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握著盧清歡肩膀的手了,眼神含脈脈地看著,似乎想把這個人徹底收眼中一般。
“你聽著,盧清歡,只要本王不同意,你就不能擅自和離!你是本王的王妃,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
“本王……大不了,本王為了之前的事同你道歉就是了,之前是本王不對,那麼對你。”
“日后不會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清歡,你我,能不能不和離?”
第一次被程景郁這麼溫的對待,讓盧清歡站在那里遲遲沒有靜。
程景郁為了讓盧清歡察覺自己的心意,連本王的自稱都給去了。
現在只要盧清歡可以答應自己,日后不再和離好好和自己在一起,就算是上戰場殺敵那又如何呢?
之前覺得娶盧清妍才是自己最終的目的。
現在才發覺,當時的想法本沒有那麼熱烈,自己甚至可以分心和他們斗智斗勇。
可自從盧清歡來到邊疆,自己算是真的沒有辦法徹底安心下來,只有看見平安無事,自己才能松了一口氣。
盧清歡當然是相信這位睿王所說的話,自顧自地也問了一句:“那你不是也答應盧清妍會給一個王妃的位置麼?”
“難道這個就說話不算數了麼?”自己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打算怎麼理盧清妍。
程景郁倒是也沒有躲避,一口接了下來:“沒錯,我是答應了,不過我說的是正妃的位置,并非睿王妃,淮王未曾娶妻,安王更是連一房妻妾都沒有。”
“若是清妍可以的話,這兩個人本王都愿意做!”
他可以不假思索地說出這些話,怕是一早就已經想好的了。
程景郁這個狗東西,竟然讓自己誤會了這麼久!
安王子那麼弱,怕是不行了,如果選擇的話,盧清妍肯定會選擇淮王。
有程景郁保的時候,自然是千百個愿意,只怕到時候多填事故了。
程景郁見不開口,輕聲試探地問了一句:“那,清歡,你的意思呢?”
他為王爺,如此卑微,怕也是第一次,連握著盧清歡肩膀的手都在抖。
盧清歡忽然兩個杏核眼怒視了起來,用自己的拳頭狠狠地在程景郁的膛上猛砸了幾下。
都已經可以聽見拳頭到骨頭的聲音。
程景郁雖然疼但是也忍著,誰知道盧清歡這麼一個弱子打人竟然會這麼疼。
盧清歡一邊打一邊說:“你活該!你為什麼來了這麼多日不早點和我說?為什麼不早一點和我解釋?”
“你知不知道這幾日我是怎麼過來的?我不僅提心吊膽,我還總是想你和盧清妍的事,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利用我們母兩個?”
“你說和離就和離,你說不和離就不和離,程景郁!你為什麼不好好珍惜一下眼前人!”
這句話算是徹底把程景郁給點醒了。
他一把將盧清歡擁懷中,不斷的自我道歉。
盧清歡也收回了手,兩個人相擁半晌,什麼話都沒有說卻好似已經說了千言萬語。
隨著盧清歡的一聲開朗笑容,兩個人都確定了彼此的心意。
盧清歡承認程景郁確實是一個很好看的男子,自己也未曾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真的會上這個人。
畢竟孩子的已經有了,就算是和離的話也免不了見面。
還是這樣最好。
得知他和盧清妍一直保持距離之后,就更加開心了。
而此刻躲在一旁的那些人,紛紛開始捂著笑。
其中還包括說不要摻和人家夫妻兩個人事的蕭朝華。
他滿意的點點頭小聲說道:“瞧瞧,我說什麼來著?夫妻哪里有什麼隔夜仇?這不床頭打架床尾和了?”
只有杏兒一個人哭得梨花帶雨,畢竟這些人里面也只有知道王妃和王爺的來的多麼不容易。
這可是共同度過了生死的人。
也開始嘆,日后的日子全部都是好的了。
追風和逐雨在一起互相對視一眼,逐雨淡定地和他手說道:“打賭,我贏了。”
追風不不愿地拿了二十兩銀子放在他手中,那可是自己一年的工錢,他還真的就這麼收走了。
再者說,王爺不是一直都對盧家三小姐有獨鐘的麼?為何此刻卻對王妃如此深了?
難道之前的那些也是王爺計劃之中的?
算了,皇家的事,自己還是別再繼續猜下去了,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蕭朝華見這兩個人彈了趕告訴他們撤退。
一個個地全都回到盧清歡的帳篷等著這兩個人回來。
也不知道是害還是怎麼著,走了半天這才走回帳篷。
們兩個人剛進來,就發現帳篷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出現這麼多的人。
就連程景郁的侍衛都站在那里,眼神閃躲的不敢和程景郁對視,好像心虛一般。
盧清歡進來之后,看著眼前這些人的眼神,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好像上長了跳蚤一般坐立不安?”
蕭朝華笑了笑給推了一下旁邊椅子:“沒什麼沒什麼,你們先坐。”
“小舅舅,你是不是趁著我們兩個出去,做了什麼事?為何我帳篷里面這麼多的人?”
剛才還說要事商量呢。
蕭朝華解釋道:“這不是你們兩個出去我實在是無聊,才讓他們進來陪我閑聊幾句。”
程景郁眼神落在追風逐雨上:“你們兩個也是進來閑聊的?私闖王妃閣,該當何罪?”
好家伙還沒有回到王府呢,就已經開始護短了。
現在程景郁看著蕭朝華都覺得不順眼了,他憑什麼可以在盧清歡的帳篷待這麼久?
追風和逐雨嘆世態炎涼,跪下賠禮之后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此地不宜久留啊。
蕭朝華也想早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索開口說道:“既然清歡已經答應幫著分析敵,那不如就借一步說話如何?”
程景郁這才點頭示意。
三個人一起來到另一個帳篷。
盧清歡指著地圖的那一偏僻地上說道:“沒錯,就是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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