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當真沒有其他姊妹?”碧兒小心看了一眼白芷,先一步領進了屋。
白芷愣了一下,哈哈大笑:“傻丫頭,我若是有其他姊妹,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白芷剛說著,就看到床前躺著一個人。被紗簾擋著臉,那張若若現的臉和宛若同一人。
“三小姐安好!”
直接那人從床上緩緩坐起,妖嬈的姿,一顰一笑像極了。
“走近一些讓我瞧瞧。”白芷看著那一張臉,實在是看不出有任何易容的痕跡。
如果不是聲音有些不太像,甚至都懷疑自己還有一個孿生的姐妹。
那人輕笑了一下,緩緩走上前。
“絕妙!我竟看不出有一點痕跡。”白芷仔細又看了一眼,若非極其悉的人,恐怕本分不出這人是真是假。
“三小姐若是想學的話,可讓世子教你。”云雀從暗出來,站在那人的后。
“溫玉?”白芷訝異,他竟然也會易容,剛才怎麼沒有聽他說起過?不過,想想他這人會易容,也不足為奇。
云雀又點了點頭道:“世子的易容比我更為絕妙。”
白芷想了想溫玉那人雖然黑心,但與,從來沒有吝嗇過。
笑著點了點:“他若是不肯教我,我就拜為師。”白芷手指著那個和長得一模一樣的。又看了一眼,覺得發,有這麼一個和自己完全一樣的人站在面前,就好像是照著鏡子一樣。
“世子代過,等您安全回來以后,我們就離開,三小姐還有其他吩咐嗎?”云雀看著白芷,態度十分恭敬。
“先回去吧,這幾日辛苦你們了。”白芷擺擺手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碧兒倒了杯水遞過去,比方才鎮定了些:“小姐,您走后除了四皇子來這里,大小姐也曾來這里看過您。”
“恐怕是看我會不會去萬花節吧?”白芷不用猜就知道心里想的是什麼。
碧兒點頭道:“大小姐在走后不久,馬車忽然失控,不僅是,二小姐邊的丫鬟綠云也被馬車沖撞傷及肺腑。相爺得知此事,從宮中帶了李太醫過來為大小姐診治。”
“看來傷的不輕,李太醫是如何說的?”白芷心中暗嘆,那背后手之人果真狠辣,出手便直接毀了白妙芙為之驕傲的容貌。
碧兒聽后,又道:“奴婢方才聽聞,大小姐臉上的傷勢過重需要針,只是害怕以后會留疤,便始終不同意。李太醫無奈只留下了藥方就走了。”
“看來真是不想活了。”白芷嘖嘖道,忽然看到桌上放著的點心,拿起來嘗了一口。
“這就是慕容修拿過來?”白芷又嘗了嘗:“味道果真不錯。”
“碧兒,你也嘗一嘗。”說著,也拿了一塊兒遞給碧兒。
“小姐啊!你怎麼還有心思吃點心。今日,除了此事之外,奴婢還聽說了一件事。”
“哦?”白芷裝作不知的模樣問道:“還有什麼事?”
“奴婢方才聽出了府的李嬤嬤說,今日天象大變,出現了一紅日,且就在您回來之前,城中的鳥紛紛大,全部朝著萬仙山的方向趕去。紅日乃是祥瑞之兆,這些鳥則全部是沖著萬仙山。現在都在傳聞萬花仙子就在萬仙山,便紛紛趕去了。”碧兒頓了下,又道:“李嬤嬤還說,此次就連京城的護衛隊都出現了。全部趕往了萬仙山,恐怕此刻萬仙山熱鬧極了。”
“除了此事之外,可還有發生其他的事?”
慕容佐對于刺殺太子之時,已經籌謀許久。如今又因萬仙山起了,他不可能不借此機會趁機手。
碧兒仔細想了想,又搖了搖頭道:“未曾。”
難不,慕容佐也隨著那一群人一起去萬仙山湊熱鬧了。
白芷正想著,屋外忽然傳來一道悉的聲。
白芷抬眼看去,正當的方才在山谷里給溫玉傳信的鳥兒。
“赤烏?”白芷站起走了出去。
赤烏緩緩的落在的肩頭,白芷從它的腳上拿過信紙,手輕輕拍了拍赤烏笑道:“吃得這麼,小心待會兒飛不起來。”
“嘰嘰──”赤烏抬頭瞪了一眼,撲扇著翅膀,從肩膀上飛起。
“真是小氣鬼,不就是說了你兩句。”白芷笑了笑,走到屋,拆開信仔細看著。
“慕容佐趁手,太子被重傷,如今已被送去皇宮,慕容修被皇上指派徹查兇手。”白芷看著信上的容,冷笑,該手還是手了。
只是慕容佐囂張跋扈,若真殺了太子,也極有可能做上太子之位,慕容修是個游戲人間的子,皇權富貴不看在眼里,恐怕若真沒了太子,他就沒了制衡了。
“碧兒,去備紙。”白芷走進屋,拿著火匣子把信燃了,又坐在桌前看著碧兒。
“小姐,”碧兒從屋走出拿了紙筆出來。
“去外面守著。”白芷吩咐道。
白妙芙出了事,幾個院子都不得安生,恐怕不出多時,就會有人來的院子里。
白芷想了想,提筆在紙上寫上幾句話,看赤烏還未走,白芷笑了下:“過來,把信給你家主子帶回去。”
赤烏聽了后,飛過去落在的肩旁。
“行了,獎勵你個餞。”白芷笑著拿了塊兒餞遞給它。赤烏也不客氣,咬住就飛了起來。
“二小姐!”院子里忽然傳來碧兒的聲音。
“白湘靈?”白芷蹙眉,把紙筆收了下去,端坐在桌前。
“三妹妹呢,聽說今日子有些不適,我過來瞧瞧。”
碧兒看了眼屋,見里面沒什麼靜,便自作主張把人攔了下來。
“回二小姐的話,三小姐方才剛服了藥,如今要歇下了。”
“沒事,我進去看一眼。”白湘靈毫不把放在眼里,帶在邊的嬤嬤一把將碧兒推開。
白湘靈直接領著人走進了屋子里。
“妹妹!”白湘靈剛一進去就看到白芷正坐在桌前。
愣了一下,緩緩笑道:“碧兒方才還說你服了藥歇下了,怎的還坐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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