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眉頭鎖,立刻手了地上躺著的人的脈搏。
他是真的重傷,昏迷過去了,暫時不會對造威脅。
起,看了看周圍,空的一件屋子里,除了和這個男人還有一個鐵籠子之外空無一。
這是蔣昭的地方,是蔣昭故意將引過來的,還是……
南錦眉頭蹙,眼神里劃過一復雜的神。不想把人往壞想,可現在的狀況讓不得不去想,畢竟,這個地方是慕容云昊帶來的,而且說蕭宴清被人帶著跳下河里也是他的手下說的。
正當疑之際,右側突然傳來聲響,立刻警惕的看過去,只見右側的墻上出現一個門,從門里出來四個人,其中一個,赫然穿著蕭宴清的服,形也和蕭宴清差不多高。
“你們是誰?”
南錦蹙眉問著,心中也了然,慕容云昊應該也是被騙了。
對方并沒有回答的話,而是看著皺眉說道。
“不是說是個男人嗎,怎麼了個人呢?”
“管他的,反正上面代的是把跟來的人關起來,這不咱們也做到了啊,去領賞吧。”
“走走走,領了賞錢老子正好去賭兩把,最近手氣好。”
說罷,四人直接走了,完全無視南錦說的話。
但聽見他們的話,南錦心中也明白了,這個鐵籠子原本要關的是慕容云昊,只不過慕容云昊不會水,所以變了跟過來的。
那麼蕭宴清呢,究竟被帶去了哪里?
慕容云昊的人不是一直跟著的嗎,怎會跟錯了?
此刻,南錦毫忘記了自己的狀況是否危險,全然擔心蕭宴清的安危了。
手推了推鐵籠子,發現毫未,這鐵籠子是用特殊的鐵打造的,本推不開。
蔣昭應該是沒想殺慕容云昊,所以才將他引到這里關起來,所以暫時沒有危險。
想到蕭宴清現在還下落不明,南錦心里就像是被揪起來了一樣,難的厲害。
“咳咳……”
旁突然傳來一陣輕咳聲,南錦警惕轉頭,那人卻咳嗽一聲之后沒有靜,想必是傷的太重,又暈了過去。
南錦出懷中的兩個瓶子,想了想還是將瓶子里的藥丸拿出兩顆塞給他服下。畢竟都被關在這里,萬一他醒了有出去的辦法呢。
但他傷的太重了,吃下止散和消炎藥也不會有特別大的作用,能不能醒來,全看他的造化了。
南錦一直盯著甬道方向,但那里卻始終靜悄悄的,沒有人來,南錦也一直這麼平靜的坐著,可只有自己知道,心里煎熬到了極點。
狩獵園如何了,蔣昭有沒有死,這些都不想關心,只想知道,蕭宴清究竟被帶到那里去了,有沒有事……
可是被困在這里,什麼都做不了。
南錦眉頭鎖,一雙干凈清澈的眼睛里滿是擔憂的神,毫沒察覺到后昏迷的人已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突然,一雙手朝著襲來,籠子活范圍太小,南錦避閃不及,被對方掐住了脖子。
“你是誰?”
原本昏迷的男人此刻蘇醒,一雙藍的眸子盯著南錦充滿了疑問和防備,手上的力道也是不輕,仿佛他只要輕輕一用力,南錦的脖子就會被他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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