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雙的腦子完全是懵的,藥效還沒有退散,只能想到為什麼床上的人是墨連城而不是璣,至于別的,什麼也想不出了。
墨連城跌坐在地上,連忙扯了一塊桌布下來擋住自己,人群中發出一陣嗤笑。
“哈哈哈,別擋了,大伙都已經看了有啥好擋的。”
“要我說啊,你們要是真心喜歡,親得了唄,干嘛在人家府上做這種事。”
“誒,劉兄你這就有所不知了吧,有些人啊,他就喜歡尋求刺激。”
眾人的污言穢語秦無雙聽不見,可秦思年夫婦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秦思年雖為武將,但也一直是個規規矩矩,守禮法的人,如今嫡親的閨這樣,真是讓他的臉丟了個干干凈凈。
他上前一腳踢在墨連城心窩上,一邊踢一邊怒吼。
“看老子不打死你個混球,害我兒,我弄死你。”
墨連城任由打罵,毫不還口,更不還手,只是低著頭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張賀水害怕真的弄出人命,連忙將人拉開。
“息怒息怒,且先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對啊,先別打了,張府這還辦著喜事呢,見不吉利。”
秦思年縱然有萬般理由,也不好再出手,倒是秦夫人,看著兩人的模樣默默淚。
南錦蹙了蹙眉頭,上前兩步替秦無雙把脈,結果就發現,中還有些藥存在,所以整個人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于是拿出銀針,在的幾個位扎上,然后扎破的右手中指,放了幾滴出來。
取下針后,秦無雙發出一陣輕哼,眼神漸漸清明起來。
看到眼前的狀況,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立刻大喊一聲,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看看地上的墨連城,又看看南錦,眼中浮現出復雜的恨意。
“是你們對不對,是你們做的對不對?”
隨即,又裹著被子來到秦夫人邊,哭訴但。
“娘,兒是被陷害的,是被人設計的啊。”
秦無雙想。這樣,或許還能挽回一些面。
可是當看見人群最外圍的璣的時候,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再沒有了掙扎的心思。
是了,親手下的藥,親眼看著璣喝下去的,可是中藥的卻是和墨連城,如此這般,只有璣能做到。
由此可見,璣早知道這件事了,他早有防備。甚至不惜讓和墨連城……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璣哥哥不是喜歡的嗎,為什麼還要做這樣的事?
秦無雙想找個理由來騙騙自己,可是腦子卻跟一團漿糊一樣,什麼理由都找不到。
屋子,眾人各懷心思,但最多的就是在嗤笑秦家一大家子。
張賀水不想事鬧的那麼難堪,連忙出來招呼眾人。
“都去前廳宴席上吧,好酒好菜可別涼了。”
眾人雖然都想繼續看好戲,但畢竟是在張家,也不好太佛了人家的面子,便只好陸陸續續的離開。
張賀水是最后一個走的,他揮了揮袖子,冷哼一聲離開了后院。
今日他張家大婚,可典禮之時卻無賓客觀禮,還鬧了這麼大的丑事。若不是看在同朝為的份上,他非把那對狗男拉去游街,讓們好好丟一丟人。
眾人走了,南錦看了一眼地上的兩人,也正要離開,秦無雙卻一臉恨意的向,語氣質問,帶著無盡的恨意。
“是你告訴他的對不對?”
南錦擰眉,回頭看著秦無雙突然覺得無比的可憐。
“璣就在門口,你不若問問他好了。”
說罷,拉著蕭宴清離開了后院。
這般污穢不堪的場景,著實是看不下去了。
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南錦已經猜出了七八分,可也正因為猜出來了,才更覺得惡心。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為了和對方在一起而不惜下黑手設計對方。
如今沒有得手,不敢恨璣,卻將這些恨意轉嫁到上,真是可笑,有勇氣去做這樣的事,卻連面對事實真相的勇氣都沒有。
而璣,已經占有了秦無雙的子,還弄出個孩子來,如今卻又設計讓和別人在一起。
這兩個人,真是沒十年神病都做不出這種的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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