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兩人各坐一邊,這會卻抱在一起,沈瑾瑜穩了穩心神,才將眼底的妒忌下去。
理了理和頭發,姍姍而來,走至亭子前,落落大方的給兩人行了個禮,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
“見過凌王,見過凌王妃。”
見有人來,兩人才收起了嬉笑玩鬧的神,正坐回到石凳上。蕭宴清給南錦使了個眼,南錦這才不不愿的開口。
“沈小姐今日來凌王府所為何事?”
蕭宴清現在可不敢跟沈瑾瑜說話,他怕讓南錦誤會,更怕會生氣。
沈瑾瑜抬頭看了一眼,見蕭宴清正猶自喝茶,對的到來表現的毫不在意,心中一陣酸。轉念一想又覺得他是因為南錦在旁邊所以才如此的,畢竟,南錦是他如今的凌王妃。
于是,換上一副坦然的模樣,招了招手,后立刻出現了兩個小廝,手中還端著用紅布蓋子著的東西。
沈瑾瑜上前一步將紅布掀開,其中一個放的一顆很有年份的人參,而另外一個則是一個木頭雕刻的玩。南錦瞧著木頭雕刻的像是個人,跟蕭宴清還有幾分相似,便轉頭看了他一眼。蕭宴清立刻有些心虛的別過眼去。
沈瑾瑜見狀有些惱怒,但也不能直接表現出來,只好繼續端莊的笑著,說道。
“這參是送給王妃,聽聞王妃是很好的醫者,想來應該用的上。若這參能救治到人,也是瑾瑜的福氣了。”
沈瑾瑜表現這自己的大方和善良,想在蕭宴清面前積累一些好,畢竟他們多年未見了,的確是有些生疏了。
南錦聽聞,毫不客氣的揮了揮手,讓竹羽將參拿回到紫竹院去,毫不在意沈瑾瑜話里有話,只淡淡的說了句。
“那我先替被治療到的病人說聲謝謝了。”
好東西送上門,豈有不收之理。
沈瑾瑜見蕭宴清還是不為所,不由的尷尬的笑了笑。
“王妃客氣了。”
沈瑾瑜看著南錦一時不住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都挑釁上門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還等著南錦發怒,好展現的善解人意,賢良淑德呢。
見南錦不,沈瑾瑜只好繼續發功。
又拿起了那個小木頭人,往兩人面前湊了湊,讓南錦將木頭人看的更清楚些,而后繼續說道。
“凌王殿下,還記得這個小木頭人嗎,這刻的是你,是當初容華公主讓公主工匠雕刻的,我求了很久才送給我的,這幾年來遠離京都,我全都是靠著這個木雕支撐下來的……”
沈瑾瑜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卻被蕭宴清直接打斷。
“多謝沈小姐今日將木雕送過來,免得日后被人知道你收藏本王的木雕,于你而言有損清白,于本王而言也有損本王與王妃的夫妻。”
“周二,還不快去把木雕拿去銷毀。”
銷毀?
聽見這話沈瑾瑜原本端莊的面立刻蹦不住了,神中出現幾分難以置信,連忙上前向攔著周二。
“等等,凌王殿下,你剛才說要銷毀這個木雕?”
蕭宴清眉心蹙了蹙,有些不耐煩。
“怎麼沈小姐是耳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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