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皇叔寵溺,狂妃太囂張 第388章 家門不幸,小像

《皇叔寵溺,狂妃太囂張》 第388章 家門不幸,小像

「唉!」小夥計重重嘆了口氣,「可憐啊,命雖然保住了,但那隻眼睛卻真的瞎了,而且那位劉媽媽也不願再伺候那位夫人和小姐。」

姚清霜心中也嘆了口氣,「人走了?」

「還沒有,」小夥計搖頭道,「那夫人早已病膏肓,強撐著來薊縣就是為了找兒子,想要看看兒子若是還能活得下去,就將兒託付給兒子,若是找不到兒子,原本就想著將這兒託付給劉媽媽。」

「可如今,即便劉媽媽願意,怕是這夫人也不敢將兒託付給了。」小夥計又嘆了口氣,「不然,如今看在的面子上,劉媽媽不敢對小姑娘如何,以後呢?」

「蘇白,我們去看看吧。」姚清霜看向蘇白。

「我的好小姐,」蘇白扶額,「如今我們自己還一的麻煩,你還有閑心管別人。你一句話,累的還是我。」

「順手的事,走吧,走吧!」

姚清霜不顧蘇白的碎碎念,自顧自往地字型大小房間而去。

若非今日正巧看到這小姑娘瞎劉媽媽的眼睛,或許還看不苗雪是什麼樣的人,也猜不是誰毒死的苗中。

敲了半天門,直到姚清霜覺得可能這夫人與小姑娘都已離去時,房門陡然從裏面拉開。

還沒有看清房的人,濃濃的苦藥味便陡然躥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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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一位頭上纏著白抹額,臉蠟黃的夫人看向姚清霜與蘇白。

「我們也正好在此投宿,聽夥計說了你們家的變故,正巧他是大夫,便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姚清霜淺笑著看向那夫人。

「謝謝!」夫人的眼圈紅了起來,「不過夥計已經請大夫給我們瞧過了,咳!多謝……」

「你這葯不對!」

蘇白吸了吸鼻子,看向那夫人,「你是每日午後就低熱,然後渾乏力、消瘦、盜汗,而且痛,有時會呼吸困難,咳對不對?」

夫人的眸子撐大,良久才乾裂的,點了點頭,「是。」

「而大夫給你開的方子裏有老鸛草、蟬蛻、鈎藤、僵蠶、烏梅是不是?你每次喝完葯之後,便會覺得稍稍舒適一點,但很快這藥效好像就過了,你會悶的更厲害。」

「是,是!」夫人忽的沖蘇白跪下,「求大夫救我,救救我啊!我……咳咳……」

夫人按著口平復著息,良久才又看向蘇白道,「我不求大夫讓我痊癒,只求大夫可以讓我多活一月,一月就好,這樣,我就能找到我兒子,安頓好兒,這樣我死也能瞑目了。大夫,求求你!」

夫人沖蘇白連連叩頭。

自己的況自己清楚,正因為病膏肓,時日無多,才拖著病軀來尋長子。今日來給劉媽媽看診的大夫也好心給診了下脈,說只有三五日好活,讓好好安排後事。

可長子至今下落不明,小兒又做出這等混賬之事,如何能安心瞑目?

「既然夫人信得過我,那我就姑且試一試吧。」蘇白終於點頭。

姚清霜這才上前一步將跪在門口的夫人扶起,跟著進了廂房。

房中,上午那個吵嚷著要糖的小姑娘被用腰帶綁在圈椅上,口中堵了一個帕子,那位劉媽媽正躺在榻上,左眼上矇著滲的紗布,不知是昏睡過去了,還是在裝睡。

小姑娘一見人有人進了,便支支吾吾拚命掙紮起來。

夫人輕嘆了口氣看向姚清霜解釋道,「是我教導無方,養出了這麼一個兒。此刻我渾無力既不能教導,也沒力氣揍,便請了夥計幫忙將綁在那裏,也省的大喊大。家門不幸啊!」

「夫人貴姓?」蘇白示意那夫人坐下,將手腕出。

「免貴姓王。」王夫人將手腕向蘇白。

蘇白手扣住脈息。

王夫人眼看著蘇白,就如溺水之人看著眼前的浮木一般,「公子,我……」

「放心,還有救。只是你這病是富貴病,即便好了,以後也要好好養著,不然怕是還會再犯。」蘇白取出針囊,「我先為夫人施針,等夫人覺稍稍爽利一點,我再給你開方子拿葯。」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王夫人激的臉紅,忍不住的又咳了起來。

「夫人凝神!」蘇白提醒了一句,銀針便隔著衫一位,或深或淺,或輕輕撥,或重重一彈。

片刻,王夫人便大汗淋漓。

「怎麼樣?」蘇白收了銀針,看向詢問。

「多謝公子!」王夫人再次道謝,「自從得病之後,我還從未有那一刻如此刻這般爽利過。」

見姚清霜瞥向一旁躺著的劉媽媽,蘇白會意,「我去瞧瞧那位媽媽,之後一起為你開方子。」

「有勞了!」王夫人起去一旁的包裹中又取了一個小包裹出來,一邊拆著一邊向姚清霜道,「你看我,這半天了,都沒有問姑娘與公子姓什麼什麼?」

「我夫君姓木,他姓白。」

「原來是木夫人與白公子啊!」王夫人將拆開的小包裹推到姚清霜面前,裏面全是金銀珠寶,「只要我的病能好,這些,便是答謝木夫人與白公子的。」

「王夫人客氣,不過是萍水相逢舉手之勞。」說著,姚清霜彎腰將地下的一張被那包裹帶掉的紙箋撿起,隨意瞥了一眼,怔住,「這是誰的小像?」

「唉!」王夫人長長嘆了口氣,「這便是我那可憐的兒子。」

「當初你們走散了?」姚清霜狐疑,像這樣隨意便能拿出一包金銀珠寶做酬謝的人應該不缺銀子才是。

「當初,我們逃荒到漁郡,我即將臨產,可卻連口吃的都沒有。眼看一家人要死,我們一狠心便將我們兒子賣了。賣了他,他能活,我們也能活,不然,我們一家人都得死。」

「拿著賣他的百兩銀子,我們尋了個落腳地方,之後他爹開始做點小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可我們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多,這兩年我們便開始輾轉打聽兒子的下落。」

「那晚,他爹回來告訴我,薊縣,兒子在薊縣,之後就倒地死了。這時,我才發現他背上著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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