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詫異地看著邊的這個人,不知道說什麼,這句話更像是從晉王口中說出來的。
像燕王這種偏執的人,怎麼可能對人有興趣呢?對這些七八糟的事,更是倍無趣才是。
看著安王的神,他這才收回自己的笑容嚴肅地說道:“怎麼了?是覺得我有病了是麼?”
“六弟也大可以試試,被人暗算,被父皇撤去了份,被一直關在某一的宅子,盡那些下人的白眼是什麼滋味。”
“不過你怕是不能了,你這麼一個病秧子,就算是程景義那麼一個小心眼的人,好似也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啊。”
兩個人如此說下去,已經算是徹底沒話了。
程景郁倒是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不明白為何安王會先考慮到自己。
雖然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確實很好,只是這件事的利弊,安王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逐雨站在一旁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上前一步說道:“王爺,屬下覺得,這件事,您或許不該答應得如此快。”
“為何這麼說?”
“且不說那突厥來意到底是為何,如果突厥公主真的看上了您的話,到時候王妃又該如何?”
“突厥那可是一個大國,難道人家會心甘愿當側妃麼?”
程景郁眼神凜冽其中的冷漠顯而易見。
逐雨跪在地上暗沉地說道:“對不起王爺,是屬下對了,還請王爺責罰。”
“無妨,你先起來吧。”
自己則不覺得,那突厥公主一定會選擇自己當駙馬,如果如此的話,那自己才是真的要懷疑,今日的事那都是并非巧合了。
盧清歡端著手,穿著一淡橙的長緩緩走了過來。
看著程景郁坐在那一言不發走過去問道:“怎麼?是什麼為難的事麼?為何眉心鎖?”
盧清歡出一手指,指在程景郁眉中心。
程景郁把剛才的事全都說了一遍,本子不參政這是規矩,但是程景郁本不管那麼多,什麼事也都習慣和盧清歡商議一下。
這個人的想法總是如此的不同,可以讓自己更好的去思考別的地方。
盧清歡得知了這件事之后也陷了沉思。
隨后開口說道:“如此說來的話,安王這一次來找你,算是忽然之間,毫無征兆了是麼?”
“沒錯。”
“這倒是奇怪了,如果說一開始就打算著急的話,下了早朝說就可以了何必親自來一趟,難道要顯得自己真誠麼?”
程景郁也對這一點毫無思考,準確地來說,他本未曾想到這一點。
盧清歡繼續說道:“安王這一次來,不管是出于什麼想法,你既然已經答應了,那就先過去看看,咱們在這里猜,靠著這些之鱗片角,也本無法猜得出來事的所以然,不是嗎?”
程景郁起點頭,挽著盧清歡的腰間,低眸看著自己懷的子疑問道:“你……難道就這麼放心我麼?”
連逐雨都知道問問自己如何看待這件事,或者是那位突厥公主要是真的看上自己,該如何是好。
為何盧清歡倒是好像和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樣子。
盧清歡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我難道不應該放心你麼?且不說那突厥公主這一次來是否真的可以看上你,就算是真的看上了又如何?”
“我倒是真的不信了,難道你不肯,還能非要嫁不?更何況皇上敢在這個時候,迫你我和離娶麼?”
且不說便宜爹和蕭朝華在朝堂是什麼地位。
如果他真的敢做這種事的話,那豈不是讓朝野上下失去了圣心麼?
竟然為了突厥的人,而如此對待忠心耿耿的老臣,那可真是不打算好好地坐在這個皇位上了。
程景郁有的時候實在是佩服眼前的這個小人,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如此的聰慧,可以想到自己未曾考慮到的事。
“既然王妃都這麼說了,那我到時候,就要跟六哥去一起接待那位公主了,你可千萬別吃心啊。”
盧清歡心里忍不住抱怨,這程景郁有的時候實在是和一個小孩子一般,分明就是一個高冷的王爺,現在在自己面前反而是這個樣子。
等到了那一日來臨。
盧清歡一早起來幫著程景郁整理服說道:“你們這一次最也得去個兩三天,不可能當天就回來。”
“你可千萬要當心一些知道了麼?對帶著一些人手過去,避免節外生枝。”
程景郁知道盧清歡還在為了之前遭遇刺客的事耿耿于懷。
在這一點,程景郁的想法和一樣,跟著點點頭。
不過這一次想必是安全的,要是這突厥公主在中原國土出了什麼事的話,那程景義又該如何給人家一個代?
好不容易才擺平的戰怕是又要起來了。
安王早早就已經在京城門口等待程景郁過來。
他子虛弱,騎的馬也是皇家馬中指溫順的一個,分明只是剛剛秋,他就已經穿上了絨的護膝。
手里著一個手帕,時不時就會咳嗽幾聲。
安王邊的人不住說道:“這睿王殿下到底還來不來了?這都什麼時辰?”
“若是不愿意的話當初不答應就是了,何必如此推?這不是耽誤了咱家王爺時間了嗎?”
安王低眸雖然角帶著笑意,眼神中卻帶著怒氣:“不得無理,怎可隨意編排王爺?”
“是屬下對錯,王爺恕罪。”
安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直了腰板看著前方,自己倒是希程景郁真的不來了,這樣的話,自己良心還算過得去。
正想到這里的時候,程景郁英姿颯爽地騎著馬,后跟著三十多個人一起過來。
四周的百姓看見了,紛紛稱贊程景郁的氣派,還說中原有這麼一個人和蕭朝華鎮守的話,那絕對不會出什麼事。
這些言論才是最可怕的事,正所謂功高蓋主,如果這些話被皇位上的那個人聽見的話,難免會生出別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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