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知道盧清歡這個是聰明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廢話了。
“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妾倒是也不好拒絕。”說著自己直接走了進來。
這倒是真的不客氣,也不知道這個人來找自己所謂何事。
王姨娘自己走到院子里面,看著盧清歡的院子十分地羨慕,眼睛里面的嫉妒已經表現得淋漓盡致了。
“王妃還真的是命好啊,哪怕已經出嫁,這院子還是日日有人打掃,里面的東西也沒有人過,就算是我們想進來瞧瞧都不行。”
說著,自己走到院子里面的石桌上坐下。
盧清歡倒是也沒有什麼反應,坐到對面平淡地說道:“這有什麼的?更何況,這院子里面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人住了,何必讓什麼人進來呢?”
“各個院子走,無非就是為了有個說話的人罷了,我也不在,何必前來?”
一番話讓王姨娘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這倒是一句實在話,們這些人想進來盧清歡的院子,無非就是惦記那些珍寶罷了。
別看已經出嫁了,這屋子里面擺放的一些東西,那都是讓人塵莫及。
尚書和大公子本就喜歡那些古玩字畫,又特別寵這位睿王妃,在小的時候,只要是看見得想要的,也沒有得不到的。
所以這個屋子里面的東西,隨隨便便拿出一樣,那都是頂好的。
哪怕是韓姨娘這種嫁進來這麼久,見過那麼多好東西的人,也忍不住窺視這些東西。
奈何次次都被人攔下來,實在是沒有辦法。
王姨娘尷尬地笑了笑,看著自己眼前的茶水,輕輕地品了一口:“這可真是不一樣啊,王妃這里的茶葉,都不知道比妾那里好多倍。”
“無妨,姨娘要是喜歡的話,大可以把這些茶葉拿走,左右,我這里倒是不怎麼喝這種茶葉。”
不管王姨娘說什麼話,盧清歡都可以輕松地應付。
最后王姨娘實在是沒有話,繼續敷衍下去。
放下茶杯,義正言辭地說道:“王妃怎麼說也是從這個府上出去的人,難道真的打算,看著王府如此的衰敗麼?”
“您也應該知道,老爺白手起家多麼不容易,要是就這麼把一家子的前程斷送了,王妃您應該也是過不去,心里面這道坎吧?”
盧清歡點點頭。
難道這個人是來勸自己收手?
這倒也是有可原,畢竟現在嫁給便宜爹當小妾,本的待遇還算不錯,無非就是沒有圓房而已。
要是便宜爹沒有了自己的職,們這些當姨娘的可就難過了。
只不過,這人是不是有點太眼短淺了?
盧清歡淡然地說道:“姨娘大可以放心,爹爹可是尚書大人,不管出了什麼事,皇上都不會撤銷他的職。”
“而且,爹爹手中的差事,也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接手的。”
程景義現在不可能親自理漕運一事,自然要聽從先皇的意思,給便宜爹,這才彰顯自己孝順。
王姨娘立刻擺手示意,笑著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那笑得花枝招展的模樣,真是看著讓人歡喜。
也不知道便宜爹到底是怎麼做到,在這麼一個長相和妖怪一樣的人面前,保持初心的。
“王妃這不是誤會了麼?妾哪里是這個意思?就算是老爺哪一日真的沒有了職,又如何呢?”
說的倒是比唱的都好聽。
要是哪一日便宜爹一下子就落魄的話,估計可以陪在邊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娘親了。
“那姨娘的意思是什麼呢?”盧清歡也不打算和繼續說這些有的沒的。
眼看著已經晌午了,秋日的烈并不刺眼,照在上暖暖的。
自己還想著好好曬個太睡一會兒,這兩日為了程景郁的時候,費事費神實在是累得很。
王姨娘也就干脆攤牌了。
直接對著盧清歡說道:“其實,妾是希,王妃可是識時務者為俊杰。”
盧清歡忽然眼神一怔,追風在后,警惕地握著自己手中的佩劍。
要是這個人是外面的某個家伙派進來的話,自己就必須保住王妃。
盧清歡不解地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白玉菩提問道:“這倒是有趣,姨娘的話我為何有些聽不懂啊?”
“難道王妃真的看不出來,府此刻的況麼?老爺夫人還有大爺那都是向著你的。”
“雖然我是一個婦道人家,但是我也知道,這件事一旦出了,皇上哪里還肯重用大爺,你說是不是?”
這一點,不得不佩服王姨娘。
那日吃飯也不在,竟然可以推理到這一點,是一個聰明的人。
盧清歡津津有味地聽著的話。
隨后問道:“就算如此的話,那又怎麼樣呢?姨娘既然不是來勸我的,難道,是幫我?”
這算是問到點上了。
王姨娘登時大喜:“可不就是來幫你的嗎?王妃仔細地想想啊,難道您真的忍心把日后盧家子孫的前程,斷送在這麼?”
盧清歡用手拄著自己的側臉,看著在那里津津樂道。
“王妃仔細地想想,如今老爺正是年輕氣盛,只有一子,是否可惜?”
“更何況如今大爺還要替王妃辦這等事,這日后怕是……唉。”
盧清歡這下子算是徹底聽明白了,原來如此啊。
這哪里是幫自己,分明就是想讓自己幫著,送便宜爹的床上啊。
還真的是大膽啊,這話都敢和自己說。
難道認為,自己會幫著外人背叛自己親娘?
王姨娘見盧清歡不開口,還以為這是在考慮,便有竹地問道:“王妃,意下如何啊?”
盧清歡起,面沉重地看著王姨娘,那眼神,好似可以一瞬間把看穿一般。
這下子算是徹底的坐立不安了。
“杏兒,送客。”
想生兒子就說想生兒子,拿大哥前程說事,這人怕不是打錯了主意。
沒等王姨娘反應過來,杏兒便已經嚴肅地說道:“請吧,姨娘,茶葉奴婢會即刻送您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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