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清歡起唱起了白臉,故意大聲勸著程景郁說道:“王大人不必害怕,我家王爺也只是想看一場歌舞罷了。”
“如果王大人實在是為難的話,就此作罷就是了,無非就是想添加一些喜慶而已。”
說罷還不忘瞟了一眼,早就兩眼放的王靈兒。
只見果然拎著擺走了上來,跪在程景郁面前,興致沖沖地說道:“王爺與王妃千萬不要怪罪我爹爹,我等愿意給王爺王妃獻舞。”
王知府猛然怒視王靈兒,給一個勁使眼。
奈何王靈兒就沒看向王知府,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程景郁。
就算是盧清歡在邊,也不藏自己的意,就算是被盧清歡記恨又怎麼樣呢?只要自己可以得到王爺的,那就可以得到榮華富貴。
男人的寵才是最重要的。
程景郁滿意地點頭,這也是程景郁第一次對王靈兒出如此表。
王靈兒喜不自勝,趕起說道:“那,臣立刻下去準備。”
這一次自己必須要艷群芳,這可是睿王自己要看歌舞,那肯定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收偏房才是。
走到一臉暗的陳思思邊,沒好氣地說道:“你還在這站著做什麼?沒有聽見剛才王爺的話嗎?還不下去準備一下。”
“還有你這是什麼表?像死了人一樣,真是晦氣,還不快點和我下去換服,準備獻舞。”
說著就拉著陳思思一起下去。
王知府還跪在程景郁面前,沒有彈。
李縣令走上前解圍說道:“王兄何必因為心系兒,就違背王爺的意思呢?靈兒如今年歲也不小了,舞技也十分了得,你何必擔心這個呢?”
王知府側過頭看著他。
眼神好似質問一般,李縣令卻全然不去看。
彎腰和程景郁說道:“王爺千萬不要怪罪,王大人并非是要違背王爺的意思,無非就是怕這幾個子準備不齊,到時候臟了王爺的眼睛罷了。”
程景郁也沒有多說什麼,擺擺手讓他們兩個人退下。
王知府和李縣令等人回到座位上后,王知府探著腦袋問道:“我說你到底要干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思思現在上的傷麼?”
李縣令和悅地說道:“王兄千萬別多想,王爺和王妃明顯是察覺到了什麼,才要看歌舞,如果你剛才糾結片刻,或者執意不肯的話,那豈不是真的暴了麼?”
“可是……可是現在如何是好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思思上的傷多麼嚴重,若是一會出現岔子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啊!”
李縣令依舊面溫和地說道:“所以王兄可千萬要放寬心,最好現在就想出一個借口,若不然的話,一會王爺真的問起來,那可不好說了啊。”
王知府看著李縣令的眼神,恨得牙,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如今都是為了主子賣命,也只能祈禱菩薩保佑了。
眼看著王靈兒帶著一眾子出來。
和那一日的打扮也差不多了多,盧清歡看著王靈兒那纖細的腰,眼神閃爍,了自己的肚子。
看向程景郁問道:“我要是日后肚子大起來了,你不會嫌棄我碩吧?”
之前自己懷著悠悠的時候,就胖得不行,腳腫的甚至穿不下鞋子,當時程景郁還在牢中,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
程景郁笑著說道:“不管你什麼樣子,在我心里都是最的。”
雖然這話很俗,但是盧清歡很用。
畢竟仔細想一想,當初自己剛剛嫁給程景郁的時候,可是那個樣子,他都可以下得去手,也是真的厲害。
盧清歡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王靈兒一曲熱舞,幾乎眼神都在程景郁上,這可是最后的機會了,自己必須要好好表現一下才行。
盧清歡看向陳思思,見肩膀上面披著一件海藍的披風,舞蹈也都是以和為主,還算是可以接上王靈兒的步伐。
王靈兒也不希這些人比自己出,所以幾乎都是陪襯,不用們展示什麼舞技,若是如此的話還真的看不出什麼了。
王知府懸著的心,可算是落了地。
要是如此的話,還真的是天不亡我啊。
一曲作罷,王靈兒以一個極其妖嬈的姿勢,雙慵懶的盤坐在地上,眼神和蘭花指全都對著程景郁。
盧清歡也忍不住嘆,自己嫁給程景郁這麼久了,見過多形形想要勾搭這位王爺的,但是當著自己面前如此明目張膽的,這位倒是第一個。
不得不夸贊一下,對于自己的自信和勇氣。
奈何程景郁沒去看,反而開始觀察起來陳思思的右肩膀。
這個胳膊一直都沒有怎麼舉起來過,哪怕手中是水袖,卻也沒有輕易有大作。
王靈兒見程景郁的目不在自己上,惡狠狠地咬著牙瞪向陳思思。
早知道就不讓打扮了都這個樣子了,還和自己搶風頭!
陳思思一直低著頭,生怕和眼前的人對上視線,讓人察覺到自己的慌張。
盧清歡拍手好:“果然不錯,上一次壽宴我聽聞王爺說,王府的舞姬十分得不錯,我還以為是什麼歌舞呢,沒有想到是王小姐親自領舞啊,實在是難得。”
“王妃過謙了。”王靈兒心里得意。
自己自開始學習詩詞歌賦,這些東西自然不在話下。
王知府一拍腦門不愿意看下去。
舞姬那可是相當于賣藝不賣的啊,這分明就是在折辱王靈兒,偏偏這個傻子就是聽不出來。
王知府不愿意繼續看下去,干脆別過來。
盧清歡從自己腦袋上面拿下來兩個白玉蘭花簪子,走上前遞給王靈兒一個:“這個就當是我賞賜給王小姐的。”
這可是盧清歡頭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有不好的?
就算是王靈兒是知府的兒,也沒見過這麼好的白玉。
自然欣喜若狂地收下了。
隨后盧清歡又出手把另一只簪子遞給陳思思:“這個,就送給陳小姐吧,你們姐妹二人,我也不好太厚此薄彼,希陳小姐不要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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