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宴清本就重傷,在深坑的時候為了將南錦送出去更是讓已經傷的再次重傷。
此刻又被鎖在鐵鏈上打幾百鞭子,已經是遍鱗傷,全上下都模糊了。
痛嗎?
自然是痛的,但自始至終蕭宴清也只是皺著眉頭,卻沒有發出一聲痛。
因為也沒有用,眼前這個侍衛也不會因為他喊痛就手下留,反而會讓人覺得他懦弱。
一百多鞭子下來,王五五都打累了,但蕭宴清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還是一片清明。除了他渾的跡和蒼白的臉之外,看不出任何的痛苦模樣。
王五五笑了笑,拿起在鹽水里泡過的鞭子,眼里閃過一抹冷意。
“想不到尊貴如凌王殿下這樣的人竟然也是這般的皮糙厚,打了這麼久都沒事,既然如此,那就來點狠的。”
說罷,手中的鞭子再次揮舞起來,一下一下的落在蕭宴清原本已經傷痕累累的上。
嘶……
蕭宴清痛的倒吸一口涼氣,臉瞬間變的煞白。
粘過鹽水的鞭子落在本就有的傷口上,增加了幾分痛意,甚至是鉆進里的那種疼痛。
見蕭宴清如此,王五五臉上出幾分猙獰的笑容,凌王又怎麼樣,皇族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他欺負,任由他打。
“凌王殿下,若你肯求我的話,或許我一高興就會手下留哦。”
看著王五五臉上的賤樣子,蕭宴清角扯出一抹冷笑。
“你也配。”
森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只是這會他上已經撐到了極限,所以說起話來也了幾分力氣,顯得弱了幾分,但那份屬于凌王的傲氣卻依舊存在。
王五五最討厭的就是貴族的這份傲氣,同樣都是人,為何他們能這般的盛氣凌人,不過h是因為投胎投的好罷了,所以他手上更用力了幾分,想要生生打碎這份傲氣。
“虎落平還敢這樣跟我說話,看來凌王還是沒被打夠。”
說罷,鞭子繼續一下一下的下來,知道蕭宴清皮開綻,直到他服和混做一團,直到他暈過去沒了知覺。
……
南錦不知道自己在籠子里待了多久,只覺得盯著涌道看的眼睛都干的酸痛了,涌道里終于傳來了靜。
一群人沖了進來,看見籠子里的南錦和那個狼狽的男人,問道。
“你是凌王妃?”
南錦皺著眉頭,不知道這群人的份和目的,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領頭的見狀,立刻拱手行禮。
“我們是星皇的人,來救您出去的。”
南錦點了點頭,想著應該是剛才那四個人出去被慕容云昊抓住了,問出了的下落吧。
來人有十來個,南錦指了指面前的籠子道。
“這東西是特殊材料制作的,先試試能不能打開吧。”
領頭的掃了一眼,回答道。
“無事,已經問出打開籠子的辦法了。”
說完,只見他走向右側的墻壁上,敲了敲幾塊磚,南錦面前的籠子就發出了“咔嚓”的,像是鎖被打開的那種聲音。
再然后,籠子就順著上方掛著的繩子,被吊了上去,而南錦和那個狼狽的男人也終于得到了自由。
眾人一起出了河面,上了岸,見南錦沒事慕容云昊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可是答應了蕭宴清,要保南錦周全的,若是做不到,他可真沒臉再見他了。
南錦看著那四個人,兩個被殺,還有兩個被慕容云昊的人著,彈不得,便立刻上去詢問蕭宴清的下落。慕容云昊卻沖著搖了搖頭。
“孤已經問過了,他們不知道。”
南錦的心思沉了沉,大半天過去了,還沒找到蕭宴清,這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還著傷呢。
想到沈騰之前說過的地方,南錦心思一,朝著慕容云昊說道。
“借你的人一用。”
慕容云昊點了點頭,轉頭對那十多個黑人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們聽凌王妃的指揮。”
“是。”
那些人立刻異口同聲的應下來,南錦將沈騰說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讓他們前去營救蕭宴清,但南錦心中有預,蕭宴清十有八九不在那邊。
“星皇,狩獵園那邊你應該還有事要做,你且去吧。”
的確如此,慕容云昊和蕭宴清的計劃才實施了一半,還有一半的確需要他回去辦,但南錦的安危……
南錦看穿了慕容云昊的心思,淡淡的說道。
“我沒事,我現在是回凌王府去找幫手,然后去找蕭宴清的下落。”
事態急,慕容云昊知道南錦也不是會來的人,便點頭應了,帶著幾個人離開了,而南錦也準備帶著紫嫣去往重月樓,或許也只有這里能查到蕭宴清的下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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