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仔細想了想,眉頭促著:“我那一日是隔著屏風與那個人相見的,他倒也沒有與我說起過什麼,只是把這個玉佩給我,并且叮囑我不準這個玉佩,到了合適的時機就把這個玉佩給你。后來,他便讓我與我的兒子見了一面。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有讓人聯系過我了。”
“我知道了,走吧,去看看我祖母。”白芷收回視線,心中的疑卻越發的大了。
那些人甚至連林姨娘當年丟失孩子的事都知道,難不是這些年來一直都守在邊。
如果給林姨娘玉佩的人正是追殺的人,這就有些自相矛盾了。
那群要殺的人很明顯是沖著藏寶圖來的,藏寶圖就藏在玉佩里,他們卻把玉佩送了回來,這豈不是有些矛盾。
難道給玉佩的人并不是要殺的人?
藏寶圖就藏在玉佩里,來到這里了以后,白芷已經長大人了。在白芷的記憶里,本就沒有這個玉佩的存在,恐怕在小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玉佩。
而那背后之人連相府當年的往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想來這些年來,一直都在暗中盯著相府的一切。
白芷想到這里忽然之間覺得一陣的膽寒,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現在的一舉一豈不是都在那個人的眼中。
瞬間一臉警惕的四看了一眼,見到邊跟著的都是平日里比較悉的幾個丫鬟,倒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這才緩緩的收回視線。
老夫人的別院里,老嬤嬤從屋子里出來,就看見林姨娘推著白紙,遠遠的朝他們這院落走過來。
急忙折返了回去,走進屋子里。
“老夫人,林姨娘帶著三小姐過來了。”
老夫人躺在床上,手里正端著一杯茶,聽到了嬤嬤的話,甩手就把茶杯摔到了地上:“現在過來做什麼!過來看我們的笑話?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回來了嗎?”
“老夫人,相爺這些日子一直忙著朝廷里的事恐怕如今還沒有回來。不過,三小姐如今的份不同了,老夫人您無論如何都要做做樣子。”
老嬤嬤又往外面看了一眼,急忙說道:“何況現在相爺對三小姐的態度不同了,老夫人您萬萬不能再如此了。無論如何都要先著咱們林公子。”
老夫人無奈嘆了口氣:“邵源也不知道如今過得是什麼日子,這都是我那個好兒子,明明對他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他卻偏偏不肯管,邵源若是在大獄里出了什麼事,我絕對饒不了他!”
林姨娘扶著白芷剛走進院子里,就聽到了屋子里傳來了一聲破碎的聲音,林姨娘的腳步微微頓了頓,刻意的低了聲音:“林爺先前參加科考的時候被人舉報作弊,現如今還在大牢里關著,老夫人這些日子因為這件事氣急攻心,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幾日了。”
林姨娘說著,又看了一眼大門閉的屋子。
“這些日子老夫人和老爺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很不好,小姐你今日過去的話,剛好了的霉頭。”
“原來是被抓著作弊了,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難道我爹從一開始就沒有管過?”
林姨娘無奈搖了搖頭:“聽你爹爹說起過,康淳于的手里有證據,證明林爺是真的作弊了,所以相爺沒有辦法出手,這件事給他臉上蒙,老夫人又著他趕去大牢里把林爺接出來,兩個人便因為這件事鬧了別扭,已經有個把月沒有說話了。”
白芷嘖嘖了兩聲,怪不得這老夫人看到過來就氣的摔了杯子。
左不過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的兒子在途上的發展,全然只顧著自己娘家的孩子,怪不得他們母子兩個人開始生分了。
林姨娘推著白芷來到了門前,猶豫了下,走過去手敲了敲。
不多時房門從里面被人打開,林姨娘看到是老嬤嬤,連忙笑著說:“三小姐就一直回來了,想著過來看看老夫人,老夫人如今可歇著了?”
老嬤嬤皮笑不笑地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白芷:“原來是三小姐,進來吧。”
林姨娘還還點了點頭,又推著白芷進了屋子里。
白芷進去了以后,便聞到了一濃郁的藥味,忍不住皺了皺眉。
老夫人看到這一幕,狠狠瞪了一眼:“出去了這麼些時日了,還知道回來看看我這個祖母?”
“孫來遲了,還請祖母恕罪。”
白芷看著老夫人躺在床上,氣若玄虛,面虛弱,看起來像是怒火積聚在心里了。
“你如今的份和不同了,那是,我這個老婆子就能夠輕易置的,你若當真是有心,就去求求你那個沒心沒肺的爹,讓他趕把邵源給我救出來!”
“祖母,孫兒實在是有些不知,林哥哥怎麼了?”白芷疑地看著老夫人。
“小姐有所不知,咱們林爺前些日子在參加科考的時候被人誣陷說是作弊,后來連見都沒有見一面,就被人直接關進了大牢里,老夫人知道這件事了以后,一氣之下就病倒了,老爺一直以朝中有事為由,沒有管過這件事。小姐,您若是有心的話,就去勸勸老爺,讓他盡快把林爺的事給解決了吧。”
白芷淡淡的看了一眼老嬤嬤,有些日子不見這個老嬤嬤在府上說話可是越發的有分量了。
“祖母放心,孫若是見到爹爹的話,自然會把這件事告訴爹爹的。”
白芷的話音落下,老夫人氣得拍桌:“你告訴他有什麼用,我與他說了多次了,他可從來都沒有管過,他若當真想要管這件事的話,早就把邵源接回來了,我何須等到現在!”
“林哥哥苦讀詩書,想來是不會作弊的人,又為何會被人誣陷為作弊呢?祖母可曾派人去調查過?”白芷正說著的時候,林姨娘悄無聲息地手拽了拽白芷的裳。
白芷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心中自有對策,自然是不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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