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過來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我作為副將跟著皇阿瑪出征,彼此出去倒也說不準要多久才能回來。
福晉又是向來子弱了一些,若是有什麼難去宮里頭請太醫過來瞧著,還四弟與佟貴妃說一聲,能夠幫襯一些便幫襯一些。”
“大哥放心就是,佟貴妃那我明個兒便過去說,定不會委屈了大嫂。”他也知道直郡王與福晉二人鶼鰈深,只可惜其中還有一個生母惠妃因著伊爾覺羅氏不曾誕育嫡子便瞧不上,為難著。
原本直郡王是想要說著讓佟貴妃在幫襯瞧著一些,別被自己額娘惠妃給欺負了。
只是話到邊滾了又滾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自己婆婆若是當真想要為難兒媳,尋著的病,就算是佟貴妃只怕也是不能手太多的。
而這番話若是說出來,除了給自己和惠妃二人帶來笑話之外,倒也沒有其余的什麼好。
就算直郡王心里仍有諸多的擔憂,也是不得不把這個想法給重新埋藏回心底里去。
“如此便多謝四弟了。”這個恩直郡王不得不激在心,倆人本就不屬于一個陣營之中的,眼下能夠應下此事,已經是莫大的恩。
“大哥實在是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直郡王與他客氣,他卻不能把這客氣給悉數收下,面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淡淡的笑容,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直郡王瞧了好一會兒功夫后,這才開口說道:“都說八弟最寵福晉,如今瞧著倒也不及大哥一半。”
對于四爺的打趣,直郡王面上雖然有些不好意思,只轉眼間便岔開話題的說道:“眼下宮里頭眾多皇子都在京城,只怕皇阿瑪這一走,定是又要生出許多事出來。”直郡王蹙著眉頭,在瞧著他時眼里滿是擔憂,頓了頓后繼續說道:“眼下南邊因著之前的一場大雨,只怕是又要河水泛濫。”
“最近八弟九弟很是得皇阿瑪的寵。”四爺沒有明著說,但其中的意思倒也不言而喻。
“八弟與九弟再怎麼得寵,也是比不得四弟的。”就算是依著出來說,八爺與九爺二人之中,也只有九爺一人算是出高貴些許,可若是想要與四爺相比,倒也還差了好大一截。
四爺只自己生母,便是烏拉那拉氏的大姓且眼下又是貴為妃位,養母又是佟氏貴妃,位同皇后。
眼下在宮里頭除了太子爺之外,怕是也只有直郡王這個庶長子才能與四爺相提并論。
八爺不管怎麼努力,出便就已經注定了他終其一生都不能登上那個位置。
雖然八爺和九爺都是直郡王一派,可這也毫不影響,他對四爺的關心思。
“哪有什麼比得比不得之說,不過都是皇阿瑪的子嗣罷了。”四爺半垂著眼眸,遮掩下眼底閃過的神。
“南邊的事,我會和皇阿瑪推薦你過去,總歸是要趁著這個時候多替自己賺一些功績,就算日后用不上,眼下能夠給自己挪挪爵位也是好的。”
直郡王眼下不過才是一個郡王,就已經有了這麼多事,若是當真登上那個位置,只怕是日后更加沒有什麼清閑日子過。
且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知曉的,若說從前還對那個位置抱有幾分幻想,眼下因著伊爾覺羅氏倒也消散了幾分這個心思。
四爺于他不同,有城府有謀算,遇見事更加能忍蟄伏。
他如今倒是越發覺著四爺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上,眼下做出來的這些個舉也不過是在為著日后的事做鋪墊罷了。
“如今南方水患災,只怕是不好解決。”四爺蹙了蹙眉頭,去年就已經去過一次,尚且還沒解決。
這次即便再過去,只怕是比著上一次還要困難一些,上次尚且還有康熙爺在京中坐鎮,如今康熙爺還要駕親征,哪里還能管的上那邊的事,若是有什麼想要請示的也只怕是一時半會兒的圣旨回不來。
然而水患之災卻又耽擱不得,這趟事倒也擺明了要讓四爺為難。
不過也正是因著這樣的事,才能掙下更多的功績。
四爺心里是有些猶豫的,這件事既然已經推出去了就不想要在重新接過來,免得不著腥反倒是惹了一。
只是四爺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能不能達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直郡王既然已經說了出來,四爺倒也不好太過反駁,只是面有些為難的看著他,直郡王似是好像全然沒有瞧見一般,毫不猶豫的開口勸著。
直郡王瞧著他桌案上擺著的一應東西,知曉他現下最是忙碌,既然想說的事都已經說了,也不好在繼續多待下去,當下起告辭離開。
在送走了直郡王后,重新回了書房之,四爺倒并沒有去重新把整個人埋在桌案上繼續去理那些個事,反而直勾勾的盯著蘇培盛看著,看的人心里直發。
好一會兒,四爺才收回視線,開口說道:“依你瞧著,直郡王這是何意?”
宮里頭的那個位置,這些個皇子任是誰不想坐上,若非為了那個位置,只怕他們兄弟幾人也不會弄眼下這幅模樣。
直郡王是除了太子爺之外最有希登上大位的人,眼下四爺與他本就不是在同一個陣營之中的,卻又幾次三番的過來提點幫襯,這倒是讓他有些看不明白了。
“老奴愚笨,最是看不明白這些個事。”蘇培盛才不愿把自己牽扯進去,左右不過是幾個皇子兄弟之間的事,他只是一個太監,若是貿然摻言,趕著四爺高興也就罷了,若是萬一四爺一個不高興,只怕他的罪名可就跑不掉了。
四爺何嘗不知道他的心思,當下也只是一笑了事,并未當真想要詢問著他。
另一頭,皇宮后宮之事原本就是佟貴妃一手掌管,雖然康熙爺眼下對著佟氏一族并不多親近,可佟氏一族的地位還在那擺著,即便康熙爺對其不親厚也無妨,依著他們眼下的地位,就算是康熙爺也不敢拿著們如何的。
連著平日里爭寵的幾個妃子眼下瞧著都已經安靜下來了,不過康熙爺駕親征倒是閑置起了后院里一眾妃嬪。
眼下眾人都正等著看寇常在的笑話呢!
之前剛剛進宮,便一直極得康熙爺的寵,眼下不過是才圣眷正濃時見這麼個事。
誰知道出征打仗要多久才能回來,去了這麼久又會發生什麼變故。
就算什麼事都沒發生,隔著這麼久再回來,只怕是也要都忘了寇常在這麼yi hao人。
出低微,本就是依仗著康熙爺的寵,才能在宮里如此囂張跋扈肆意妄為,若是沒了康熙爺的寵,誰還會對一個小小的常在在意。
只怕日后的日子,是在難好過了。
寇常在似乎也是怕這樣的事發生,在康熙爺晚上過去時,特意下嗓音的央求著,只盼著康熙爺能夠把帶著過去伺候著,如此一來也好不康熙爺忘記不是。
只可惜軍中艱苦,縱使康熙爺親自過去,比著尋常大將軍也只是略微改變些許,倒也不能與在宮里頭相提并論,更加遑論帶著一個妃子過去,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要落人口舌淪為笑柄。
寇常在原本覺著這件事只要自己開口就沒有不的,又何況康熙爺眼下又喜自己愿意寵著自己,只可惜沒想到康熙爺想也沒想的便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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