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的死跟蔣昭有關,這一點,蕭宴清早就猜到了,所以聽見蕭重禮這麼說的時候,他一點都不驚訝。
至于南錦,也沒有多驚訝的神。蔣昭這個人雖然藏的好,但他的野心卻還是大到讓人無法忽略。這樣的人,不會甘心永遠做一個安分的臣子的。
見蕭重禮開了口之后卻又不說了,蕭宴清蹙起了眉頭,沉聲問道。
“究竟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此刻,哪里還有皇上和王爺,分明就是兩兄弟在談話,一時間殿的氣氛倒了幾分劍拔弩張。
沉默幾秒之后,蕭重禮開了口。
“你知道嗎,朕不是母后的親生兒子,從我知道的那一天起,我就嫉妒你,甚至恨你,我想要得到呢擁有的一切,我想要得到母后的關,想要得到父皇的贊賞,想要得到皇位……”
“其實這一切我都覺得自己沒有錯,可錯就錯在我相信了蔣昭,引狼室害了父皇,也害的母后自殺。”
“這三年來,我又何嘗不愧疚,尤其是在看見你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那天的事。父皇失的眼神,母后絕的眼神。”
“我每一天都在做噩夢,夢見他們指責我,可我又怕不做噩夢,因為會見不到他們。”
“我嫉妒你,所以整治你,就算是你被害的瞎了雙眼,雙殘疾,我卻依舊覺得不滿意,我覺得這一切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不會變這樣。若是沒有你的存在,父皇母后全部的肯定會傾注于我。”
“可我又不敢殺了你,我怕母后再也不愿來我夢里看我,哪怕是罵我一句也好。”
說到最后,蕭重禮的雙眼通紅,一個殘暴的帝王此刻竟然也落下了眼淚。
這樣的緒和眼淚中,南錦看不出他有幾分真,更不知道他說的這些話是真是假。但如此看來,父皇母后的死,蕭宴清的眼睛和到的傷害都跟蔣昭不了關系。
南錦一雙純凈的眼睛中閃過一抹殺意,蔣昭必死,不僅僅是為了南家,也為了蕭宴清。
至于蕭重禮……這是他們兩兄弟之間的事,也不想參與,還是留給他們自己解決好了。
仲夏的天氣已經很熱了,但因為殿放置了許多冰塊,所以時不時的總會傳來一些涼的氣息,讓人昏沉的腦袋多幾分清醒。
聽完蕭重禮的話后,蕭宴清的眉頭皺的更了,沉默良久之后,他開口問道。
“那你打算怎麼做?”
蕭重禮猶豫幾秒,還是告訴了蕭宴清。
“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還差一東風。”
蕭宴清點了點頭,沒有再言語。南錦有些聽不懂,但也沒有多問。
殿突然安靜下來,三人都盯著地上的小木雕看著,氣氛有些詭異。
南錦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道。
“對了,蔣昭怎麼回事,為什麼毒藥對他沒用?”
蕭重禮聽聞抬頭看了一眼,神有些復雜。
“你對他下毒了?”
南錦點了點頭,蕭重禮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兩步,他倒是忘了,南錦是連皇帝都敢下毒的人,更何況蔣昭呢,只是可惜了,毒藥對蔣昭無用。
他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蔣昭百毒不侵,而且武功和輕功都極高,想要殺他,很難。”
蕭重禮搖了搖頭,神中有些無奈。
這些,他都試過了,暗中他派去過不死士,但最后卻都一無所獲,否則,他也不會籌謀這麼久,都沒能殺了蔣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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