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溫玉提起了康王一事,鎮南王又想起一事:“聽說康王把鄭家的丫頭給糟蹋了?”
“爺爺還真是耳聰目明,康王和鄭小姐不日便將完婚。”溫玉提起此事,不經意間握了掌心,那一日若非是他多了個心思跟著白芷一同走了出去,否則,那日常在屋子里的人便是白芷了。
“我曾聽聞有人說這件事是白家的丫頭做的,我倒覺得不像,那丫頭是個明磊落的人,即便是不喜歡那鄭丫頭,想來也不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老王爺說話間斜眼看著溫玉。
“的確不是所做,也是害者,當時也中了合歡散,若非是我當時去的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竟然還有此事!”老王爺怒道:“你這臭小子,怎麼不知道保護好那丫頭,虧我還放心讓你過去。”
“此事的確是我疏忽了。”
老王爺又看著溫玉又了傷,便不忍多說:“罷了,人既然已經救回來了,日后務必要小心些,那丫頭近些日子惹人眼,讓好好待在府里,哪兒也別去了。”
“我怕是管不住。”溫玉自嘲地笑了笑,他此生所做的每一件事,從不會離他的掌控,可單單只有白芷一人,是超掌控之外的,獨一無二的一個人。
“你!磨磨蹭蹭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我孫子,趕找個良辰吉日,把那丫頭給娶進門來。”老王爺似乎比他還要心急不停的催促。
“此事恐怕是有些難。”溫玉十分認真的想了想,便得出了這個結論。
老王爺更為生氣,恨鐵不鋼地瞪了一眼溫玉:“不像話!一點也不像我!”
“子蒼,送客。”
溫玉不打算理會他,起便往里間走去。
子蒼猶猶豫豫地走上前來看著老王爺:“王爺,我送你回去?”
“臭小子,你現在連本王也敢趕出去?”
“你若是再晚些回去的話,我便把你最鐘的白玉棋盤送給端親老王爺。”溫玉的聲音自隔間里傳了出來。
老王爺更為氣惱:“你若是敢給那個糟老頭子,信不信我打斷你的!”
“爺爺若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繼續留在這里,你且看一看我敢不敢給。”
溫玉話落,便不再理會他,隨手關上房門。
“哼!”
老王爺冷哼了一聲,大步從屋子里走了出去。
自溫玉走了以后,白芷便回了屋子,又讓碧兒給找來了一些醫書,關于龍香丹的事還是有些許疑的地方。
如果這龍香丹果真可以救太子殿下的命的話,的確是一件好事,只是據了解,龍香丹一旦服用之下,便會加快損耗人的壽命,對太子殿下目前的況來說絕不是一件好事。
“小姐!”
紫兒從世子府回去了以后又馬不停蹄地去向白芷稟告。
“進來吧。”
聽到白芷的聲音,紫兒連忙推開門走進去。
“把藥送到世子府了?”白芷輕聲問道。
“是,只是沒有到世子的手上,世子沒有在府里,奴婢剛到世子府就遇到了老王爺,所以這藥就給老王爺了。”
“無妨,老王爺可曾與你說了什麼?”白芷想起來那個和溫玉的子截然不同,老頑一樣的老王爺。
“老王爺并未說什麼,便命人收下了小姐的藥,奴婢走的時候還見老王爺特地命人去把小姐送來的湯藥給熬好。”
紫兒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白芷:“奴婢覺得,無論是老王爺還是世子待小姐都是極好的。”
“連你也覺得溫玉待我很好?”白芷忍不住笑道。
“是啊!”紫兒連忙點頭:“奴婢第一次見到世子的時候,是世子告訴了我關于小姐您的事,還把小姐您的一舉一都告訴了我,無論是小姐的喜好,還是小姐最喜歡說的那幾句話,世子都無所的全部告訴了我,若非世子對小姐您不好的話,又怎麼會知道小姐你所有的喜好,怎麼會知道小姐,最討厭吃酸的,喜歡吃辣的,怎麼會知道小姐每次若是睡不夠時辰就會發脾氣。”
紫兒的聲音越來越小,小心翼翼的看著白芷。
白芷聽著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當初就是如此與你說的?”
“是的,小姐,除此之外,世子還說了許多關于小姐的事,所以奴婢當初才會演小姐演得那麼像。”
“他就是一個怪人,明明什麼都做了,卻又不愿意承認,真是的!”白芷抿笑了笑,心里卻極了。
只是卻還是想起來了今日,溫玉從樓上跳下去飛去救狄姝的模樣,頓時又覺得心里郁悶極了。
狄姝為北戎的二公主,若是在南越出了什麼事,攝政王必然是要找南越的麻煩。
近些日子南越朝堂不穩,太子殿下的子愈加的不好,四國鼎立,除了南越之外,其他三國近年以來發展的愈加的好,皇上的心里也稍有忌憚,不敢輕舉妄。
書房。
皇上端坐在上首,看著下面跪著的群臣一臉怒容:“這麼多的林軍和羽林衛都在皇城里找著,北戎二公主竟然還能出的事,一群廢,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慕容佐看到皇上發怒連忙跪在地上:“父皇恕罪,兒臣馬上派人去徹查此事,一定會給二公主一個代。”
“朕還有別的事要代你去做。”南帝話落,眸緩緩的掃了一眼慕容修:“修兒,此事你來去調查,無論如何都要給狄姝你一個代!”
“兒臣遵旨!”慕容修連忙接旨,皇上若是要把此事給慕容佐,他心中還有些許的不放心,卻沒想到皇上竟然把此事到了他的手上。
從書房里離開了后。
慕容佐刻意等著慕容修,看他出來后,便緩緩走到他旁笑道:“四弟如今越發的得意了!”
“不及二哥半分!”慕容修不冷不淡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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