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兒輕輕搖頭,「我沒那麼閑!四妹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後面的幾杖,要怎麼生吧!」
唏兒說完,就帶織錦走了。可沒興趣去聽別人的鬼哭狼嚎。
其實今日,在發現草地上有黃油時,就知道赫連如雪被吳姨娘設計了。雖然沒想幫,卻也沒想害。可倒好,竟然反咬一口。
再說赫連如雪屋子裏的黃油,也不是唏兒放的,只不過是腦子轉得比較快。覺得吳姨娘竟然鐵了心要陷害,就一定會弄點證據出來。
沒想到,還真讓賭對了。
說起來這事,只怪赫連如雪不識好歹,想拖下水。今日被打,也是活該!
織錦跟在唏兒後,扯了下小姐,「小姐,我們不留下來再看一會熱鬧再走?」
「有什麼好看的?到時候打得皮開綻,沒得污了眼睛。」唏兒不不慢的往前走。
「奴婢還以為四小姐,最近轉了,都要把當小姐的朋友了。可你看看今天乾的都什麼事?敢誣陷嫡,要我說打十下都是輕的,就應該打二十三十下,讓長長記!」
見唏兒不說話,織錦又道,「小姐你說,二爺落水的事到底是誰幹的?真是四小姐推的嗎?」
唏兒冷笑,「自然不是四小姐。哪來的時間往二爺鞋上抹黃油?」
織錦一拍腦門,「哎喲,小姐說得對,吳姨娘可是對二爺寶貝得,怎麼可能有人溜進的醉影樓還不知道。要我說,這抹油的人可能就是醉影樓的人。」
「猜到了?」唏兒問。
「猜到什麼了?」織錦有點懵,然後忽然大了一聲,「小姐,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吳姨娘……二爺可是的親兒子啊!」
「這個,也許最初想陷害的人,並不是赫連如雪。」唏兒蹙眉。
在史府,能讓吳姨娘當敵人的,只有周姨娘生的兒子赫連啟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變赫連如雪。
「小姐你管呢!反正們都不是什麼好人。」織錦一臉氣憤,本來和小姐毫無關係的事,都能把小姐扯進來。
兩人回來沒多久,就聽半夏回來說,夫人因為四小姐陷害三小姐的事,罰了三個月幽,還特意指明了,要是敢出屋一步,就把許給別人做小妾。
唏兒聽后,長出了一口氣,覺得魏月禪這事做得太合心。
杖責了十大板,養上個八月肯定痊癒,剩下的兩月才是重點,萬一管不住的腳,就等著給人當妾吧!
夜幕降臨之後,唏兒在院子裏站了片刻,便回屋了。
忽然想起,今日去醉影樓的時候,好像大小姐和周姨娘誰都沒去。大小姐沒去能理解,那周姨娘呢?
是不是赫連如雪今日的行為,就是指使的?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靜,萬賴俱寂,唏兒輕如煙的翻到了屋外,找了一圈沒看到到風錦,便決定今晚不出府了,就在玉蘭苑練功。
等翻上玉蘭苑的高牆,竟然發現十幾年沒住過人的正屋裏,竟然亮著燈。
愣了一下,才一落地,立刻向裏面奔去。
在快要跑到正屋的時候,飛上樹,躍上屋頂,然後一個利落的倒掛金鈎,準確無誤的看到了屋裏的形。
「赫連如月,我今天心不好,就是想讓你做我的人。」這個聲音一聽就是上野。
「上野,你快放我回去,你再這樣。我可人了。」
「這個時候,這個地點,你隨便,喊破了嚨,我去給你買葯。」上野嘲弄的語氣里,帶著不屑,「你這個言而無信的人,小的時候明明答應了要嫁我為妻,卻貪慕虛榮倒著要嫁給明非火那個混蛋。」
「上野,你個江湖草莽,你有什麼資格娶我?我現在可是太子欽點的側妃。份地位,比你高了不止一個檔次,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就憑你也配嗎?」赫連如月言語非常激烈。
今日從太子府回來,心疲憊,呆在房裏一直沒出來。晚上也是早早的就歇下,可一睜眼,竟然被上野帶到了這個鬼地方。
上野被激怒,刺啦一聲就撕開了上的裏,出裏面雪白的同時,還有那些青紫斑駁的吻痕。上野目一,心像被人撕裂一般的疼。
雖然他表面上看起來,本不在乎赫連如月,其實他怎麼會不在乎呢!從小看到大的小妻子。
也許最初,他救赫連如月時,並不是真的想娶,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深種。只是可惜,襄王有意神無心。
他眸沉,「赫連如月,就算你在我面前裝得再清高,也掩蓋不了你殘花敗柳的事實。」
與明非火有魚水之歡,赫連如月誰都沒敢告訴,現在被上野當面揭穿。特別是此時被人點了道,子又幾近赤著,如果不是一心想攀上太子,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一時間,竟哭得梨花帶雨,「上野,你個登徒子,我和什麼人好,是我的自由,關你什麼事?識相的就趕把我送回去,要不然……」
上野嘲笑一聲,「要不然你怎麼樣?敢把今晚的事,告訴明非火嗎?你敢嗎?」
赫連如月止了眼淚,只憤恨的瞪著他。上野的手,一寸寸過赫連如月的臉蛋。
「以後你不用再擔心我會把你怎麼樣了,因為我對別人用過的東西,沒興趣!」
赫連如月臉紅如,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唏兒覺得無趣,看來今晚的練功時間又要浪費了,腳尖借力,一個空翻落到屋后,回了住。
不知道上野最後有沒有對赫連如月做什麼,總之,第二天,整個府里都在傳言大小姐病了,而且很嚴重。
唏兒去給魏月禪請了安,正慢悠悠的在府上轉,就聽到後有腳步聲。
回頭,看到張紫嫣和秦朝來了,正被丫環領著往前走。
唏兒不想理們,剛要邁步離開,就聽後有人道,「前面的是誰,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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