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個人恩的樣子,冬冬和追風等人自然地別過臉。
換了之前的話,他們多還是帶著一點不習慣。
如今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程景郁寵溺地手,了盧清歡的肚子說道:“希這個孩子的到來,可以終止這些事吧。”
盧清歡也出了慈母的笑容。
那麼久沒有看見悠悠了,也不知道那丫頭如今怎麼樣了。
過了三日。
據說京城那面早早地就派出了人馬,這個時候才到已經算是晚的了。
程景郁早早地就已經在城門口等著了。
一連站著兩個時辰,也不見人。
不由得背手問道:“為何如此慢?都這個時辰了,按理來說應該是到了才對。”
難道程景義派來了一個十分狂傲的人不?
還是說,讓一個老臣來的?
又過了一會之后,才看見一個穿著一深藍服的男子,走了過來。
程景郁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人不就是程景寒邊的那個侍衛麼?為什麼他會在這?
林一走到程景郁面前說道:“參見睿王殿下。”
“起來吧,你為何在此?”
“回睿王,我奉我家王爺的命令,特意前來告訴睿王殿下一聲,舟車勞頓,馬上就要到了,希睿王殿下千萬不要浮躁。”
程景寒早就已經猜到,程景郁如今肯定站在城門口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來鎮瘟疫。
別看他對待任何人都是一副冰冷無常的模樣,但是面對百姓的時候,心里還是帶著仁的,要是就這麼把豫州瘟疫拱手送出去的話,也得斟酌一下才是。
程景郁微微地瞇起來眼睛問道:“你的意思就是,這一次前來鎮瘟疫的人,是你們王爺?”
逐雨心里也是一愣。
安王殿下?那可是這些王爺里面最閑散的一個人了,倒是也說不上閑散,只是這個人實在是不穩妥。
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的一個人,如今要來鎮豫州的瘟疫?
這不就是等于告訴豫州的百姓,朝堂已經不愿意管你們是一樣的麼?
程景郁了自己的太,實在是不明白為何程景義要讓他過來,這不是著豫州大麼?
可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只能等著程景寒過來了。
要是這樣的話,倒是也可以理解,為何他們來得這麼晚了,程景寒的那個子骨,要是奔波的話,還沒等來到豫州,怕是就已經散架了。
無奈之下,又在這等了整整半個時辰。
眼看著馬車晃晃悠悠地趕了過來。
程景郁上前迎接,只見程景寒披著一雪白的絨披風,走了下來。
手中還拿著一個手帕,面蒼白,咳嗽起來,就不見停歇。
程景郁看著他這個樣子,一肚子的牢,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六哥舟車勞頓,實在是辛苦了,沒有想到是六哥過來。”
程景寒勉強止住了咳嗽,說道:“哪里的話,八弟在豫州這幾日所做的事,為兄在京城也是有所耳聞。”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地方竟然如此的多災多難,為兄在京城,也是忍不住為了你一把汗啊,不知如今豫州的水患如何了?”
程景郁搖搖頭說道:“現在別說這些了,眼看著天就要黑了,逐雨,你去帶著人,幫著將太醫們全都帶到他們所在的地方居住。”
“本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酒水,諸位可以今日好好暫且休息一番。”
那些太醫全都如獲大赦,說句實在的,如果睿王讓他們立刻就去查看難民,他們也是完全做不到的。
畢竟今日幾乎食不果腹地在奔波,實在是勞累的很。
隨后他又看向程景寒說道:“還請六哥和我一起前往,我所在的府邸,人已經準備了好了吃食。”
“有勞弟妹費心了,說起來,弟妹和你一起來到豫州,為何今日不見?”
提起來這件事,程景郁臉上都是滿滿的自豪。
這個笑容,看的程景寒覺得自己后脖子都冒涼風了。
這是我那個面無常的八弟,應該有的表麼?
就算是喝下去一罐子蜂,也未必是這個德。
程景寒猜測了一番問道:“莫非弟妹那面,是有什麼好事不?”
“六哥算是猜對了,來到豫州幾日后,人覺得子不舒服,診斷之后,發現已經有了兩個月的孕了。”
程景寒微微一怔,隨后豁然開朗地笑了笑,說道:“原來如此啊,這麼說的話,還確實是一件極好的事,既然如此的話,為何不讓弟妹先回來?”
“有了孕應該注意才是,和你一起在豫州,怕是苦了吧?”
程景郁臉上更加有了彩。
若不是四周的人太多,他的笑都快咧到耳子了。
“我也提起來過,奈何人不同意,夫妻一心,非要和我一起留在豫州,如今又有了瘟疫,我這心里也十分地不是滋味啊。”
程景寒笑而不語,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分明就是愁上心頭的覺,但是他的表卻帶著幸福和自豪。
林一都忍不住了眼睛,好像被某種刺到了一般。
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有朝一日高高在上的睿王殿下,竟然會變如此模樣。
到了程景郁所在的地方。
程景寒仔細地觀了片刻,這個地方并非什麼碩大的府邸,無非就是最普通不過的人家罷了。
沒想到皇上給他們安排的,竟然是這種地方。
也是難得,在皇城長大,從未敢奢過如此生活。
盧清歡看著程景郁后的那個人,作停頓,走出來疑地問道:“為何安王殿下會在此?”
程景寒笑了笑說道:“皇上派我來鎮瘟疫。”
“你?這是為……”
話還沒說出口,盧清歡就收了回去,趕不好意思地賠禮:“實在是對不住安王殿下,是我心直口快了,你莫要放在心里。”
安王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這也難怪弟妹驚訝,按理來說這種事,不應該讓我來才是。”
畢竟都是一家子人,所以全都用我來稱呼即可。
程景郁咳了兩聲說道:“先進去說話吧,外面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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