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這就是朕的好兒子,為了一個人竟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事!你現在馬上給朕滾出去,來人,收了他手里的兵符,不準踏出府門一步!”
“父皇!”
慕容修大喊了一聲,震退了朝他走過來的王公公。
“怎麼,你還想要造反了不!”南帝氣急了,拿過折子便朝他摔了過去。
慕容文碩連忙,手拉開慕容修:“四弟,你如今怎麼這般糊涂!”
“父皇!”
慕容文碩的話音剛落,大殿外又傳來了慕容佐的聲音。
“怎麼了?”南帝一臉沉的看著慕容佐。
“兒臣方才從刑部大牢里趕過來,有一件事要與父皇匯報一下。”慕容佐走上前淡淡掃了一眼慕容修,隨后嘆了口氣。
“回稟父皇,刑部大牢里昨日剛送進來的那個被四弟抓進來的百姓,今日在大牢里自盡而亡。”
“什麼!”南帝聽聞后更是大怒,手指著慕容修,破口大罵:“瞧瞧你干的好事,還不給我滾回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府!不準任何人探視!”
慕容修聽了慕容佐的話,大驚失,一臉震驚的看著慕容佐。
慕容佐嘆了口氣,手輕輕地拍了拍慕容修的肩膀:“四弟,這件事不是二哥說你,是你做的實在是太過過分了一些,那人不過是多說了幾句風涼話,你就把人抓進了刑部大牢里,方才我派人去調查,發現那人上有老下有小,家中還有妻兒正在病中,全家上下就指著他一人,如今這人一死,家里人還正鬧著,此時若是傳到三國使臣的耳朵里,恐怕……哎!”慕容佐的話未說完便嘆了口氣。
南帝聽了以后更為大怒:“還不趕給我滾出去!”
慕容修的腳步頓了下,便毅然決然的走了出去。
“父皇。”慕容毅看著南帝勸道:“父皇莫要著急,而且馬上安排人去找那戶人家,給他們一些銀子,再把那人好生的料理一下,絕不會把此事鬧大。”
“好,此事便由你來負責!”南帝嘆了口氣,面比方才要稍緩上一些。
南帝在書房里震怒的消息不多時就傳到了德妃的耳朵里。
德妃坐在宮里如針尖上的螞蟻,心里撲通撲通直跳。
“這孩子平日里這麼聰明,怎麼到了正事上就糊涂了,不行,我要去見皇上!”德妃心里正著急著,想到這里便連忙走了出去。
一旁的景月連忙上前扶著德妃娘娘:“娘娘,您如此著急也不是辦法,不如老奴派人去打點打點今日夜里送娘娘過去,與四皇子殿下見上一面,殿下先前一向聰明又極皇上的贊賞,皇上此舉已經是對殿下最輕的罰了,娘娘,您如今若是要去找皇上的話,豈不是火上澆油?”
自就是跟著德妃娘娘邊的侍,后來德妃嫁王府,便作為陪嫁丫鬟一同被帶了過去,再到后來王爺當上了皇帝,又跟著德妃來到了宮里,只有心里清楚,得非所走的每一步路都異常的艱辛。
如今正是關鍵的時候,萬萬不能讓與皇上分了心。
德妃娘娘聽了景月的話,稍稍放緩了心神:“修兒這孩子就是一筋,他要是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當初我就說要他離那個丫頭遠一點,他偏偏不聽,現在可倒好一頭栽進去了,皇上都把他在府里了,誰也不準探視,我聽說……聽說皇上還說出了要把他貶為庶民的話!”
景月大驚失:“這!”
“景月,你快去找人打點一下,今夜我要過去看看修兒,這孩子隨了皇上的聰明,若是沒有人把他帶出來,他一定想不明白。”德妃娘娘心里干著急,如今也不敢貿然行。
到了夜里,德妃扮作宮里丫鬟的裝扮,隨在景月的后在宮門落鎖之前走了出去。
出了宮門不遠的地方便有一輛馬車在那里接應們。景月連忙扶著德妃娘娘坐進了馬車,隨后又拿著帕子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德妃娘娘細細的著氣:“你確保這件事萬無一失?若是被皇上發現的話,恐怕還會連累了修兒。”
“娘娘您就放心吧,一定不會有事的,我找的都是近之人,他們都很可靠。”景月臥著德妃娘娘的手緩緩道。
德妃娘娘松了口氣,不多時,馬車便停在了四皇子府的后門。
整個四皇子府,都被城防軍看守著,看管的不風,饒是一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娘娘你先別急,我下去打點一下。”景月把提前準備好的銀子帶了下去,隨后走到那看守的兵前說了幾句話,那兵推搡了兩下,便接過了景月遞過來的銀子。
“行了行了!快點啊,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可就人頭不保了!”
“知道了知道了,爺您就放心吧,我們娘娘很快就出來。”
景月又從懷里掏出了一袋碎銀子,這才轉走進馬車里,扶著德妃娘娘下來。
四皇子府的后門早已被打開,德妃娘娘片刻也不敢耽擱,連忙走進去。
不多時就找到了慕容修所住的寢殿。
“娘娘,我在外面守著,您快些去四皇子殿下好好的說一說,切莫因為這件事傷了你們母子之間的分。”景月送德妃娘娘走過去,隨后連忙走到院中守著。
德妃娘娘強忍著心中的委屈,手推開門,一只腳剛踏進去,便聞到了撲面而來的酒氣。
眉心皺,又往里走了,走邊看到慕容修趴在桌上似乎是睡著了。
“修兒!”德妃娘娘失聲喊了一聲,連忙走上前。
慕容修惶惚間,似乎是聽到了德妃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朝他走了過來。
“你這孩子,怎麼就是這麼不讓人省心!”
德妃恨鐵不鋼的瞪了他一眼,當即里面的茶壺對著他的臉便潑了下去。
慕容修的子猛地栗了一下,忽然驚醒:“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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