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敏銳地察覺到就在沈清秋說出自己胳膊傷的事時,迦寧一臉愧疚的看著,而且目剛好落在沈清秋傷的位置上。
溫玉微微蹙眉,若非是沈清秋的胳膊傷著了,否則蒼瀾和迦寧他們二人也不會如此的著急和愧疚。
“行了,凈在這里說我的事了,我們兩個人過來是為了芷兒。”沈清秋緩緩的拍了拍迦寧的手,又看著笑了笑,示意放心。
“方才在路上的時候,還在路上說著,芷兒真是萬幸被找到了,只是聽了傷極重此時可是真的?”沈清秋的眼里也滿是心疼。
白芷此次被人抓走,眾人都以為,不會活著回來,可是萬幸的是溫玉終于還是把給救回來了。
“所謂是福大命大,芷兒,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迦寧上說著,面上還是有些擔心:“世子,芷兒的子如何?”
“除了上有些骨折之外,上都是一些皮外傷,已經找了大夫醫治過了,只需要這些日子好好的在床上靜養就好了,子本就虛弱,再加上一年幾日滴水未進,所以這幾日子虛弱的很,一日之間醒過來的時辰很,等再過些日子就會好些了。”溫玉就是因為擔心醒過來了以后,再去擔憂其他的事,進而影響了休息,所以特地在的湯藥里加了一味安神湯,這樣的話也可以讓好好的睡下歇著了。
“有溫世子你在這里照顧著我們倒也放心。”
沈清秋偏頭看了眼,迦寧笑著說:“聽說相府里還特地過來的人,問你要人,世子,你可千萬不能把芷兒送回去,今日我們從相府外面過來的時候還看到幸福,如今正在大擺宴席。要這種父親有什麼用?自己的兒如今重傷昏迷中,他卻還在忙著在府上大擺宴席宴請賓客,毫不管芷兒的死活,芷兒這輩子生在相府實在是太倒霉了。”
“你呀,我就知道你這個火辣的脾氣,自然是忍不住要說這些話的。”沈清秋笑看著迦寧:“芷兒如今的份不同了,相爺在今日大擺宴席,恐怕也是因為借由了份的原因,聽說相府找來了一位失蹤多年的公子。”
“我知道,曾聽哥哥說起過這件事。”迦寧的臉瞬間沉了下來:“為了自己的兒子,難道就要過兒于危難之中嗎,我看這種人本就不配做相爺!”
迦寧一分義正言辭,沈清秋聽到耳朵里卻連忙打斷了:“郡主,這些話你在世子府里說說就好了,莫要再出去說,相爺再怎麼說也是芷兒的爹,他如今借著芷兒的勢在朝中水漲船高,不是咱們可以在私下里議論的人了。”
溫玉一臉賞識的看著沈清秋,不愧是將門之后,這些道理還是明白的,至于迦寧郡主恐怕是這些年在府上被人養慣了,有些大道理心中雖然懂,卻還是忍不住要一吐為快。
“讓世子見笑了。”迦寧臉一紅,連忙看著溫玉。
“今日我們也在此逗留了許久,麻煩世子在芷兒醒過來了以后告訴我們來過了,等子一些,我們再過來。”
溫玉隨著們一同走出了屋子,他敏銳地察覺到沈清秋的胳膊似乎不如先前那般靈活了。
又見到眼里泛著紅,似乎是哭了許久,眼圈微紅有點兒腫。
溫玉的目緩緩地落在沈清秋的胳膊上,眉眼微微瞇起。
正當此時,溫玉敏銳地察覺到后有幾道氣息傳來。
不等青鳥他們幾個人落在他旁,溫玉便緩緩扭過頭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他們快速出掌,青鳥幾個人合力都沒能與他上手。
青鳥氣吁吁地落在一旁,看著溫玉求饒:“世子,您就不能對我們幾個人下輕一點手?”
“說吧,過來有什麼事?”溫玉低頭彈了彈裳,自從白芷回來了以后,他也有心思與們幾個人在這里說笑了。
青鳥看著溫玉邊掛著的那一抹笑,他們仿若有許久沒有見到溫玉,笑得這麼開心過了。
云雀站在一旁,抬腳踹了一下青鳥,提醒他不要忘了他們過來的目的。
青鳥這才想起來,狗子似的來到溫玉的邊:“世子,您忙完了嗎?忙完了咱就回去吧。”
溫玉一臉嫌棄的后退了一步,微瞇著眼睛看著他:“你又在耍什麼主意,是不是有些日子沒有去暗房里呆過了?”
青鳥連忙撒開了手,苦著臉看著溫玉:“白小姐醒了,說一定要見世子你,若是不見的世子,就睡不著覺,世子,您快過去吧,白小姐對世子可是深意重,兩心相隨。”
青鳥的話還未說完,溫玉便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幾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溫玉走的如此之快,完全沒了往日溫潤如玉的模樣。
青鳥緩緩起,嘖嘖了兩聲:“從來沒有見過世子這個樣子,果真是有了心之人就跟變了個樣子似的,我什麼時候才能摟著小娘子一起談說,詩唱曲兒?”
云雀默默地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暗房還沒有呆夠?”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一個木頭?”青鳥白了他一眼,還記得方才云雀踹了他一腳的仇。
溫玉焦急的去看白芷,結果走進屋子里,就見到已經睡著了。
他不忍心吵醒,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眨眼間夜便暗了起來。
子蒼在院里猶豫了半晌,管家讓人送過來的晚膳,在小廚房里又熱了幾回,他瞧著屋子里還是沒有什麼靜,正猶豫的時候,院門口忽然傳來一道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子蒼看過去就見到是老王爺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過王爺。”子蒼苦著臉站在一側。
鎮南王瑾抿著,看了一眼子蒼,又看了眼那扇閉著的房門,屋子里沒見一點亮。
“這兩個人一直待在屋子里沒出來?”
子蒼點點頭:“世子下午的時候見了幾個人,而后就一直陪著白小姐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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