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還知道是我!”德妃娘娘一邊說一邊哭著,手把慕容修從地上拉了起來。
看著自己的兒子了這番模樣,心里越發的惱恨白芷。
抬起手,一掌便扇到了慕容修的臉上,只聽到啪一聲,屋子里瞬間靜了下來。
“我是怎麼教導你的,你父皇又是怎麼教導你的,如今竟為了一個人惹出了這麼多的事,你知不知道,現如今版京城都在傳你的事,你父皇氣得要把你變為庶民!”德妃娘娘的聲音都在著。
恨鐵不鋼的看著慕容修:“為了一個人惹惱了你父皇,差點連皇子的份都沒了,到底值得嗎?”
“值得嗎?”慕容修苦笑了下,似乎是在反問自己。
他緩緩抬頭看著德妃娘娘:“母妃,是我見過這世界上最為獨特的子,是我只要看到,便讓我止不住笑的人,你說值得嗎?”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掌聲,眨眼間慕容修的連上便引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
德妃娘娘一雙眸沁著淚水,狠狠的盯著慕容修:“從今日開始,你就在這個服上好好的閉門思過,好好想清楚你為南越的皇子,該做的要做的是什麼事,你的份不是讓你在這里談論兒長,先別說那白芷能不能被人找回來,就單單說的份,一個相府的庶,就算是給你做侍妾也是配不上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我和你父皇不會同意的。”
慕容修呆滯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德妃娘娘再不多說一個字,轉走了出去。
景月站在外面,約間聽到了二人爭執的聲音,又見的房門打開,連忙走上前扶著。
“娘娘,怎麼這麼早就出來了,殿下可曾想明白了?”
“這個逆子,就讓他在這里好好閉門思過。”德妃娘娘暗暗道。
這夜,四皇子府的屋子亮了一夜。
世子府的書房,也亮了一夜。
不同的書信接連不斷的送往世子府?溫玉一整夜沒有合眼。
天邊逐漸泛起魚肚白,一縷朝霞緩緩升起。子蒼也在外面守了一夜,子凍僵了就站起來走走,約間聽到屋子里有了靜,怕連忙推開門走進去。
看到溫玉站起來,連忙倒了一杯熱茶,遞給溫玉:“世子,今個您就該上朝了。”
溫玉接了皇上的圣旨,如今便是殿閣大學士,需要與朝中的文武百一同上朝。
“我知道。”溫玉聲音暗啞,淡淡道。
子蒼原不愿意發問可還是忍不住問道:“白小姐?”
自康王大婚那日,已過了三日的功夫,白芷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
城門也關閉了三日,這三日整個京城人心惶惶,依舊沒有查出任何的下落。
“青鳥!”溫玉聲音緩緩的自屋傳出。
不多時,青鳥便出現在了屋。
“關上門。”溫玉看著青鳥。
青鳥連忙走過去把房門關上,隨后來到溫玉的面前:“世子。”
“把所有的暗樁全部拔出來,哪怕是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查到那批賊人的下落。”
青鳥看到溫玉還在執著于此事心中不免有些著急,連忙道:“世子,咱們的人還有四皇子殿下的人,還有東堯太子派出去的人,已經把京城上下翻了個遍了,也沒有查到任何的蹤跡。那伙賊人會不會誰帶著白小姐離開了京城?”
“不會!”溫玉信誓旦旦,那一雙眸子染上了一層冰霜:“城門關的早,咱們的人并未看到有可疑之人溜出城外來。如今,他們一定還在城里,去搜山了嗎?”溫玉又問。
“搜了,沒有查到什麼。”青鳥無奈嘆了口氣,就算是活見人死見尸,如今也該發現一點蛛馬跡了,可是那伙賊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這偌大的京城,想要藏住一個人可以說是非常的簡單,若是要藏住一伙人,還要瞞得住他們的眼線,恐怕難上加難。
“那就再去查!城里搜尋的事我會親自與古策說。你帶著人去后山,把京城所有的山澗山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查一遍!”
青鳥知道白芷是溫玉的心病,片刻也不敢耽擱,急忙吩咐了下去。
“世子,還用早膳嗎?”子蒼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著溫玉。
“走吧。”溫玉清冷的眸中閃過一暗沉,抬腳走出了屋子。
金鑾大殿之上,南帝坐在上首,面微沉。
白敬一副痛心的模樣,白芷失蹤的消息,如今已經傳遍了整個京城,各式各樣的流言都傳了出來。
四皇子還因為這件事險些被貶為了庶民,白敬今日上朝又提起了此事,更是惹得皇上龍大怒!
白敬滔滔不絕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上首的皇上,看他一言不發,面微沉,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
連忙跪到地上:“微臣方才一時失言,還請皇上恕罪!”
慕容佐站在一側邊緩緩揚起了一抹笑,若論起來見風使舵,還是白敬最為厲害。
“白卿,你的兒失蹤,朕也甚是憂心。朕已經把此事由太子與三皇子一同協查,若是查到什麼蛛馬跡,朕會馬上派人告訴你,你無需著急。”
白敬聽聞了以后,面上頓時染上了一喜:“臣謝主隆恩!”
“皇上,微臣有話要說。”
溫玉緩緩向前一步,抬頭看著上首的南帝。
“噢?”南帝也心有疑:“溫世子,你有何話要說?”
“白小姐失蹤一事如今已鬧得沸沸揚揚,太子居要職,又需幫皇上料理朝政,何況白小姐只是幸福的一個庶,四國聯誼將至,四皇子被囚于府中,更無人去料理三國使臣,所以臣覺得,此事給太子與三皇子殿下時有不妥。”溫玉緩緩道。
“那你覺得,給誰來做最為合適?”南帝微微俯首,看著溫玉。
溫玉抬眼看過去,文武百紛紛避開他,都不想接這個爛攤子。
“臣覺得朝中諸位大臣都居要職,此事由他們,恐怕只會徒增煩惱,所以微臣自薦,不如皇上把此事給微臣,微臣務必會把此事查個水落石出來。”溫玉收回視線,抬頭看著上首坐著的南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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