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平安。”溫玉緩緩吐出四個字。
古策不知道的是這四個字對他來說有多重要,白芷的一生十分,能夠僥幸活到現在,對他來說已是不易,他此生唯一的愿就是好好的呵護著,讓一生順遂。
“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可沒那麼容易,如今的份與原先不同了,現在有不人都在背后暗自盯著,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讓我把帶到東堯去,你覺得如何?”
“不如你領我一同帶過去?”溫玉眸之中帶著的威脅,笑看著古策。
古策毫不在意,笑著點頭,手中搖著那一個折扇,好不風流:“我倒是不介意多帶一個人過去,不過到那時,這個小丫頭可就為了我們東堯人見人的小公主,那時候你們二人的份可就不同了,我父皇要是給那個丫頭再指派一門婚事的話,你該如何?所以我為了你著想,你還是不要跟去了。”
“人是東堯的,可惜卻在我這里。你確定你可以帶得走?”溫玉低頭抿了一口茶。
他十分的了解白芷,一旦是決定下來的事,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古策聽著他的話,忽然有些好奇:“這丫頭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在這件事上吃了這麼大的苦頭,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古策以后心驚不已:“那背后的人勢力很大,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對付得了的。”
“如果再加上我呢?”溫玉笑著道。
“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那個人旗鼓相當。當年我父皇差點死在他們的手上,你要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而是千軍萬馬,縱使你有天大的才能,縱使你武功高強,你能抵得過千軍萬馬嗎?”
“如果再加上一個靈虛堂?”
“靈虛堂?”古策眉眼之間驟然間認真了起來,他直勾勾的看著溫玉:“你說的是那個,不任何人控制,凌駕于四國之上,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靈虛堂?”
古策這些年來,也曾經不止一次找過靈虛堂的下落。
傳聞之中,靈虛堂乃是神的存在,靈虛堂之主傳言被賜予通天徹地的智慧,以天下為棋局,弟子出將相,決定列國存亡,推歷史走向。自古眾人都想找到靈虛堂。可靈虛堂之地無人可知,靈虛堂弟子更是遍布天下,亦是周國將軍,亦是別國君王,亦是敵國丞相,但是卻無人其真正的份。
如果靈虛堂出山的話,顛覆了這個天下都有可能。
“我從不懼怕任何人,是我的底線,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早已死不足惜!”溫玉的眸底暗藏洶涌,如果說先前的這件事只是他們東堯皇室的一樁事。
那現在,這件事已經為了他們之間的私事。
古策愣了半晌,再看向溫玉,眼底的神便與方才不同了。
他一本正經的收起了折扇,直勾勾的看著溫玉:“你倒真是要手?”
“我從不說假話。”
“好,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也不與你藏著掖著。我此次之所以帶著人來到你們南越,便是因為在暗中查到了他們的蹤跡,可是卻在一次任務之中,我的人忽然之間跟丟了,不然的話這一次便可以抓住他們。”古策淡淡道。
“他們不過是凡人,就算是要躲也不過是躲在這天下的廣袤大地上,你我二人合力還怕抓不住他們?”溫玉抬眸看著古策。
古策笑著點頭:“說的是,有你靈虛堂的幫助,我自然是不必擔憂的。”
二人話音剛落,子蒼的聲音便從門外傳了進來。
“世子,迦寧郡主和沈小姐過來了,說是要看看白小姐。”
子蒼說著,又說道:“方才,伺候小姐的丫鬟說,小姐已經睡下了,世子您看?”
“把們先迎到前廳吧。”溫玉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古策:“去前廳坐坐?”
古策聽著連忙搖頭:“那可有一個厲害的主,我是不能得罪的。”
古策搖了搖頭,隨即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院子。
子蒼站在門外,看到古策出來又往里看了一眼,見得溫玉也走出來了以后,他連忙跟在后:“世子,方才相府也派人過來請世子過去,我替世子回絕了。”
子蒼瞥瞥:“白小姐如今才剛剛找回來,相府就大辦宴席,相爺卻不曾出面過來看看白小姐,哪里像是親生父親的樣子,恐怕大半宴席也只是為了白小姐的份罷了。”
這麼簡單的事,連子蒼都能看得出來,溫玉勾笑了笑,并未多言。
“你別擔心了,芷兒一定會沒事的。”
迦寧郡主一邊安著自己,一邊又安著沈清秋,兩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就看到溫玉從外面走了進來。
迦寧郡主連忙上前看著他:“芷兒呢?”
“方才已經歇下了,等醒過來,再見也不遲。”
迦寧郡主心懷意的點點頭,順著沈清秋坐了下來。
“我聽四哥說芷兒了很嚴重的傷,那群人到底把怎麼了?”
“被打斷了,上也有許多傷,不過休養些日子就可以休養過來,你們無需擔心。”溫玉的目緩緩落在沈清秋,被包扎好的胳膊上,多問了一句:“沈小姐的胳膊如何了?”
沈清秋聽了的話,臉黯淡了一瞬:“左不過已經包扎好了,也沒什麼大礙,就是日后恐怕再也沒有辦法武刀弄槍了。”
“都怪我,那一日若非是我拉著你過去的話,你也不用遭此劫難了。”迦寧一臉的懊惱。
溫玉一聽,忽然想起那一日古策焦急地前往后山去找他的事。
難不就是為了沈清秋的胳膊?
“沈小姐的胳膊傷在了哪里?”溫玉又問。
“肩膀上,當日中了一枚暗,后來張太醫雖然打暗取了出來,但還是傷及了筋骨。不過這條胳膊總算是保了下來,也算是萬幸。”沈清秋抿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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