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暗暗鬆了口氣,故作驚詫的看向付婉怡,「你……你說什麼?竟然真的是你?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婉怡,你太令我失了!」
「婉怡!」二皇子膝行到付婉怡面前,一把抓住的肩頭,「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他不著痕跡沖付婉怡丟了個眼,謝謝你。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付婉怡會意,不著痕跡頷首,「對不起,殿下,是婉怡辜負了你的信任。」
「付婉怡!」
楓冷冷看向付婉怡,「這些,果真是你一人所為?」
「是!」付婉怡眸堅定的向楓,「一切都是婉怡所為,殿下對此毫不知。王爺要罰,要殺,沖婉怡一個人來就好。」
「有皇上在,怎麼也不到本王置你?」楓不著痕跡將鍋甩開,「只是本王真沒想到,太傅付如辛竟然教養出了這麼一個好孫,不知道付太傅聽到這個消息后,會不會愧而死?」
付婉怡臉上瞬間褪盡,祖父若知道此事……依他的子,還真的會撞柱而死。
「本王最為憾的就是未曾得到付太傅的教導,聽太后說,付太傅最為可貴的就是無論任何境都心懷坦,他是真真正正的君子。沒想到他老了老了,竟不能善終,還要被自己的孫牽連,看著自己九族盡誅,唉,真是可惜,可嘆啊!」
付婉怡的子不控制的慄了起來。
二皇子心一,不由看向楓,「王爺不要危言聳聽,這些都是婉怡一人所為,與付家何干?」
「呵!」楓嗤笑,「虧二皇子之前還做過這麼多年的太子,難道不知道謀害公主,謀害王爺,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活者不可饒,死者也不能安息。」
殿下!付婉怡看向二皇子,救救付家,一定要救救付家。
二皇子心思急轉,卻無法反駁楓的話,不由訕訕別開了眸,不敢看付婉怡。
付婉怡一怔,眸不由轉向了皇后,母后,救救付家,一定要救救付家啊!我願意攬下所有罪名,但付家一定不能出事啊。
皇后心思急轉,正開口,就聽楓道,「平王,我看你臉怎麼這麼差?」
皇后倏的看向無憂,就見他搖頭道,「王爺掛心,無礙。」
「即便有解藥,誰吃了毒藥還能沒一點影響,」蘇白看到楓丟來的眼,當下介面道,「這還是解藥用的及時,若晚上一時半刻,王爺的小命怕真的可就代了。」
「是,說到底還是要多謝蘇公子!」無憂激的看向蘇白。
皇后淡淡收回眸,卻也別開了眼眸,不再去看付婉怡。
付婉怡祈求的眸在皇后與二皇子上來迴流轉,兩人卻好似沒有察覺一般,誰也不理會。
的心一下墜谷底,替他們攬下所有罪名,不求自己可以活,只求不要牽連家人,就這一點,他們都不肯幫。
那為何又要替他攬下罪名?
「我說,我願意說出實!」付婉怡狠心道。
二皇子大驚失,「婉怡,你又要胡說什麼?」
付婉怡不再理會二皇子,眸灼灼看向皇上與楓,「婉怡不過一介小子,二皇子府也才一年,與公主、平王更是無冤無仇,又怎麼會害他們?」
「婉怡之所以如此做,不過是因為……」付婉怡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到了邊的皇后又咽了回去。
「二皇子想要藉助平王的死除掉蘇白,一箭雙鵰。為了讓平王上當,他便事先買通了福寧宮的婢,給珍珠下了迷藥,故意讓公主染上……」
「口噴人!賤人!」
二皇子惱怒,向前一側,揪著付婉怡的手臂將拽過來,抬手一個掌便朝臉上招呼而去。
「殿下是惱怒了吧?」付婉怡掙二皇子的手,抬手掉角的跡,似笑非笑看向他。
「皇上!」
就在此時,呂公公從門外進來,回稟道,「趙太醫與錢太醫已經為珍珠診過脈,卻是有量迷藥。」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姚清霜慨了一句,轉眸似笑非笑看向皇上。一會皇上可千萬不要自己打自己的臉哦!
怒極快盈滿皇上的眸,他臉晴不定,正開口,又有侍通傳道,「東王妃到!三皇子到!」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兩人一前一後進來沖皇上與皇後行了一禮。
「你不是子不適嗎?」皇后不悅的看向三皇子,早上差人去請他,他派了個嬤嬤過來,這會一聽說二皇子出事了,又的跑來看熱鬧。
「多謝母后掛心,」三皇子好似不懂皇后的意思,「兒臣的確子不適,可聽說平王出事,便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子了。」
無憂出事,姚清霜與楓怎麼可能會放過皇后與二皇子?
因此,他得到這個消息,當下去東王府找了水千,他們與二皇子的賬,此時不算更待何時?
他轉眸看向水千,不著痕跡點了點頭。
「父皇!」水千跪下道,「兒臣有罪,還求父皇看在已故的東王面子上寬宥一二。」
「你又怎麼了?」皇后心中陡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冷眸看向水千道,「皇上今日已經夠心煩的了,若非什麼生死攸關之事,就以後再說吧。好了,退下吧。」
皇后竟然想趕走,水千垂眸高呼,「母后英明,正是生死攸關之事!」
「說!」
皇上扶著呂公公在一旁圈椅上坐下,正好他也好想想應該如何置二皇子,這法子,必須既能讓二皇子長點記,又不能便宜了楓,更不能讓他挑出錯來。
「是,父皇!」水千看向皇上,一臉懊惱道,「就在皇後娘娘壽辰前幾日,二皇子妃來了我府上,讓我答應,在皇後娘娘壽辰那日,指認安王妃就是我父親的小妾。」
「可明明不是,所以我不願這樣做,但二皇子妃說我如果不聽的話,就稟明皇後娘娘,讓三皇子帶走小世子。」
皇上的眸轉向付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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