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瑤進來之前本想著,凌王妃是人,還是個醫者,看見這副模樣說不定會可憐心疼,心一,就讓進門了,可卻沒想到是這副模樣。
心里沉了沉,覺的在凌王府中的生活怕是要更艱難幾分了。
盡管如此,還是晃悠著子,佛開了霜花的手,緩緩的來到南錦面前跪下,輕聲說道。
“拜見王妃姐姐,回王妃姐姐的話,門沒壞。”
回話的時候,蔣玉瑤一副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但卻還是克制著自己不把眼淚流出來,真真是把白蓮花演繹的淋漓盡致。
南錦雙手環看了一眼,淡淡道。
“我的妹妹,早死在流放的途中了,我可并沒有什麼妹妹。”
蔣玉瑤一臉難過的看著南錦,悠悠說道。
“可是,可是妾是皇上賜給凌王的側妃,理應……理應喚您一聲姐姐,您若真的不喜歡,妾以后不喚便是了。”
說罷,垂下了頭,看起來泫然泣的,更惹人心疼了。
南錦才沒心思跟這種白蓮花裝什麼,抬眼看了蕭宴清一眼,神淡淡的,蕭宴清心中卻咯噔一下,只以為南錦是生氣了,趕忙說道。
“本王說的很清楚,本王只有南錦一人,不娶其他人也不會納妾。”
說罷,看了跪在地上的蔣玉瑤一眼,繼續冷聲說道。
“況且,管家剛才說,你來凌王府是做奴婢的,他才將你放了進來。”
聽見奴婢二字,蔣玉瑤的眼神猛的一,抬頭看著凌王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就這麼絕嗎?
論容貌,跟凌王妃也差不到哪里去,論家世,雖然是個庶,但也好過凌王妃沒有母家的支持,可凌王居然對這般冷。
還不等他說話,蕭重禮一拍桌子呵斥道。
“放肆,你們眼中還有朕嗎?朕給你賜婚,讓你娶的側妃,你居然讓做你府中的奴婢,蕭宴清,在你眼中,朕還是天堯國的皇帝嗎?”
大廳中的空氣像是凝結了一樣,眾人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整個房間里只剩下南錦和蕭宴清還站著。
蕭宴清還不客氣的回看回去,話卻是對其他人說的。
“你們先出去,本王有話和皇上說。”
話落,其他人朝蕭重禮看去,他沉聲道。
“滾出去。”
眾人這才連滾帶爬的出了大廳,南錦也跟著退出門。
此刻,屋里只剩下蕭宴清和蕭重禮,兩兄弟對視著,眼中的怒火好像要把對方焚燒殆盡了一樣。
沉默良久,蕭宴清終于開了口。
“既然你問了,在本王眼中你是不是天堯國的皇帝,那麼本王也正好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
蕭宴清的眼神銳利了幾分,盯著蕭重禮的眼睛,審視著他。
“你的皇位是怎麼來的,真的是父皇傳位給你的嗎?”
蕭宴清的話,讓蕭重禮瞳孔一窒滯,轉瞬卻恢復了正常,冷笑道。
“當然是父皇傳位于朕,不然,傳位給一個瞎子嗎?”
這話蕭宴清不信,就算他瞎了,還有蕭丞之,還有蕭景桓,怎麼會是蕭重禮呢。父皇之前明明和母后說過,蕭重禮心不正,不適合帝王之位,在躲著,聽的一清二楚。
蕭宴清的眸沉了沉,打量了蕭重禮幾分鐘后,這才繼續問道。
“那母后的死因呢?真是因為知道父皇死了,所以悲傷過度一起去了嗎?”
聽見這句話,蕭重禮的僵直了一下,袖中的雙手微微有些發抖,卻被他克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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