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坐滿位置的地方,盧清歡深深地呼出去一口氣。
看樣子是自己小看了他程景郁。
眾人全都是在程景郁面前拜過壽之后,才開始座,現在也早就開始筷子了。
程景郁來到盧清歡面前說道:“你也別在這坐著了,去眷那用膳吧。”
盧清歡點點頭,自己確實得過去看看。
盧清妍和李千還在那,希這兩個人別給自己鬧出什麼子。
來到后院眷這里,還真的讓盧清歡猜到了。
爭吵的聲音鬧得沸沸揚揚起來。
“大夫人這是干什麼?難道就這麼容不下我麼?怎麼說,我都是老爺明正娶進來的。”
“明正娶?你也不過就是區區的一個妾氏罷了,何來的明正娶?別往自己臉上金了。”
“今日可是睿王壽宴,大夫人如此鬧騰,難道是不打算給睿王面了嗎?”
“別拿皇室我!就算是現在睿王妃來了又如何?”
盧清歡聽著奇怪,這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自己倒是未曾聽見過,倒像是妾氏和正氏之間的爭吵。
盧清歡咳嗽了兩聲走了上去。
孟依然見盧清歡進來,依舊是氣呼呼樣子,完全沒把盧清歡放在眼里。
面前的孫冉卻哭哭啼啼個不停。
這兩個人只要一搭眼,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前面生氣的這位穿的得,英姿颯爽的模樣自然是正室。
至于這位哭得梨花帶雨的人,肯定就是妾氏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讓這兩個人在如此嚴峻的時候爭吵。
盧清妍等人全都看著盧清歡的笑話,這種時候,睿王妃會如何理呢?
杏兒小聲說道:“王妃,這位就是曹大人的妻子和妾氏。”
“曹培大人?”
“沒錯。”
這位曹培大人可是比蕭朝華低那麼一等的將軍,也算是威名赫赫。
娶了同為將軍家的孟家嫡也算得上門當戶對,偏偏又娶了自家父母雙亡的表妹當妾氏。
家里一直未曾消停過。
至于這位表妹,盧清歡看著也不是一個消停的。
程景郁壽宴,帶一個妾氏過來,也不知道曹培怎麼想的。
見盧清歡過來,孫冉越過孟依然,上前和盧清歡說道:“今日的事實在是對不住王妃了,本來是大好的日子,我等不應該在這鬧。”
“只是……”
害怕地回過頭看了看孟依然,咬了咬下沒有開口。
孟依然登時就急了:“你看我做什麼?難不還是我冤枉了你?”
“今日你為妾氏,本就不該來此!實在是丟了我們曹家的臉!”
孫冉哭著抹眼淚說道:“這也不是妹妹能左右的啊,老爺執意如此,大夫人要是不喜歡的話,大可以和老爺去說,何必為難我一個妾氏。”
不說則好,說出這話,孟依然算是徹底忍不下去了。
上前抬手就要打。
盧清歡自然而然的擋在孫冉面前,笑著說道:“曹夫人莫要怒。”
孟依然肯定是不和盧清歡手就是了。
氣不順的瞇眼問盧清歡:“王妃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曹家的家事,你也要管麼?”
盧清歡笑了笑說道:“曹夫人誤會了,若是別的時候我也就不手了,只是今日我家王爺壽宴,您二位要是在這鬧起來的話,那是不是太不給我們王府面了?”
孟依然依舊怒視著盧清歡:“怎麼?難道你以為,我就真的怕了你?怕你了你們家睿王和你這個王妃不?”
盧清歡一愣,本以為自己這麼說會有所收斂。
這子倒是一個剛的,虎父無犬啊。
還沒等盧清歡在心里夸贊,孫冉見狀走了出來說道:“大夫人這是何必呢?這件事本和王妃就沒什麼關系,你何必在王妃上撒氣?”
孟依然也懶得和這等子拌,也更加看不起盧清歡。
據說這個人的婚事,是從自己親妹妹那里搶來的。
實在是與為伍。
冷哼了一聲,轉離開。
盧清歡剛要上前阻攔,就被孫冉攔住去路,行禮說道:“今日的事,實在是對不住王妃了,本就是我們曹家的事,讓王妃見笑了。”
我們曹家?
搞得自己好像一個正妻一樣。
比起孟依然,自己更加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妾氏。
奈何今日是程景郁大好的日子,盧清歡也不想發火,只能稍加安讓先座。
盧清妍癟癟說道:“還以為會有什麼好法子解決呢,無非就是和稀泥罷了。”
宴席一過,盧清歡就回到屋子里面著自己肩膀。
過了許久程景郁才走進來,雙手摟著盧清歡的肩膀。
“為何這麼久才回來?”
程景郁笑道:“和齊國公閑聊了幾句話,王妃這是覺得我回來晚了?”
盧清歡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他臉紅撲撲的,估計沒喝酒。
“你倆閑聊幾句?別是因為上一次抓你的事冷嘲熱諷吧?”
“都是親戚,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盧清歡哼了一聲拍掉他的手,不滿地說道:“你倒是悠哉啊,今日可真是要把我累死了。”
本今日壽宴就是走個形式罷了。
不僅為了應付盧清妍,也是讓程景義放下戒備罷了。
“怎麼,是因為曹家的事?”
盧清歡猛然回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這件事?都傳到前面了嗎?”
“哪里,那曹家夫人怒氣沖沖地離開,若是猜不到,那就是我傻了。”
盧清歡無奈的嘆息:“說起來,是我的事了,沒想到這等宴席有人帶著妾氏來。”
“他們之間關系復雜,難免如此。”
盧清歡起走到程景郁面前,看著他空的脖頸,把自己懷的一金編制的繩子拿了出來,中間掛著一枚上好未曾雕刻的玉佩。
“這個,是我用我的頭發還有悠悠的頭發加上金編制的,玉是我之前生下悠悠時撿到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也算是悠悠出生時候的寶貝了。”
“如今,就送給你了,希我倆的氣運給你分一點,保你平安即可。”
程景郁看著盧清歡,也沒有手去接那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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