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的時候,程景郁還不忘意味深長地看了盧清歡一眼。
就知道問安王如何,自己也進門了,都不說問一。
盧清歡不明所以的對著他,眨眨眼,一個勁看著自己,是什麼意思?
幾個人來到屋,程景寒看著一桌子的味佳肴,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程景郁先反應過來,說道:“把桌子上的一半菜,全都撤下去,重新做了過來,記住要口味清淡,加葷腥。”
盧清歡這才反應過來,這要是來的是別人也就罷了,安王子本就是虛弱不堪,要是這些東西口的話,那還得了?
盧清歡了兩下雙手,說道:“如此說來,倒是我的不是了,一時間沒有顧及到安王殿下。”
程景寒擺擺手,讓們把飯菜放下:“這也并非是弟妹的錯,是我考慮不周,沒有事先告知你們,況且豫州水患如今剛剛平定,此等飯菜已經不易,何必鋪張浪費?”
說罷,程景寒就已經座。
要是這個時候在撤下去飯菜,也是不妥,索就這麼挑挑揀揀的,吃了幾樣。
吃過飯后,程景郁這才沒好氣的開口,說道:“為何上頭要讓你過來?你子如何,難道他不知曉麼?”
這個他,自然是指程景義。
他們兄弟幾個人閑聊,本就沒有把這些事太放在心上,這里也沒有外人,程景郁也不必和他有什麼尊稱。
程景寒立刻笑著說道:“你這子,遲早需要改改才是。”
“這一次出來,并非是皇上讓我來的,是我自己主請纓罷了。”
“你?你怕不是瘋魔了,這等事全都避之不及,你本一問三不知,朝堂的事,也從來不參與,何必來趟渾水?”
程景郁話糙,理不糙。
說的雖然格外狠,心里還是在意自己這位兄長的。
程景寒依舊不瘟不火,談笑風生地說道:“我本在京城,就是一個廢人了,若是沒有王爺的份,誰又會尊敬我呢?更何況,就是因為這件事,無人想接手,我才要來不是麼?”
“越拖下去,時間越久,對你們越沒有利,更何況如何弟妹還有孕,你也要為了多多思考才是啊。”
程景郁眼神看向盧清歡,一瞬間漸漸平淡下來了。
原來安王心里面竟然是這些打算。
如果只是水患加上瘟疫的話,就算是程景郁在這也是沒事的,甚至是再好不過的了。
他急著過來替換,怕是依舊知道些什麼了。
這個地方有人刺殺程景郁,他多待下去只會越來越危險。
如今只是抓住兩個蝦兵蟹將罷了。
主謀是誰一概不知,雖然只是猜測,但是沒有的證據已經沒有什麼用。
安王在這或許是好的。
只是那些難民如果知道了的話,怕是不會就此安心。
這時門口來人通傳:“王爺,王妃,李縣令來了,說是要來拜見安王殿下。”
程景寒一臉茫然地問道:“李縣令?”
說起來,自己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之后唯一看見的好像只有程景郁了,倒是沒有看見這個地方的員。
程景郁點點頭:“讓他進來。”
只見李縣令一路快步的進來,走到程景寒面前叩拜:“微臣拜見安王殿下,今日沒有去迎接安王殿下實在是微臣的失職。”
“奈何如今人手稀缺,今日微臣一直在管理難民,實在是分心不暇,還安王殿下,恕罪啊。”
“快快請起,你是這個地方的縣令是麼?為何只有你自己一個人,其他人呢?都在看管難民不?”
都說這位安王的格是最為和善的。
今日看來果然如此,要是睿王殿下走了的話留下這位王爺治療瘟疫,對自己也是百利無一害。
只是如果睿王殿下就這麼離開,自己也無法代。
盧清歡把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了程景寒。
得知程景郁刺殺一事和王知府有關,就算是一直和善的程景寒也眉心鎖了起來。
“哦?區區一個知府,竟然還敢刺殺王爺?誰給他的膽子這麼做?”
雖然安王一直弱多病,但是好歹也是一位王爺,生氣的時候威可不比程景郁。
李縣令低下頭不敢言語。
還是盧清歡開口解圍說道:“安王殿下不必著急,索我家王爺也沒有傷。”
“更何況我倒是也不相信,區區一個知府可以縱這麼大的一個棋盤,這上頭到底是不是有人指示還未可知。”
盧清歡說話的時候不忘看向李縣令,這個人也算是老巨猾,不管盧清歡怎麼說他都是一點變化也沒有。
程景寒也贊同的點點頭:“這倒也是,只是眼下還不知到底是什麼人站在他們后,話說八弟沒有嚴刑拷打一番麼?”
程景郁淡淡地回道:“原本打算回去之后再把這兩個人送去大理寺,現在怕是……”
程景郁話到邊不知道如何開口。
忽然就聽見外面有人哭著喊著。
還有大聲斥責的聲音。
盧清歡起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外面這是在鬧什麼?”
冬冬走出門說道:“奴婢去瞧瞧,王妃稍安毋躁。”
程景寒看著冬冬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過了片刻冬冬回來說道:“王妃,王爺,外面是有一部分的難民跪在門口哭喊。”
“難民?”
“沒錯,看樣子都是一些未曾染瘟疫的人。”
盧清歡不解地問道:“既然未曾染瘟疫,他們過來干什麼?又為何在門口哭鬧?”
見冬冬沉默不語,就知道應該是一些無法說出口的話。
程景郁和程景寒也紛紛起,一幫人打算過去看看。
盧清歡自然也跟著走了過去。
剛剛來到門口,就聽見那幾個難民的哭聲。
“這可不行啊!要是睿王殿下走了的話我們可怎麼活啊?”
“可不是嘛,雖然安王也是一個王爺,但是普天之下誰不知道他自就弱多病,還治療瘟疫呢,他自己是否能安穩都未可知!”
“依我看朝堂就是故意不想管咱們才讓這個癆病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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