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如今就是需要收好了一切東西,準備回去即可。
夜。
一個纖弱的影來到了城南的水井前。
手中握著一包藥,斟酌了片刻之后,毫不猶豫地撒了下去。
隨后就趕離開了。
次日。
正當盧清歡等人已經開始規劃,如何回去的途徑之時,追風慌張地跑了進來:“王爺,王妃,大事不好了。”
程景郁握著盧清歡的手安,冷冷地問道:“什麼事如此的慌張,難不還是那兩個人從大牢里面跑出來了不?”
追風猛地搖搖頭說道:“不是這個事,今日我奉王妃的命令,出去探那些災民,原本想看看他們現在的房子都建造得如何了。”
“結果我走到城南才發現,已經有一大半的災民全都咳嗽發熱,有的嚴重的,甚至昏睡不醒,咯之類的。”
盧清歡皺眉問道:“可否請大夫過去?”
“已經找了三個大夫過去了,但是他們全都搖搖頭,看不出這是怎麼一回事,說這種況可能是,瘟疫。”
聽見瘟疫兩個字,程景郁握著盧清歡的手,忍不住一。
盧清歡看了他一眼后,嚴肅地問道:“瘟疫?可否確定?”
追風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盧清歡立刻說說道:“那我跟你過去看看。”
程景郁回過神否決:“不可,不管那些難民現在到底是什麼形,就算只是染風寒,你現在有了孕,也不許過去,我去看看就是了。”
盧清歡尋思了一下,給他們拿上幾個白手帕,把口鼻全都圍住。
等他們走了之后,盧清歡還是覺心里十分的不安,如果一個大夫看不出來什麼,也就罷了,三個都是如此。
那幾率實在是太大了。
盧清歡讓冬冬給自己準備好筆墨,即刻寫了一封書信,遞給京城。
秋秋的醫不管在哪都是數一數二的,現在也不能指什麼朝堂了,若是這件事嚴重發酵的話,那一切都是未知數了。
轉眼間,程景郁已經快馬加鞭開到城南。
眼看著難民一個個應聲倒地,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難民,還算是正常。
為何一夜之間,會變如此模樣?
那三個大夫看見程景郁來了,立刻站在馬下請罪:“實在是辜負了王爺的期許,這一次的病,我等確實未曾見過,也沒有診斷出這些難民,到底出了什麼事。”
程景郁翻下馬,只是看著眼前的景象,覺心里悲涼。
正當眾人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一個子抱著一個男孩跑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程景郁面前:“王爺!王爺救救我兒子!求求您了,救救我兒子啊!”
程景郁看著懷里的孩子,不過四五歲罷了,耳朵紅腫,口吐白沫,現如今兩個眼睛都已經翻上去了。
倒像是必死的癥狀。
他給了那三個大夫一個眼神。
其中一個年歲看著老一些的,把脈過后,趕拿出銀針施展了一番,那男孩呼吸才稍微平緩起來,也不繼續搐了。
奈何高燒還是不退,也不見清醒
程景郁大怒之下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三個大夫全都跪在下面,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其中一個支支吾吾地說道:“回王爺,我等也不知道這事出何由,只是今日來的時候,這些難民就已經如此了,甚至還有更加嚴重的,已經要準備火化了。”
“此等疾病怕是傳染得十分快,這些人眼下在這,怕是也會被染瘟疫。”
程景郁眉心鎖問道:“瘟疫?你可否敢確定?”
“草民確定這等癥狀與瘟疫簡直無差,只是也有事不同,似乎更加不好醫治。”
程景郁想起自己還未曾娶妻之前,確實有一個地方,曾經發了一個瘟疫。
那一連三個月死傷的人無數,但是父皇為了這件事,日日難以睡,朝堂中的大臣也全都束手無策。
若不是后來靠著太醫院苦心鉆研三個月,怕是依舊無法鎮瘟疫。
那一次死的人,才是真的可以堆積如山。
甚至可以堪比戰場一般。
這一次瘟疫若是真的比那一次還要嚴重的話,才是真的可怕。
程景郁立刻說道:“帶人把這個地方封死,任何人都不可以出,還有,給本王查,他們昨日的吃食,或者接,本王必須要在三日之知道,這個病的源在哪!”
隨后就策馬回到住所。
剛剛打算踏門口,又覺得不妥,特意去換了一服,洗了一下子,才去見盧清歡。
盧清歡也早就從追風口中,打聽出來大概的現狀了。
看見程景郁回來,先開口說道:“這件事你先不要著急,既然被你我趕上了,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你快點現在給朝堂寫一封奏折上去。”
“趁現在瘟疫還沒有擴散,快點讓皇上定奪,好歹也要想個辦法出來才是。”
程景郁原本也是這麼想的,兩個人也算得心有靈犀。
他之所以不愿意和上頭匯報水患的況,就是不喜歡給程景義寫奏折。
雖說這兩個人不對付,但是終究還是兄弟,程景義那種心口不一的人,收到程景郁的奏折,會是什麼表,什麼反應,他都可以猜得八九不離十。
怕是會很悠哉地嘲諷一般才是。
還是以自己高高在上的兄長份。
果然不出所料。
三日后程景義看著自己手中帶著金邊的奏折,笑著說道:“朕以為八弟不會給朕寫奏折了呢,沒想還真的是等到了,不是說水患已經止住了麼?為何這個時候寫了奏折過來?”
程景義只是拿著把玩,卻也不打開來看看。
張公公彎腰笑著說道:“或許是,睿王殿下已經打算班師回朝了,事先和皇上您說一聲,也未可知啊?”
程景義剛才的笑容,逐漸變了嘲諷。
他?自己那個八弟也不是一個如此聽話的人,他要是想回來的話,怕是已經早就回來了,哪里會和自己商量呢?
程景義打開奏折細細查看了一下,臉上依舊面無表,猜不出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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