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愣著干什麼,過來呀。”白芷輕聲提醒了一句。
林憶秋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抬腳朝白芷走過去,隨后便直接坐在了面前。
看著八方客棧的人離開了屋子,林憶秋掩蓋住心中的羨慕看著白芷:“沒想到姐姐的日子竟過得如此的舒坦,就連這午膳都是八方客棧的人親自送過來的。”
“我也沒想到妹妹你有朝一日竟然會來羨慕我,想當初我很羨慕妹妹能夠日日的守在祖母邊。”白芷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口中。
先前倒是不覺得,如今坐在這里與說了幾句話,便覺得有些了。
隨后又看著林憶秋:“不用拘束,吃吧。”
“姐姐!”林憶秋并未筷,似乎有話要講。
白芷是看著,緩緩放下筷子:“有話直說就好,在我這里不必彎彎繞繞。”
林憶秋看著白芷,咬了咬瓣,忽然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求姐姐救我哥哥一命!”
“救你哥哥,他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不曾知曉?”擺著一臉納悶的偏頭看著碧兒。
難不還有碧兒不知道的事兒?
碧兒也搖搖頭,的確是沒有聽過關于林邵源的任何事。
“我哥哥!我哥哥他──”林憶秋把話說到這里,又偏頭看了一眼碧兒,能不能麻煩碧兒姐姐先回避一下?”林憶秋懇求的看著白芷。
白芷不知道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只好點頭答應下來:“你出去給我溫壺茶過來。”
“是。”
看著碧兒離開了以后,林憶秋這才開口:“姐姐,現如今能救我哥哥的就只有你了,伯伯這幾日一直不肯見我,就連姑祖母去相邀了幾次,他都不肯來別院里。我實在是別無他法,只好過來懇求姐姐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總該先說一說讓我知道,不然你讓我如何幫你?”白芷也心有疑,林憶秋向來認為比高一等,若非是發生了什麼要的事,也絕不會低著頭過來求。
“哥哥,哥哥他前些日子參加科考,被人誣陷人作弊,現如今仍舊被關在大牢里。而且,他有可能被取消科考的資格,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再參加科考了,伯伯才知道這件事了以后,便再也不去姑祖母的院子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過來求姐姐你的。伯伯如此的疼姐姐,想來姐姐的話,他一定會聽的。”林憶秋著急得險些哭出來。
聽著林憶秋的話,白芷這莫名的覺得好笑。白敬對如何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不然也不會在這破敗的小院子里住上十多年。
恐怕林憶秋這一次過來找,不是為了讓他去求白敬,而是讓去求慕容修又或者是溫玉。
“科考一直都是三皇子親力親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去求見三皇子殿下,所以所以希姐姐能夠幫幫我,如果能夠說得伯伯,讓伯伯把哥哥救出來,我寧愿為幸福做牛做馬來報答。”林憶秋頓了頓,看著白芷又說道:“何況姐姐和四皇子殿下還有溫玉世子走得很近,若是有他們二人的幫助,也可以就我哥哥有危難之中,求姐姐救我哥哥一命!來世我定做牛做馬來報答姐姐!”
林憶秋抓著白芷的手,紅著眼眶,眼眶中的淚水奪目而出,讓人看著心疼極了。
“你為何會認為你哥哥是被人誣陷的作弊?”白芷聽到這件事,也十分的意外。
畢竟林邵源先前如此的用功努力,想來就是為了這一次的科舉考試能夠大展拳腳,只是在這京城之中,認識他的人又之又,恐怕沒有人會故意去陷害他。
“姐姐有所不知!是我,是我連累了哥哥!”林憶秋豆大的淚珠眨眼間便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看著白芷,哭訴道:“是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才連累了哥哥。”
“嗯?”白芷疑,心中忽然想起一個人。
隨后又看著林憶秋問道:“你招惹了誰?”
“是,是驃騎大將軍之子明鑫!”
“明鑫?”白芷想起了這麼一號人在,聽說他是在京城里僅次于慕容修的第二大紈绔!
約間想起來碧兒先前曾與說起過林憶秋與明鑫有段日子走得極近,難不明鑫還因生恨,故意如此做的?
“是他!”林憶秋拿著手帕了淚痕,出可憐的看著白芷:“先前,就在萬花節那一日,我曾經見過他,誰曾想,他就在那時招惹我,我又初次來到京城,人生地不,不敢輕易得罪了他。所以,并默許了他的所為。誰曾想到最后他竟然得寸進尺,這些日子他找人聯系我,甚至還在我出府的時候派人攔了下來,把我帶到了他的府里,還……還險些強暴了我!”
“竟有此事?”白芷皺眉心,看著林憶秋!
林憶秋連忙點頭:“當時我不愿,便手打了他,就從那一日開始,他便與我作對從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出府了,就日日留在姑祖母邊,過了一段的太平日子。我原想著這件事就此過去了,誰曾想他竟然惦記起了我哥哥,哥哥這些日子一直閉門苦讀,他怎麼可能會去作弊,所以這件事一定是明鑫故意報復我,才對哥哥的手!是我連累了他!”
“可是現如今,你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件事是他所為,我也幫不了你。”白芷不想牽扯到其中,百事有因必有果。林憶秋當初若是沒有接下明鑫的好意,自然也不會有后來的這些因果。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哥哥他滿抱負,絕不能毀在這件事上。伯伯前些日子因為這件事與姑祖母吵了一架,也有好些日子沒有過去看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過來求姐姐的,我知道姐姐和四皇子殿下關系極好,除此之外還有溫世子,所以,只有姐姐你可以救我了。”
林憶秋連忙,抓著白芷的手,迫切的懇求道:“只要你去與他們說起這件事,他們一定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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