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站起:“我知道了,母妃好好休息。”
說完,蕭雲便離開。
蕭側妃看著蕭雲離去的背影,總算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皺眉,看著於嬤嬤。
“於嬤嬤,你覺不覺得世子好像……有些奇怪?”
於嬤嬤仔細的看了看,“或許是剛從祠堂裏出來,心不高興吧。”
蕭側妃想了想,也覺得是這個原因。
畢竟,蕭雲是一手養大的。
的兒子是什麽格,自然知道的。
相信他隻要過幾日,就又會變得開朗起來。
從蕭側妃的房中出來以後,蕭雲問了問隨從這幾日發生的事。
隨從說的,和蕭側妃說的沒有差別。
蕭雲這才一臉鷙的走向蕭煜的院子。
蕭煜早就知道他會來,儒雅的臉上沒有毫意外。
他見到蕭雲,沒有站起,隻是淡淡的喚了一聲:“三弟。”
修長的手指再拿起水壺,給另外一個幹淨的杯子倒上水。
雖然沒有說話,可是蕭雲也能知道,這是蕭煜再邀請他過去。
他坐下,喝下蕭煜為他倒的茶水。
“聽父王說,是你替我求的。”
“是。”
蕭煜也大方的承認。
“為什麽?”
蕭雲放下茶盞,目鎖蕭煜。
“因為……”
蕭煜儒雅的麵容上,勾起了一抹苦的笑容。
“不想看見我。”
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蕭雲知道,蕭煜說的人是溪玥。
溪玥對蕭煜的態度,就像是他從前對待溪玥那般。
看著他臉上的苦,蕭雲的心裏也舒服了一些。
他得不到的,蕭煜也別想得到。
“我還以為我被關進祠堂的這幾日,大哥你已經和溪玥終眷屬了。”
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惹怒蕭煜的時候。
可是,他是真的有些難以抵擋住,自己想要嘲諷他的。
蕭煜對於他的嘲諷,也並沒有生氣。
他隻是聳了聳肩:“現在隻是剛開始和你分開,心裏還有你,忘不掉你。但是等時間過得久一點,就會忘記你,慢慢的喜歡上我。”
“那很可惜。”
蕭雲一臉得意:“你沒有機會了。”
他仰頭,將蕭煜倒的茶水一飲而盡:“以前,溪玥是我的,以後,溪玥也隻會是我一個人的。”
喝完,他將杯子摔在地上,轉離開。
蕭煜看著地上碎的茶盞,眼前莫名想到的就是溪玥被蕭雲拳打腳踹的畫麵。
是不是蕭雲迫溪玥簽下休書的時候,也像是剛剛摔著杯子那般,毫沒有猶豫?
那個時候的溪玥,是不是很無助?
是不是很害怕?
……
明雅軒。
李晨朗應約來到了二樓的雅間。
他推開了雅間的門,看著裏麵坐著的人,臉上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張大人今日約我過來,是又缺銀子花了?”
在南州城,張德玉是一州的知府,素日裏管事的地方不。
而李晨朗又是商人,平日裏沒給張德玉吃回扣。
李晨朗又仗著自己是駙馬爺的份,沒胡作非為。
張大人平日裏,都是看在銀子的麵上,將他擺平。
故而這兩個人,一個是狼,一個狽。
張大人對於李晨朗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早已經習以為常。
他拿著酒杯,一臉玩味。
“聽說,貴府死了一個丫鬟。”
李晨朗一聽,心就猛地一跳,他不是上下打點了嗎?不讓外人的嗎?
怎麽這個消息又傳遞出去了?
不過,短暫的慌張以後他又不慌張了。
這些年,他讓張德玉幫他擺平的人命,不再數。
“不過是一個丫鬟而已,本駙馬相信知州大人會有法子理。”
話音落下,李晨朗從袖裏,掏出了一遝銀票。
看著桌子上那一遝銀票,最有三萬兩銀子的模樣,張德玉的眼中有著貪婪。
但是,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接下銀兩。
“駙馬爺可知,這次報案的人是誰?”
李晨朗見張德玉沒有立即將銀票收起來,而是反問他,他立即就意識到,事不簡單。
“是誰?”
他倒是要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敢舉報他。
“是薑宇。”
“誰?”
一聽到人名,李晨朗臉上還有點不太敢相信。
“駙馬爺,你沒有聽錯,報案的人就是鎮西大將軍,薑宇。”
張德玉向李晨朗訴說著這兩日發生的事。
“最開始報案的人,是一個普通人。當時本下了,不過第二日,鎮西將軍便親日上門報案。”
確定是薑宇以後,李晨朗氣的拍了拍桌子。
“這個瘋子!他想幹什麽?我府上死一個丫鬟,和他有什麽關係?”
張德玉一臉玩味。
“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李晨朗一臉迷茫:“我又沒有殺人,我怎麽知道薑宇這個人,是不是公報私仇?”
“來說,是問一問你府中的人,是不是有人在將那丫鬟殺了以後,又利用這個丫鬟的做了什麽事,建議駙馬爺還是回府好好問一問,畢竟。那在出現你家侄的床頭前,可是曾出現在了溪玥現在住的宅子門前。”
張德玉都這麽暗示了,李晨朗也意識到了這背後不簡單。
如果事和溪玥相關,那他也就明白,為什麽薑宇會舉報了。
“多謝張大人告知。”
他拱手告別,便急衝衝的回到李府。
怪不得今天張德玉要特意約他出來,就連他掏了三萬兩銀子,也沒有立即收下。
有薑宇在,如果他敢偏袒的太明顯,薑宇一滯訴狀就遞到京城,屆時,倒黴的很有可能就不是張德玉一個人了。
“你們都走遠一點。”
李晨朗來到了李明月的房間,看到裏麵的空曠,李晨朗立即想到,自從那日秀兒的拴在了床頭以後,李明月就嫌棄那個院子晦氣,回到了原來的院子。
自從溪玥出嫁以後,李明月便住在了溪玥之前住過的院子。
現在,又搬回去了。
到了李明月的院子以後,恰巧陳玉也在。
李晨朗就將下人全都趕走。
“老爺,發生了什麽事?怎麽你的臉看著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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