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贏的代,長風一直跟玲瓏保持著一段距離,,既然要保證自己能跟著玲瓏,又絕對不能讓玲瓏發現。
看著前面玲瓏和那個婢的影,長風腦子里不又浮現出剛剛蕭贏無言的代。
既然不信任玲瓏,卻還讓繼續辦事,長風能想到的合理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玲瓏對蕭贏還有用,至目前還要利用玲瓏去做一些事。
所以長風能夠明白蕭贏的用意,像玲瓏這種對蕭贏不是絕對忠誠的下人,讓留在邊每時每秒都是一個隨時會炸的炸蛋。
不過憑蕭贏的本事,長風覺得玲瓏本就沒有辦法。恐怕直到現在玲瓏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背蕭贏提防著。
想了一大通,前方玲瓏和婢的影越來越模糊,怕自己將玲瓏跟丟,長風只得強迫自己不要再想其他的。
出了王府之后,玲瓏便帶著婢走進了王府外面那條直通京城城門口的寬闊大道。
見玲瓏走這條路,長風臉上出疑的表。
蕭贏讓玲瓏去辦的事要走這條路嗎?
這條路只有城門這一個出口,玲瓏帶著那個婢到底要去哪里?帶著滿腔的疑,長風加跟上玲瓏。
沿著這條大道走了一會兒之后,玲瓏行走的方向突然一變。長風看見玲瓏帶著婢右轉進了一條小巷,見狀長風也沒有多想,直接就跟了上去。
之后又沿著這一條小巷走了片刻,玲瓏的前行的腳步終于停住了。
長風看了看玲瓏所站的那個地方,發現是一座很尋常的宅院。若不是現在玲瓏站在這里,平時長風是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
正在長風疑玲瓏突然停在這里是要做什麼的時候,玲瓏竟然走上臺階敲了敲院子的門。
見狀長風不由得微微睜大了眼睛。
蕭贏讓玲瓏辦事的地方絕對不會在這里!
“咚咚咚”清脆的三道敲門聲后,原本那兩扇閉的院門緩緩被人拉開了細細一條門。
長風目不轉睛的盯著,眼睜睜看著玲瓏帶著婢進了那座宅院,而后院門被嘭然一關。
靜靜地看了幾秒,長風毫不猶豫的潛院子。
進宅院后,只見地面上鋪滿了厚厚一層落葉,像是很久沒有清掃過。想來這座院子也是常年無人居住。
長風躲在暗,只見玲瓏進院子后抬手向一個人行了個禮。
順著玲瓏的方向往前看,只見屋檐下站著一個讓人本看不清面容的黑人。在看到黑人的一瞬間,長風的心臟狠狠了一下。他認不出那個黑人是誰,但在這樣的況下,只覺得這人的存在對蕭贏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而同樣被黑人嚇到的是被玲瓏帶過來的婢。
在看到黑人的一瞬間,婢就驚恐地尖了一聲,因為這一聲尖黑人看向了。
全包括整張臉部都被嚴嚴實實包裹住的黑人只出了一雙眼睛,那雙眼睛銳利冰冷,像是一把殺人不見的刀。
“啊啊啊!”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跌跌撞撞一連往后退了幾步后,腳后跟撞上一個,婢重心不穩直接一屁跌坐在了地面上。
看完婢這一系列作,黑人從婢上收回視線看向了玲瓏:“你直接將理了就是,何必帶過來。”黑人說話的聲音淡淡的,但話里的意思卻聽得婢直發抖。
“有時候殺人容易,可要找到一個能夠為我們自己所用的人就要難多了。”
黑人聞言不置可否地笑笑。
玲瓏說道:“這個人是蕭策安的,既然是蕭策的人我們或許可以利用徹底解決掉蕭策。”
眼下朝廷勢力混雜,能抓住這麼一個可以供自己利用的人不知道要花費多功夫。
而且玲瓏覺得自己的說法沒有錯,沒有什麼比利用一個已經被定了罪名跟派系的人跟方便被利用了。
“是嗎?”玲瓏的話說完很久,黑人才給出一句是似而非的話。
黑人這句話一冒出來,玲瓏便瞇了瞇眼,聲音一時間也變了:“你覺得不行?”
黑人這次不說話了。
對于黑人來說,被玲瓏帶來的這個婢其實對他一點用都沒有,畢竟他真正要對付的人是蕭贏而不是什麼蕭策啊。可惜玲瓏對于這件事并不知,現在把這個婢帶過來,待會兒還要麻煩他多清理一遍。
想到這里,黑人忽然就有點好笑。玲瓏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其實跟這個婢是一樣的存在,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婢是幫蕭策辦事,而玲瓏卻是因為蕭贏而被自己利用了。
有時候人心就是最脆弱的東西,若不是自己抓住了玲瓏的肋,恐怕還不能這麼順利的為自己辦事。
黑人不由想到自己最初找到玲瓏時的原因。
因為他發現了玲瓏居然喜歡上了蕭贏。可玲瓏只不過是一個為蕭贏辦事的手下,蕭贏甚至都沒注意過。
喜歡上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喜歡自己的人,心里一定會有很多妄想。玲瓏做夢都希蕭贏能夠回過神看自己一眼。
所以,就利用這一點,黑人功利用了玲瓏。只是玲瓏卻完全不知。黑人沒忍住笑出了聲。
玲瓏聽到這笑聲皺起了眉,有些不悅地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忽然想到一件很好笑的事罷了,所以我就笑了。”
黑人的聲音十分清晰,藏在暗的長風腦子里卻浮現出一段跟這個黑人一模一樣的聲音,長風心中大駭,盯著屋檐下黑人的影,腳下卻一個不注意往后一。
哪怕長風反應得很快,可腳下的瓦片還是被踩出了聲音。
“什麼人!”院子里的黑人跟玲瓏同時喊了一聲,下一瞬,玲瓏便飛飛上了屋頂。
長風跟玲瓏雖然不,但并不是什麼陌生人,長風擔心自己被玲瓏認出,只得轉就跑。
“站住!”玲瓏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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