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聞言頓時瞳孔放大數倍,仿佛見了鬼似得,一臉驚恐地著林盈袖。
五老太太和大太太相互看了一眼,頓時明白過來,尤其是大太太立刻站起來,走到兩個人跟前,一人給了一個耳,咬著牙沉聲道:“你嬸子打發走下人,就是想保住你二人,還不快說麽?”
這兩人眼圈發紅,猶豫了好久,才道了出來,“是大房的大太太,說二太太看不起我們,願幫外人,也不幫我們。我們心裏也氣不忿,此事也是那邊大太太告訴我們,您晚上開了園子的門,必定是你放了外男進去。我們原本不是想在老太太跟前說,隻是想威脅您——”說著,兩人愧地低下了頭去。
林盈袖點頭,大概也猜著了是莫氏所為,這兩個人還沒這麽大的膽子敢辱長房的太太。
倒是小看了這位,以為隻會賣苦撒潑仗著老太太的勢胡作非為,原來還有這等心計。此事與不,莫氏都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糊塗東西!”五老太太恨鐵不鋼地罵了一句。
這是給那位當槍使呢!
“是大太太說,那邊二老爺不待見二太太,就算出事也不會管......”這兩個人聲音越來越低,裴垣給繼室都求了誥命,而且還是與自己同品,可見不但待見,還喜歡的。
“好了,五嬸,嫂子,我為難們兩個是因為們當眾辱我。我不為難五房,是不想被人利用,我出不高,不願意和你們結怨,也是為著求和的意思。”
五老太太一向明,怎麽不知道林盈袖的意思,神變得和藹了許多,“侄兒媳婦不說,這個道理老婆子我也明白。”
五太太教訓起兩個兒媳,“你們也是夠蠢的,長房的事也是你們能手的?也不想想,和二房鬥,對你們有什麽好?得罪人的是我們五房,一點事兒都沒有。此事鬧到這個田地,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傳揚出去,整個五房在族裏都抬不起頭來做人,就我和老太太也會落個不是。”
這兩人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過來,但一轉念,“我們兩個在那邊太太手下當差,不聽的也會給我們小鞋穿,能怎麽辦?”
五太太歎息一聲,“行了,那邊的差事你們能做就做,不能就罷了,橫豎家裏也有你們的飯吃。”
林盈袖等的就是這句話,“罷了,這種事我以後再不想到,我給你們個帖子,拿了去找我娘家二叔,他手底下有幾個差事,品階雖然不高,也好過在長房看人臉上過日子。”多一個朋友一個敵人的道理林盈袖還是知道的。
五老太太聞言大喜,家裏人口最多,開銷也大,若是能有差事,也能分幾房人出去。
“嬸子大恩,侄兒和侄媳婦沒齒難忘!”
這兩個媳婦也顧不得疼了,起要給林盈袖磕頭。
林盈袖起攔住他們兩個,也不是真好心幫著這兩個,莫氏拉攏著這兩個媳婦,等於拉攏了五房。隻要五房不牽製,便是自己了個敵人。
“我二叔手下的差事想必你們也知道幾分,別的不行,賺錢養活一家子是足夠的。若是嫌棄,就當我沒說這話。”
這兩個媳婦簡直是喜出外,有品級那就是朝廷命,無論有沒有升遷的機會,也比在長房做個幫閑的強,而且林家是商賈出,如今管著海外的商貿,那簡直是差啊!
“二嬸提攜,我們要是嫌棄,那簡直是不識抬舉。明日便去,大恩不言謝,等侄兒出息了必當登門給叔叔嬸子磕頭道謝。”
林盈袖把準備好的帖子和推薦信給二人,四爺和五爺也不過是幫著長房打理家中生意,送去二叔幫忙更好。
雖然都是幫人,林二叔哪裏是拿俸祿,比在長房看人家施舍強。
五老太太見天已晚,便留林盈袖在這裏用了晚飯再走,一家子其樂融融,別提多溫馨和諧了。
相比起五房,大房卻要抑了很多,林盈袖能猜到是莫氏所為,自然老太太能猜得到。不過還不願意得罪族人,所以把所有的事讓林盈袖一個扛了下來。
可誰知道會來這一出,林盈袖有了誥命,大張旗鼓地去了五房分明是找麻煩。
五房萬一頂不住林盈袖問,萬一把莫氏指使的話說出來,莫氏不但把裴垣夫妻給得罪了,還把五房給得罪了。
如今族中族長是五房三老爺,倘或五房鬧出來,他們長房可是在族中丟盡了麵。
“婆母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們沒那麽大膽子敢把我說出來,除非是想一家子死了不。再說就算林氏知道又怎麽樣?”莫氏哼哼兩聲,雙眼微微瞇起,就算正二品誥命,也改變不了林氏低微的出。才是侯府未來的侯夫人,就算拿了的錯,二房夫妻也不敢對做什麽。
“愚昧!”老太太罵了一句,“我們長房雖有一庶子,卻是個病膏肓的廢,家中就兄弟二人。我不指你們妯娌能親如姐妹,好歹別鬧出什麽子讓人家笑話手足相殘。可你都做了什麽?林氏能威脅到你嗎?”
莫氏嗬嗬笑了兩聲,眸底帶了怨恨之,是世子夫人沒錯。從前裴垣娶了周氏,周氏出高貴,需得禮讓三分。
周氏形式做派顯擺是國公之後,宗室之孫,全然不把這個大嫂當回事兒。
好容易熬到周氏死了,莫氏費盡心機替裴垣找個出不怎麽好,人也不怎麽聰明的妻子。裴垣也算如所願,選了個出微末的子為正室。
可林盈袖依然不把當回事兒,對這個大嫂也沒多尊敬不說,還幫著屋裏的妾對付自己,豈能容忍?
“你家大老爺已經答應,不管哪個妾生了子嗣都養在你名下,你還要如何?這麽多年族老對你不滿,都是我替你著,老太爺對你也多有不滿。當初周氏過門之前你極力反對,說子不好隻恐不能生育,人家兒雙全。可你呢?”老太太對莫氏也是忍到了極點,心裏何嚐不後悔,要不是父母力勸,又怎會讓莫氏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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