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的夫君在京城做事。”士兵往前走了兩步,把溪玥挎著的籃子上麵的布給打開看了一眼,果然就看到了一些吃食。
士兵把上麵的布扔了一下之後,就看向溪玥後的夏竹和秋霜問:“你去看你的夫君,這兩個是幹什麽的?”
夏竹和秋霜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躲在了溪玥的後,微微低頭,看樣子很害怕。
溪玥手拍了拍們的手,安了一下,轉頭看向士兵說:“這兩位是我的妹妹,沒有來過京城,所以跟著過來看看。”
士兵把三個人給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麽不正常的,就帶頭說:“好,過去吧。”
“謝謝爺,謝謝爺,小妹,我們走吧。”溪玥臉上笑著笑意,連連謝。
溪玥抓著秋霜和夏竹兩個人的手,進到了京城裏,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北涼國京城這是防備著什麽人呢嗎?竟然這麽謹慎。”夏竹低聲音,輕聲的說。
溪玥冷笑了一聲:“林府掌控著京城,名不正言不順,自然是心驚膽戰的,來往的人,他們都不認識,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他們後悔都來不及,隻能小心謹慎了。”
秋霜淡淡的說:“北涼國真的太了,小姐,我們還是回酈國生活吧。”
夏竹皺著眉看了一眼秋霜,溪玥和墨璟淵已經分開了,現在說要回酈國,本就是刀子。
“小姐,小隊他們應該都已經聚集到一起了,我們現在要過去看看嗎?”夏竹轉移話題。
溪玥淡淡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們。”
說著,溪玥就往前走,本來秋霜也想跟著走的,但是還沒有走,就被夏竹給抓住了。
秋霜回頭看向夏竹,疑的問:“夏竹,你幹什麽啊,竟然這麽對我。”
“你剛剛是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麽?墨璟淵已經和小姐分開了,休書都寫了,小姐是真心喜歡他的,你這個時候提這件事,不是故意往小姐的上刀子嗎?你是怎麽想的啊。”
夏竹很是不高興的看向秋霜,輕聲說。
秋霜看了一眼前麵走著的溪玥,歉意的說:“我這不是忘記了嗎?再說,現在的墨璟淵已經配不上咱家小姐了,小姐一直想著他做什麽?”
“你沒有喜歡的人,自是不懂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兩個人曾經那麽相,怎麽可能說忘記就能忘記呢。”夏竹說。
溪玥走在前麵,有些失神的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才發現們沒有跟上來,轉看過去,見到夏竹和秋霜站在不遠,衝們招了招手。
夏竹和秋霜見到溪玥的作,趕快走了幾步,到了溪玥的麵前。
溪玥還沒有說些什麽,突然聽到了城中百姓說了一些話。
“你們聽說了嗎?井將軍要被死了。”一個百姓皺著眉說。
另一個百姓有些吃驚的問:“死井將軍?為什麽啊,井將軍可是為國為民的,還上陣殺敵,要是死了他,北涼國遇到其他國挑釁可怎麽辦?”
“這不是還有強將軍嗎?沒有了井將軍,強將軍也能上陣殺敵啊。”
“強將軍?強將軍是誰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那可是林府的人,林府是什麽人?”一個百姓冷嗤了一聲。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閉上了。
“我們不是再說井將軍的事嗎?他為什麽要被砍頭啊。”有個百姓出言提醒道。
“當然是因為那個酈國公主啊,你們還不知道啊,因為井將軍和是一會兒的,那個酈國公主是細作,井將軍是北涼國的人,那他就是叛徒,叛徒不砍頭,還能怎麽樣?”
“好好的一個將軍不當,竟然要當叛徒,他是怎麽想的?”
“誰知道呢,井將軍要死了,皇上被酈國公主擄走了,現在攝政王也不在,看來北涼國確實是要出事了啊。”
有個百姓忍不住歎了口氣。
夏竹和秋霜聽到這話,很是氣憤。
“林府的人還真是什麽都敢說,井將軍變了叛徒,小姐了細作,現在竟然還要死井將軍,他們這是要把對他們有威脅的人都殺死嗎?”
秋霜皺著眉,大聲說。
夏竹看了一眼秋霜說:“小聲點,你怕其他人都不知道我們回來了嗎?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之後在想這件事。”
溪玥眉頭皺,淡淡的問:“剩下的人都在什麽地方?”
“我們應該已經到了我們約定好的地方等著,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吩咐?”夏竹說。
溪玥輕輕點頭:“我們現在先去找那幾個人,之後我有事要給你們,也算是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曆練。”
夏竹和秋霜對視了一眼,點頭。
這次溪玥走在了後麵,夏竹和秋霜打頭陣,他們很快就到了之前他們購買的一個宅院,此時所有人都在裏麵了。
就在夏竹和秋霜打算推門而的時候,溪玥竟然直接施展輕功越牆而。
溪玥剛剛落地,就有人從後麵襲擊,微微側,躲過了攻擊,還手抓住了攻擊自己的人的胳膊。
那人被抓住之後,微微轉自己的手腕之後,就抓住了溪玥的手腕,還用盡全的力氣,把給甩了起來。
溪玥一把扣住了對麵人的肩膀,直接翻了過去,之後一腳踹到了他的後背上。
那人踉蹌了一下,迅速轉,剛想再次手,就見到夏竹和秋霜施展輕功到了院子裏,擋在了溪玥的麵前。
“夏竹,秋霜,你們終於來了。”對麵那人說。
話音剛落,院子裏突然亮了起來,一下子溪玥三個人就看到了自己麵前的到底是什麽人。
剛剛和溪玥對打的人,單膝跪地:“還請小姐恕罪,下屬無意攻擊小姐。”
對於他們這種意識,溪玥還是很滿意的,揮了揮手:“無事,這樣的狀況很好,今日是我們,明日可能就是敵人了。”
那人聽到溪玥的話,突然鬆了一口氣,站起。
溪玥看了一眼出現的一群人,語氣淡淡的問:“他剛剛出手的時候,你們其他人在做什麽?就不上去幫忙嗎?你們是一個隊,這點意識都沒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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