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錦退出了勤政殿,出門便看見了跪在門外的皇后,也抬頭看了南錦一眼,臉上憔悴的神令人心驚。
皇后這是怎麼了,短短兩日,居然變了這副模樣。
那日宴會的時候,穿著盛裝,戴著華貴的發飾,畫著致的妝容,將臉上的疲態掩蓋了幾分。可今日只是穿了常服,雖畫了妝,卻怎麼也掩蓋不住臉上的憔悴和眼中的疲態,就連子看著也瘦弱了幾分。
想起那日宴會上的事,南錦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本想直接越過離開的,但路過的時候還是蹲了下來,手抓過了的手腕,一邊替把脈,一邊問道。
“皇后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兩日不見怎麼變這副模樣了?”
皇后看了一眼,神有些復雜,對上的眼睛之后,眼里竟然浸染出點點淚花。
“你明知道那日是本宮……為何現在還要關心本宮的?”
南錦松開了手,替攏了攏服,語氣淡淡的開口。
“不過都是被人逗弄的棋子罷了,而且你沒害我,我不怪你。”
宮中,真是難得有這樣善良的人了,所以南錦便忍不住的多關心幾分。
“棋子……”
皇后口中緩緩的念著這兩個字,神漸漸暗淡下來,眼中的都熄滅了。
是啊,只是一枚棋子罷了。
一枚家中用來籠絡皇室的棋子,一枚皇上用來對付別人的棋子,從來都不是自己,只是父親的兒,皇上的皇后罷了。
看著傷的模樣,南錦不難猜出想到了什麼,悠悠的嘆了口氣道。
“皇后娘娘還是保重吧,您已經有了一個多月的孕,該為肚子里的孩子考慮考慮了。”
皇后聽聞原本暗淡的眼神突然亮起一芒,后著自己的肚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說,本宮懷孕了?”
南錦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一句保重后,便起走了。皇后在走后也立刻回了儀宮,來醫問診之后才確定,診的有孕了,瞬間,對往后又多了一希和期盼。
南錦離開宮中之后便匆匆回了凌王府,紫嫣已經回來了,南錦讓人先帶去休息,而則去了朝院找蕭宴清。
一進門看見蕭宴清正在理公文,南錦也沒有再繞彎子,立刻上前說道。
“我終于知道昨日璣和蔣昭為何在天香居一起吃飯了。”
聽著南錦有些慍怒的聲音,蕭宴清眉頭一皺,手將扯過來坐下。
“別急,慢慢說。”
南錦向來自持,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怒,看來,今日宮中發生不變故。
南錦喝了口茶,這才將宮中發生的事告訴蕭宴清,最后還是氣不過,生氣的說道。
“不知道蕭重禮怎麼想的,居然讓我做圣,讓蔣玉瑤嫁給你。蔣家勢大,他就不怕你和蔣家走的近了威脅到他嗎?”
蕭宴清聽聞事的全部,整個人眉頭都快要擰在一起了,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蔣玉瑤只是個庶,并不能影響什麼,就算真的嫁進王府,最多也就是蔣家安排的眼線罷了。至于我和蔣家走的近,就更不可能了。”
為什麼不可能,蕭宴清并沒有說,但南錦在他的眼中看見了怒火,還有一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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