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呢?”
“跟皇兄接去了,我們帶來了糧草,還有牛羊足夠讓整個度水城的百姓都過上富足的日子。”
顧知鳶一聽,臉上的笑意濃濃了起來:“辛苦你們了。”
“王庭離這里不遠,也就三四天我們就過來了。”依瑪兒笑了起來:“皇嫂,我給你帶了東西。”
依瑪兒取出一張紅的小遞給了顧知鳶:“這是嫂嫂做的,說謝皇嫂幫謀了個好出路。”
“算日子,這才剛剛出月子不就啊。”顧知鳶瞧著那上繡著一條胖胖的娃娃,抱著一個大大的鯉魚,瞧著十分喜人。
“對啊,時間斷,來不急,所以,只繡了一個,說等慢慢做,等到您生孩子的時候,給孩子送一份大禮。”
顧知鳶的臉上染上了濃濃的笑意:“好。”
“嫂嫂人真的很好,不嫌棄王庭里面那些跑的孩子,辦了學堂,親自教導孩子們讀書寫字,還教我們織布,繡花。”依瑪兒喜歡六公主:“對了,我們旁邊有一塊林子,嫂嫂讓哥哥全都中了桑樹,以后我們就可以自己養蠶,織布繡花了,哥哥嫂嫂的也好,人羨慕。”
聽著依瑪兒的話,顧知鳶突然想到了那個怯生生的告訴自己,愿意的,堅定的選擇了離開那個冷漠的皇宮,要自己去博一條出路,做到了。
“對了。”依瑪兒又問:“劉若云是不是走了,聽說去做教書先生了。”
“是。”顧知鳶回答:“幾個月前和二皇子和離了。”
“也是厲害,丞相的孫,義無反顧的走了,去做教書先生。”依瑪兒的眼神之中多了幾佩服:“若是我,我怕是做不。”
“我們依瑪兒有什麼做不的?”顧知鳶扶著依瑪兒的手站了起來。
依瑪兒手了顧知鳶微微隆起的小腹:“尖尖的,是個兒子。”
顧知鳶一下子便笑了起來:“不管兒子也好,兒也罷,都是我心頭的寶寶。”
“誒。”依瑪兒盯著顧知鳶的肚子看了許久:“若是個兒子,會不會像皇兄,一生下來就冷著一張臉,高冷的厲害,以后皇嫂要面對兩張繃著的臉,嘖嘖嘖……”
顧知鳶突然腦補了一下,一大一小,一模一樣的冰冷,那確實,走在路上,旁人都要退避三舍。
“本王有那麼可怕們?”宗政景曜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依瑪兒嚇得夠嗆,吐了吐舌頭:“沒,沒有,皇兄也算是……”
溫文儒雅,謙謙君子?
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這些詞在依瑪兒的腦海之中劃過,都覺得不合適,猛地搖了搖頭:“皇兄這是,君臨天下的霸氣,哪里可怕了,是萬人敬仰。”
“你這,越來越會說了。”宗政景曜笑了一聲。
依瑪兒瞪圓了眼睛:“皇兄如今都會笑了?這要做爹的人,到底不同!”
宗政景曜:……
作孽啊……
顧知鳶強忍著笑意,依瑪兒大概是第一個認認真真的調侃了宗政景曜,自己還不覺得有什麼問題的人。
“吃飯了麼。”宗政景曜低頭瞧著顧知鳶,手在的小肚子上了一把:“怎麼這段時間,長得如此之快。”
“那不然呢。”顧知鳶覺得疲憊,定是鍛煉的了。
依瑪兒瞧著二人之間暖意橫生,笑了一聲:“我不配,我出去等著,皇嫂,我在這里的時間不長,最多三四日就要離開,你快陪陪我。”
“好。”顧知鳶答應了一聲。
依瑪兒才走出去,趙匡洪便走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扶著往小亭子里面走,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扇子,輕輕給依瑪兒扇著,眼中寫滿了。
著滿桌子的清粥小菜,顧知鳶一點食都沒有,到覺得昨日茗做的面條得的心意。
“怎麼了?”宗政景曜坐在的旁邊,疑地問道:“吃不下,沒食?”
顧知鳶嘆了一口氣:“對付一口吧。”
“知鳶,我們不走了。”
顧知鳶:?
喝了一口粥,驚訝地瞧著宗政景曜:“為什麼?”
“朝廷的局勢又有了變化,父皇突然病了,眼下一切的都給了趙匡林來做主,上家居然都佑城了。”
顧知鳶瞳孔一:“他想干什麼?難道想要將你趕出來?”
宗政景曜點了點頭:“大概是這個意思了,十九和十六,主出手,去收服城池,將李長樂和秦婉婉送過來了,你們三個孕婦待在一起,留在度水城。”
顧知鳶心中一:“母親呢?”
“母親上一次遇到了刺殺,此時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宗政景曜說:“親自照顧你,我放心,我們也算一家團聚了。”
這句話,讓顧知鳶的心中咯噔一聲,一家團聚了……
吳松楠在這里,他是先帝唯一的兒子,如果,如果宗政景曜要打回去,也做出師有名。
希趙帝不要糊涂了。
外面的知了嘰嘰喳喳,著幾分人厭煩的覺,顧知鳶手中的粥,一瞬間著幾涼意。
叢這群人,需要大換了,宗政景曜做了那麼多,最后他們想要將他趕出去。
眼下他架在了滄瀾和叢的中間,二十座城池基不穩,總共就十五萬兵馬,這要怎麼打……
宗政肯定是自顧不暇了,他們自己都還有十座城,沒拿下來。
顧知鳶深呼吸了一口氣,眼中浮現了幾無奈:“他們,若是群起而攻……”
“他們不敢。”宗政景曜緩緩開口:“眼下,他沒有將權利全部掌握在手中,還有蘇城那位虎視眈眈,他只敢的削本王的勢力而已。”
說著宗政景曜突然笑了起來:“本王給他個機會,讓他與本王正面較量。”
顧知鳶猛然明白了,趙匡林長起來的時間,也是宗政景曜在這里扎的時間,度水城會變宗政景曜的主城。
這里是三國易的地方,要起兵也容易的。
趙匡林要穩住局勢,要清理宗政景曜的實力,防備宗政景曜,也是很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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