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覺得這個子和自己合得來,奈何因為程景郁那件事,自己就不再看好。
現在想想,為公主卻要過來和親,已經很可憐了。
可以挑選一個自己心的人,相一生,那是求之不得的事。
能做出如此事,盧清歡倒是覺得可以理解。
可是自己不是生母,盡管如今道了歉,盧清歡也沒打算,就這麼原諒。
“你的難,我也知道,且不說我現在是否可以原諒你,你我如今算是親戚,有些事也是無可奈何。”
“原諒一詞談不上,最多就是可以好好待你,日后見了面,你我也好好閑談即可,心,怕是不行了。”
哈日暮雨點點頭,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應該的,原本這一次,我就沒打算祈求你的原諒,只是想和你道個歉,我也不想王爺因為這件事,一直遷怒于我。”
原來以為程景寒不喜歡,是因為這個事。
其實那一日盧清歡就看出來了,程景寒好似是有意而為之,他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對一個子這麼做。
上次回京城,他也是悄悄地給哈日暮雨,準備了馬車服和干糧。
細心都是在晦罷了。
看樣子,這個公主是不懂中原皇家,是有多麼險惡了。
不過也是,中的子,幾乎一雙眼睛都是在心悅之人上。
盧清歡順手拿了一個杏干,放在里,酸的口擴散開來,格外爽口。
正當兩個人沒有什麼話語閑聊的時候,哈日暮雨好像想到了什麼,緩緩開口說道:“前幾日我出去游玩,聽聞拈花樓新來了一位花魁,容貌姿算是上層,聲音猶如百靈鳥一般俏麗。”
盧清歡不明白為何提起來這種事。
難道突厥公主也喜歡扮男裝去青樓?
“據說,那位花魁心高氣傲的很,就算是富貴人家,拿百兩黃金去贖,也不肯就范。”
盧清歡聽到這,瞬間來了興趣,看樣子是一個有故事的花魁啊。
眼睛睜得圓圓的問:“哦?那到底想嫁給什麼人家?還是說心里,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了?”
哈日暮雨冷笑了一聲說道:“一介風塵子,卻妄想嫁給皇親國戚,寧可進王府為妾,也不愿意嫁給高門當正妻。”
杏兒聽見這話,都忍不住嗤之以鼻。
不管那人是什麼樣貌,難道還能比得上自己面前這兩位麼?
更何況一個青樓子出,就算是子清白干凈,賣藝不賣那又如何?
份如此卑賤,卻還敢口出狂言。
皇親國戚別說沾染青樓人了,如果是贖為奴為婢,也就罷了,就當是一件好事了。
但是如果收了下來當妾氏的話,那可就是犯了大忌。
哪怕只是一個通房,傳到皇上那里,也是一個問題。
賢妃尚且不提,自在程景義府上賣藝。
至于這種子……除非皇上恩典,要不然的話,這個想法實在是不可取。
或者某個皇親國戚,真的被迷了眼,非要娶,那也不是不行。
盧清歡看向問道:“難不,你這是在擔心?你認為,安王殿下會有朝一日,看上那風塵子不?”
“我?我倒是不好說,按理來說,咱們這種份的人,聽見這種話,一笑而過也就罷了,只是我未曾嫁進來,就已經聽說,晉王,睿王和我家王爺,某一天,可是一起去的那個青樓。”
“至于到底去做什麼,可就未可知了,相信這件事,睿王妃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算是讓說對了。
這件事,程景郁還真的沒和自己說。
盧清歡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有這麼一件事。
這就是最近那幾天,程景郁和自己說要和這二位王爺商討一些事,晚上出去。
自己原本還覺得蹊蹺,倒是也沒有多問早早睡下了,不知他到底何時回來,早上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自己邊了。
原來是去了青樓!
哈日暮雨那麼慕安王,這話怕是不假。
程景郁這個狗東西!竟然敢背著自己去青樓!
晉王去的話也就罷了,那是無可厚非的事,早就習以為常了。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讓人帶壞了不?
盧清歡強忍著怒火,勉強笑了笑說道:“我忽然覺得家里還有一點事,沒有理完,今日就不叨擾了。”
哈日暮雨起,一直把盧清歡送到大門口,看著上了馬車,這才安心。
朱兒不解地問道:“公……王妃,您為何告訴睿王妃這件事?那睿王妃臨走的時候,臉好像不是特別好,這回去不會和睿王使子吧?”
哈日暮雨挑笑了笑說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說,這件事不知真偽,我又見不到王爺,就算是看見了我問了,他也未必告訴我。”
“倒不如讓睿王妃去一探究竟,如果那子真的心懷不軌,有所威脅的話,睿王妃就出手解決了。”
朱兒不屑一顧地看著盧清歡漸行漸遠的馬車,嘀咕著:“真的麼!奴婢看著,這睿王妃實在是有些慫包,就算是那睿王心悅花魁,又能如何?”
“這你就不懂了,這睿王妃敢陪著一起去邊疆對戰突厥,自然不敢恭維,更何況,可是尚書府的嫡,母親是齊國公府獨,要是沒有手段,會把睿王收拾這麼服帖麼?”
朱兒仔細尋思了一下,也不繼續詢問了。
馬車,秋秋幫著盧清歡安心。
“王妃如今有了孕,千萬不要輕易氣才是。”
盧清歡點點頭,任由幫忙著太。
自從回到京城,秋秋就寸步不離地跟在盧清歡邊。
程景郁知道自己仇人居多,有秋秋在邊也是一件好事。
杏兒不滿的癟癟說道:“王妃,不是奴婢多說一句,剛才那個安王妃分明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您如今有孕,還告訴您這件事。”
“告訴我也好,總比瞞著強不是麼?”
“可是……”
盧清歡睜開眼睛,打斷的話:“我知道你什麼意思,還是當面回去問問王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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