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乃奴婢之,你以為生下了孩子,就會高人一等了麼?王妃做事,還不到你來!”
要是別的時候蕭朝云還會在意盧殷,給這些妾氏三分薄面。
只是這次不同,之前是自己太過注重這些規矩。
導致之前的事讓韓姨娘有機可乘。
這才讓睿王誤會多年,若非如此的話,當年的事要是盧殷手了,睿王也不至于有牢獄之災,兒更加不會再外面漂泊五年。
這些苦難沒有給們母加倍奉還,已經是仁慈的了。
若是那賜之真的被所拿,就算是盧殷也別想護住!
盧清妍轉頭看向默不作聲的盧殷問道:“爹爹難道也不管兒了嗎?如今兒的事被姐姐耽誤了,難道我姨娘替我打抱不平也不行了麼?”
盧清歡冷笑了一聲。
打抱不平?說得可真是好聽啊,盧清妍所做的事,就算是韓姨娘怕是也不知道吧?
若不然,絕對不會這麼心安理得地說出這些話才是。
盧殷這一次轉過閉目說道:“先皇賜那是大事,本該如此。”
“可是爹爹……”
“不必再說了,就算你無法宮,那還要諸多選擇,你是我盧殷的兒,是尚書府的三小姐,本就該門庭若市,況且,晉王和安王海未曾娶妻,若是你當真想好王妃的位置,為父也可去說親。”
盧清歡不嘆,那可是好大的一個面子。
讓王妃娶庶當正妻。
那就好比被程景郁下去一頭,他們就算是對王位無,那又怎麼肯呢?
也不是什麼人都和當初的程景郁一樣,對這麼一個人念念不忘多年。
韓姨娘轉念一想,這樣也好。
總比嫁給那些寒門書生好多了。
也顧不上臉上的疼,起握著盧清妍的手含淚說道:“那就勞煩老爺費心了,清妍怎麼說也是您的親生兒,眼看著一天大似一天了,如今要是無法宮,也只能如此了。”
盧清歡此刻無話可說。
扶著蕭朝云轉離開。
這韓姨娘倒是一個見好就收的人,不過,依照自己對盧清妍的了解,怎麼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呢?
人家的志向估計是皇后的位置,區區一個王妃,怕是本沒有放在眼里。
盧清妍咬著,一鮮流口中。
“兒,多謝爹爹。”
眼看著盧殷搖頭離開,盧清妍這才跟著韓姨娘回去。
韓姨娘只能默默地回去,勸著坐在床上面無表的盧清妍,說道:“清妍啊,其實,就算是你宮,那也是不可能直接當皇后。”
“那不知道要熬多年呢,實在不行的話,王妃也是可以的,你瞧瞧,你嫁給安王和晉王,到時候就算是盧清歡也得你一聲嫂子不是麼?”
不管韓姨娘怎麼說,盧清妍都默不作聲。
最后無奈,韓姨娘也只能勸幾句話就離開了。
嘉兒送走韓姨娘,回來就見盧清妍瞪著兩個眼睛,坐在那冷笑。
倒是把給嚇得不敢上前了,只是試探地問道:“小……小姐,您沒事吧?要不,奴婢去給您準備一點吃食如何?”
“不必,你去準備一下紙筆,幫我遞一封書信給皇上送過去。”
嘉兒也只能照做。
盧清妍指甲已經扣進里,卻毫覺不到疼痛。
盧清歡啊盧清歡,我不去找你,你倒是先找上我來了。
當真是留你不得啊,你為什麼那五年沒有死在外面!
你為什麼不和程景郁一起去死!
你為什麼要活著回來?你為什麼樣樣都有了還要阻攔我的路!
好!好啊!留你不得,實在是留你不得啊!
此刻的盧清妍已經接近瘋癲,紅布滿眼眶,看著哪里還有一點大家小姐的模樣。
簡直就像一個瀕臨崩潰的瘋子一般。
而盧清歡扶著蕭朝云回去歇息。
兩個人剛走進屋子,蕭朝云就讓人把門關上。
反過手牽著盧清歡來到榻上。
讓江嬤嬤點燃了熏香,擺好茶水之后,蕭朝云方才開口:“我且問你,那頭釵等,果然丟失了不?還是本沒有這事,你只是不想讓盧清妍宮?”
盧清歡豁然一笑,端起茶杯聞了聞說道:“自然是真的,兒怎敢拿自己的嫁妝說笑?”話落,才開始飲茶。
蕭朝云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知不知道,若是你找不到取這頭釵的人,那可就是大罪!先皇賜讓你們王府弄丟了,你認為當今皇上會放過你們麼?”
“更何況你家王爺現在可是舉步維艱,若你還出了事,那豈非真的了岔子了?”
原本盧清歡本就不知道這個東西是賜的。
盧清妍當日拿的時候估計也不清楚這其中的分量,只是看那頭釵格外是個好東西。
想著日后封妃或者當上皇后用得上罷了。
為了彰顯自己的地位才拿了那頭釵,也未曾料到,盧清歡竟然可以活這麼久罷了。
“娘且寬心,不出幾日,那頭釵和東珠,自己就會回來了。”
蕭朝云不明所以地看著。
盧清歡也沒做過多的解釋,只是讓寬心即可。
如果那頭釵不是賜,還真的無法確定。
若是賜,那就好辦了。
盧清妍怎麼可能讓這麼一個燙手山芋在自己手中留著?
若是東窗事發,死的可就是了。
哪怕程景義要拿這件事做文章,也絕對會瞞天過海先保住自己才是。
蕭朝云嘆息低眸說道:“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件事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清歡,那東西果真被那院的人拿了麼?”
那院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說韓姨娘們。
看樣子蕭朝云對們的厭惡已經不愿意宣之于口了。
盧清歡笑著說道:“這個,還無法確定,就算是心里明白,奈何沒有人證證,就只能作罷。”
“心比天高,命如紙賤。”
難得從蕭朝云口中聽見這種話。
形容盧清妍的話,怕是再合適不過了吧?
不急,自己倒是也想看看,們打算怎麼把這賜的東西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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