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覺得,今日的皇后有些奇怪。
轉頭看了蕭宴清一眼,見他也擰著眉頭,便知道他和自己是一樣的想法。
皇后平日是算是個明事理的人,可今日之事還沒有調查什麼,皇后居然就已經幫著秦無雙說話了。
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們二人都是孕婦,所以能惺惺相惜?
南錦不信。
皇后之所以幫秦無雙說話,只有一種可能,是想幫秦無雙說話。
為什麼?
算起來也算是曾經救過皇后的,也幫安胎。也不是說做了這些就需要的激和偏頗,但至不應該是如此的態度吧。
皇后見南錦不言,繼續說道。
“本宮想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的,莫非是你二人推搡之間,你不小心將簪子了秦無雙的脖子?”
皇后詢問著,可是語氣卻像是在說肯定的話。
南錦眉頭皺的更深了,不知道皇后這是什麼意思,究竟要做什麼。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皇后,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說過不是我做的,全是秦無雙的自導自演。”
話落,后傳來秦無雙的聲音。
“夠了凌王妃,當著眾人的面,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秦無雙脖子上的簪子已經被取下來了,盡管脖子上纏著幾層紗布,但還是滲了出來。而本人也面慘白,看起來虛弱的很,一副失過多的樣子。
南錦掃了一眼,跟本不理會,眼看著這場獨角戲要演不下去了,黃昭和立刻出來說道。
“秦小姐你到底再說什麼啊,凌王妃裝什麼了,剛才你不在的時候,凌王妃可是說的清清楚楚的,這件事是你自導自演的,可沒有手。”
這話看著像是在替南錦辯駁,實際上卻是將剛才的況告知秦無雙,順便讓接著說完剛才的話。
果然,黃昭和話落,秦無雙立刻跪下,著肚子艱難的磕頭行禮。
“皇后,請為我做主啊,凌王妃這個人表面一副清純玉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一個水楊花的人。”
“嫁給了凌王殿下,卻引璣天師,得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璣天師的,所以剛才引我去了偏殿,想要殺了我,若不是我運氣好,跑了出來,恐怕這會已經葬于手了。”
話落,殿一片嘩然,尤其是黃昭和,夸張的張大,一臉的不敢相信,驚呼道。
“你說……你說凌王妃勾引璣天師。”
說罷,又想起什麼似的,繼續說道。
“怪不得,剛才凌王妃想要璣天師的犀月香,天師想都沒想就給了,嘖嘖嘖,真是世風日下啊。”
黃昭和話音剛落,就聽見坐在角落的璣悠悠開口。
“是我自己要喜歡南錦的,跟無關。”
南錦眉頭蹙在一起,不解的看著璣,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
璣說完,深的看了南錦一眼,眼中都是化不開的眷和意,看著秦無雙心中一陣嫉妒。本分不清楚,璣對南錦究竟是虛假意,還是真的。
開口,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璣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只好低下頭,做委屈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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