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妍!”鄭大人的聲音哽咽,一把年紀眼圈微紅,流出了兩行清淚。
“兒不孝,恐怕日后再無法侍奉在爹娘側,還爹爹好好的照顧娘親,兒下輩子做牛做馬你好好的回報爹爹。”
鄭書妍的話音剛落,忽然雙手握著鄭大人手上的長劍轉頭就對著自己的脖子抹了下去。
慕容修眼疾手快手握住劍,不多時眾人便見那劍上流出了幾滴。
慕容修手下微微用力,把劍奪了過來,反手甩到地上。
“鄭小姐,切勿沖,今日的事,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代。”
端親王恨鐵不鋼的瞪了眼康王:“瞧瞧你干的什麼糊涂事!”
更何況今日這里還有三國使臣在,平白的讓他們看了笑話。
端親王話落走到眾人的面前:“諸位請回。”
短短四個字,便下了逐客令。
有些人想留下來,卻也不敢公然與端親王作對,三三兩兩的離開了后花園。
不多時,端親王便見這院中還有古策和狄布狄語三人未曾離去。
礙于他們是三國時臣的份,端親王一時又不敢對他們公然下逐客令,只好看向慕容毅。
慕容毅無奈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他們在這里。
看院中沒了人,鄭夫人連忙問道:“書妍,你告訴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鄭書妍窩在鄭夫人的懷里,不停的搖著頭,口齒不清,模糊間說出了一句話:“是白芷,是我來的!”
白芷的心頭咯噔了一下,本就猜測到今日的世,鄭書妍一定會把臟水潑到的上,卻沒曾想竟然能把白的說黑的。
“白芷!你這個賤人!”
鄭夫人話落,站起來就朝白芷沖了過去。
溫玉眼疾手快的手擋在白芷的面前,淡淡提醒道:“一無人證,二無證,鄭夫人不妨再好好問一問。”
“溫世子,你是在和我們鄭家作對嗎?”鄭夫人狠狠的盯著溫玉。
沒想到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庶,竟然能說得,讓溫玉為出手。
“你這說的什麼話!芷兒不可能做這件事!”白敬聽到鄭夫人咄咄人的話,又見溫玉站在面前,連忙走了上去。
“不可能做這件事,那書妍為何說是這個賤人把喊過來的?”鄭夫人手指著白芷,破口大罵。
白芷隔著人群清淡的眸緩緩地落在鄭書妍的世,鄭書妍及到的眸,子不著痕跡地輕了一下。
“鄭小姐,我倒是想問一下你是在何時何地被我過來的,可有人證?”
白芷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鄭書妍。
“我知道。”
院門口忽然又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眾人尋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唐蕓書面著急地出現在了門口。
唐蕓書手指著白芷:“是!是把書妍過去的,我知道,我可以作證。”
白芷偏過頭來看著唐蕓書,倒是沒有想到唐蕓書竟然還會去而復返。
“分明就不是,我和芷兒一直在一起,我們怎麼沒有遇到你,你在這說什麼想!”
迦寧郡主實在是看不下去,替白芷出口反駁。
“郡主不知道吧,在郡主被王妃回去的時候,白芷也曾經離開過席間。”唐蕓書走到白芷的面前看著,一口認定:“王爺,郡主離席的時候,白芷就曾經出去過,當時我因為喝多了酒要出去醒醒神,便看到他鬼鬼祟祟的來到了這里,當時我卻并未多想,直到書妍出了事,我才聯想到這些。”
“你在這里口噴人!”沈清秋也站出來反駁道:“芷兒分明是被你邊的丫鬟出去的,當時我和芷兒在一起,我也看到了。”
“是嗎,可是我為何不知道,沈小姐你與白芷和迦寧郡主好,你們的話自然沒有辦法當做證據。”
唐蕓書說完偏頭看著端親王:“王爺,臣可以拿自己的命來作證,這件事就是白芷所為!和書妍早已不睦許久,恐怕早就想要借著今日的機會來對付了。”
“你這個賤人!”鄭夫人聽了們的話像是瘋了似的直接沖白芷撲了過去。
好在慕容修站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拉著鄭夫人,隨后就把丟給了旁的侍衛。
“鄭夫人,此事又怎麼能只聽一人之言!這件事我會派人去調查。”慕容毅也緩緩站了出來。
“沒想到本宮竟然在這里看了這麼一出好戲!”
一直坐在一旁未曾開口的古策忽然搖著著掌走上前,他緩緩地走到白芷的面前,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白芷,忽然勾笑了下,偏過頭來看著唐蕓書反問:“我想知道你是在何時何地遇到的?”
唐蕓書忽然張起來,暗自握了手心兒里的帕子,咬咬牙開口道:“就再迦寧郡主陪王妃回去的時候,白芷就離席而走。”
“本宮還想問你,當時你在何?”古策此言一出。
狄語一瞬間皺了眉心,這個蠢貨說謊話也不知道好好想一想。沒曾想竟然被古策,這個老狐貍給抓到了把柄。
唐蕓書還沒有反應過來,直言道:“方才我已經說過了,我當時喝多了酒,便讓丫鬟陪著我出去醒酒了。”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迦寧郡主和王妃一同回去的?”古策再次問道。
唐蕓書又愣住了,眼神閃爍了兩下,目緩緩落在狄語的上。
狄語狠狠瞪了一眼,唐蕓書膽怯的收回視線,磕磕絆絆地吐出幾個字:“我……我是……”
“你不用說了,因為你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再繼續編下去了。”
白芷走到唐蕓書面前看著:“迦寧郡主在離開了以后,我一直和與清秋坐在一起。是你的丫鬟過來請我過去的。”
白芷說完就往唐蕓書后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剛才過來的那個丫鬟。
眉心微微皺了一下,意識到蕓書似乎是發現到了這一點,恐怕早早的就把那個丫鬟給安置好了。
唐蕓書見提起自己的丫鬟,挑釁的朝笑了笑:“分明是你在胡說,你來說一說到底是我邊的哪個丫鬟過去找的你?若是沒有的話,就是你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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