,只是知道為首的那一位,就是風流的晉王。
“哎呦,這不是晉王殿下麼?殿下可是有一段日子沒有來了,讓奴家好想。”
眾人都知道晉王風流,風月場所更是出的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先帝才不喜歡他。
奈何他背景又,有一些事,也只能隨他去了。
晉王嘿嘿一笑,咪咪地說道:“今日我們可是第二次來了,不知能否看見牡丹姑娘芳容啊?”
牡丹?不就是這拈花樓的花魁麼?
盧清歡忽然來了興致,能在這種地方當上花魁,那是不是真的長得很好看?自己倒是想見識一下,到底有沒有本事,進這皇室里來。
那老鴇的眼神,一下子就盯上了盧清歡。
看了好幾眼之后,連連嘆息:“哎呦呦,這位公子可真是,儀表堂堂啊,可惜了這細皮了,這要是為一個子的話,那模樣,要比牡丹更上層一些呢。”
說著就拿起盧清歡的手,仔細看了看。
程景郁殺人一般的眼神,一下子就了過來,出手奪過盧清歡的手,瞪著那老鴇說道:“夠了沒有?你們青樓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那老鴇被程景郁的模樣嚇了一跳。
就好像東頭那家大黑狗護食一樣。
看了一下兩個人親的舉,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如此,那是我打擾了,我懂,我懂,二位先進去吧。”
“你們幾個去伺候那兩個公子,這二位公子,可是用不著你們伺候。”
程景郁看著這個老鴇的眼神十分奇怪。
好像在看什麼稀有種一般,渾不舒服之際,趕攔著盧清歡進去。
那老鴇惋惜地搖搖頭:“實在是可惜了,兩個如此俊俏的男子,竟然有這個好,真是一大憾事。”
盧清歡來到青樓里面,頓時眼睛一亮。
這原來就是青樓啊?四都是煙紗布,四周也都是酒桌飯局。
還有一堆穿著暴的子,端著酒菜走過,有的則是拿著扇子手帕,晃著腰。
見盧清歡興的樣子,程景郁敲了一下的腦袋,說道:“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份。”這人看自己的時候,都沒有這個眼神過。
盧清歡敷衍的點點頭,見安王邊,也纏繞著兩個姿卓越的人。
他也只能對著們笑了笑,雙手一直老老實實的。
晉王則是左擁右抱,恨不得把這些子,全都聚集在自己邊。
“我說,今日這牡丹姑娘,到底還出不出來了?本王今日可是帶著人來的,要是再看不到牡丹姑娘,本王可就再也不來了。”
聽見這話的老鴇,當時就急了。
一甩手帕,說道:“我的晉王殿下呦,話可千萬別這麼說,那牡丹姑娘,今日肯定會出來,晉王殿下稍安毋躁啊。”
晉王把邊的幾個庸脂俗全都推開,說道:“,那本王就等一等,你們還不快一點,給我們準備一個上等的位置,打算讓本王等人,在這站著?”
公彎腰點頭,賠笑帶著他們來到二樓的雅座。
這里正對著樓下的一個大臺子。
只要轉個頭,就能看見這里面大概的格局。
前面的這層樓里面,全都是攬客的。
若是想做一些別的事的話,那就要拿錢繞到后院去。
上一次程景郁等人來,也就只有晉王進去了。
奈何這個人看見玉,就走不路,本指不上。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還是晉王先開口,說道:“你們也別干等著,別看這只是一家青樓,這竹葉青味道可是好極了。”
“弟……不對,盧兄子不適,不能喝酒也就罷了,你們二位也不嘗嘗麼?”
程景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觀察四周,完全不在意他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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