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被秦無雙眼底洶涌的恨意看的莫名其妙的,只是不幫忙而已,何至于讓秦無雙這麼恨。
不過,此刻的秦無雙已經失去理智了,南錦也不想再和多說什麼。
見南錦不語,秦無雙越發的生氣,站起來,指著南錦罵道。
“你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在我跟前說著什麼璣哥哥不好,說什麼讓我遠離他,背地里卻又勾引璣哥哥。你都嫁給凌王了,卻還勾引別的男人,你這種水楊花的人,真是令人惡心。”
“甚至……你甚至還將我的計劃告訴璣哥哥,讓他誤會我,才釀了今日的事,南錦,這一切都怪你,你現在卻不肯幫我,你真是個偽善的賤人……”
南錦:“……”
南錦瞪大了眼睛看著秦無雙,一雙干凈清澈的眼睛里滿是不解和疑。
這都那跟那啊,秦無雙是瘋了吧。
愣了片刻,南錦才冷冷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的計劃,我誰人都沒告訴。至于勾引璣,我更是沒興趣,他那種男人,我才看不上。”
“你若是沒什麼事,就速速離開吧,最好找個大夫看看腦子。”
說罷,南錦白了一眼,轉就要走,后的秦無雙卻突然恨意翻滾,上前來拉扯南錦,是秦思年的兒,自然也是比尋常子要靈活強壯些的,所以一把就扯住了南錦的袖子,和攀扯起來。
南錦本想一腳踹到的,但想著肚子里還有孩子,便又放下了腳,扯著的肩膀,狠狠地給了一掌。
“秦無雙,你給我清醒一點,這里是凌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再糾纏不休,別怪我不客氣。”
或許是南錦的一掌打回了秦無雙幾分理智,或許是意識到了打不過南錦,所以真的就停下手來,任由管家扯著出了凌王府。
“秦小姐,以后莫要來凌王府了,這里不歡迎你。”
管家說完,關上了大門。看著關閉的朱紅大門,秦無雙死死住了雙拳,眼底里的恨意和額度纏。
南錦,你個賤人,憑什麼我被璣哥哥拋棄,你卻好好的端坐著凌王妃的位置,你這種水楊花朝三暮四的人,就該像我一樣,遭人拋棄。
本來我不想害你的,但既然你不肯幫我,那就別怪我翻臉無了。
秦無雙最后看了一眼凌王府的大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去往街頭沈府。
沈府深小姐上午來找過了,本來都已經拒絕了,可誰知道南錦這麼狠心,一點忙都不肯幫,既然如此,那也別怪不顧念舊。
……
秦無雙走后,南錦猛喝兩口茶才平息中怒火。
若不是看秦無雙是個孕婦,非得多賞幾個大子,讓知道知道不要最賤的道理。
“竹羽,去告訴管家,以后未經我的允許,子一律不許進凌王府。”
竹羽怔了一下,立刻領命下去傳達命令。
南錦真的是被這些人搞煩了,從前有江芷,黃昭和,現在有秦無雙,沈瑾瑜……真是一個個的,都不讓人安生,難道們一天就沒別的事了嗎?
洗了個澡,沖去了剛才煩躁時出的一汗,南錦這才回了紫竹院整理東西。
這次狩獵危急暗藏,必須得多做一些準備才是。
拿出指虎,往上面了些新研制的毒藥,這種毒藥發作很快,沒有救治的機會。
又往那枚有機關的簪子里放了兩種毒藥,隨又帶了一些傷藥之類的。整理好之后,又看見了架子上的鴛鴦香,想了想還是拿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天已經很晚了,而蕭宴清也終于回了凌王府,南錦帶了東西去朝院找他,一進臥室就看見蕭宴清好像把什麼東西擋在后了。
“怎麼了?”
南錦有些疑,放下東西走過來,卻看見蕭宴清手中拿著一封信,上面寫著阿瑜親啟,南錦撇了撇,故意怪氣。
“呦,又拿了新的信給你啊,再這樣下去,我可真的要懷疑是不是你寫的了。”
蕭宴清松了一口氣,隨手將信放在桌子上,手攬過南錦抱起放在床上。
“我怎麼聞見一陣一陣的酸味呢,阿錦,你莫不是醋了?”
“我才沒有醋,只是某些人,好像有些異常啊。”
南錦拖長了尾音,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樣。蕭宴清不敢再多說,怕耽誤了計劃的時間,便替掖了掖被角,說道。
“快睡吧,明日可是有一場仗等著我們呢。”
南錦點了點頭,在蕭宴清抱著的瞬間,將鴛鴦香撒在了他的頭發里,這樣鴛鴦香能保持的更久。
蕭宴清也沒有察覺,兩人便躺下睡覺。約莫一個時辰之后,蕭宴清輕輕喚了聲。
“阿錦……阿錦……”
見南錦沒有應答,他小心翼翼的起床,將剛才藏在信件背后的香點燃,瞬間,屋彌漫起令人昏昏睡的香味,而蕭宴清在點燃香以后,也匆匆出了朝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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