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前頭年清婉親自下廚煮了面條哄著四爺高興的事傳的府里上下盡知,后院里的其余侍妾竟也一副躍躍試的模樣,顯然是想要嘗試一番的模樣。
不過不等其余人嘗試,高氏便率先做了模仿年清婉之前的做法,只是四爺倒是沒有像對年清婉那樣對著,
高氏心里雖然嫉妒憤怒只是,卻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自從年清婉府后,就一直不得年清婉得寵。
“格格,猜猜奴婢出去聽見了什麼?”秋憐推門進來時,臉上止不住的高興,說出來的話更是保不住的一小小得意。
“不在乎是一些瑣事罷了,難不還有什麼新奇的東西不?”對于這樣的事,年清婉早就沒有什麼新鮮了,現下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連著視線都沒給一個。
顯然秋憐對這樣況也早就習慣了,當下聽著年清婉的話秋憐也只是嘟了嘟,心里到底憋不住話,不管年清婉接不接自己的話茬,秋憐也只是委屈了一下就又重新緩過神來,開口說著:“后院里侍妾瞧著格格做個兒親自給四爺下廚做了面條,便想著有樣學樣,不想今個兒高格格學著格格的做法,四爺確不買賬,竟連著過去都沒有,直接用著前院的庶務來打發了下去。”
“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憑著這樣的小把戲,想四爺也不會瞧得上眼。”
年清婉聽著秋憐的話,毫沒有往心里去,反而一邊搖著頭一邊淺笑的說著。
“可不是,瞧著下廚的這點事雖是簡單,卻也不是誰做了都能哄得四爺高興的。”今日秋憐聽了這件事,也算是最讓自己高興的一件事。
“瞧你說的,不過是做了碗面罷了,好像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一般。”年清婉空抬頭看了一眼,滿臉的無奈。
不過是下廚做了一碗面而已,在年清婉心里倒也真的不覺著有什麼,更加沒想到會讓府里所有人這麼爭先恐后的模仿舉。
倒是覺著,這件事也只有在四爺心里有你愿意縱容著你的況之下,才可以。
明面上眾人瞧著是下廚做了一碗面,繼而討了四爺的高興。
實則,不管年清婉下廚做了什麼,即便什麼都不做,四爺也依然會高興。
所以,眾人眼下在想著在這件事上學著年清婉,實在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不過眾人都沉浸在自己好的幻想之中,只覺著年清婉可以利用一碗面條,就能哄著四爺高興,從而更加得寵,們也也定是可以。
眾人雖然不說,心里也覺著年清婉這碗面條實在是有些太過寒酸了。
“陪我出去走走吧!整日悶在屋子里,都快要悶得發霉了。”年清婉扔掉手里捧著的書,一邊著懶腰一邊站起。
“格格早就應該出去走走了,哪有什麼人整日會悶在屋子里的。”秋憐上說著抱怨的話,手上卻很誠實的過去扶著。
“外面那麼冷,哪有窩在屋子里暖和舒服。”四爺知道子骨不好,更加怕冷,特意吩咐人在屋子里多燒了一個火盆。
不管外頭多麼寒冷刺骨,錦繡閣屋子里卻是暖如春天,在這樣的況之下,年清婉更加不愿意出去了。
今日想著出去走走也是因著,眼下到了開春季節,外頭也沒有難麼冷了,也更加適合出去走的時候。
“格格還是先披著點斗篷,免得了風。”
秋憐手上一直拎著一件披風,生怕年清婉被凍著,還在立即勸說著。
“眼下已經開春,萬復蘇的季節了。
誰給要穿著這樣的披風,丑死了。”年清婉直接把頭轉到另一邊去,明顯是一副小孩子耍脾氣的模樣,都得秋憐忍不住直接笑起來。
“格格莫要使著小子。”
秋憐還在想著辦法,想要在繼續勸說著一些,只可惜年清婉這頭半點沒有想要配合的意思。
“如今年格格可謂是春風得意啊!”
這頭倆人還在拌推著,后頭驟然響起一道聲。
“福晉?奴才拜見福晉,福晉吉祥。”年清婉順著聲音直接轉過頭,見著過來的是福晉,臉上原本的笑意瞬間落下去幾分,立即起朝著福晉行禮問安。
“年氏既然子骨弱,就還是別來花園這樣風大的地方,以免被冷風吹著了,回頭四爺知曉了只怕是又要怪罪起旁的人。”福晉因著年清婉被關了幾日功夫,連著管家的權利也一并被迫了出去。
以至于現下連著李氏那個側福晉,都可以毫無顧忌的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
福晉自從與四爺婚府以來,還從未過這樣的委屈,在見著年清婉后,難免會有些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怨恨。
“福晉嚴重了,奴才子骨雖說弱了一些卻也沒有難麼嚴重,且在屋子里養了這麼久,已經是好了大半。”年清婉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抬頭看著福晉,角勾著淺笑繼續說道:“只是福晉子最近一直不好,怎麼也不在屋子里養著,若是出來加重了病可如何是好。”
“我的子究竟如何,我心里自然是知曉的,想必你心里也同樣知曉。”
福晉只要見著年清婉,就不下心里的怨恨,雙眼死死瞪著,恨不得在上看出一個窟窿來才好。
“福晉是嫡福晉,是府里的主子,子的安危同樣是奴才等人所應當關心的事。”
年清婉裝傻充愣,只當做沒聽出福晉方才那番話其中的意思一般。
“是嗎?”福晉臉上明顯帶薪一抹不屑的笑意,踱步走到年清婉旁,居高臨下的看著,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說道:“昨個兒你的事倒也很是出名,弄得府里上下皆知。”
“福晉費心了,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不想竟直接傳到了福晉耳中,反而福晉跟著一同費心。”
福晉雖然名分上還是嫡福晉,是四爺的正妻,可實權上,在一次次爭權奪利之中被消散掉,眼下連著最后屬于福晉的管家之權都被給了李氏,只覺著自己被人狠狠辱了一番。
四爺本是沒有關閉,只是在這樣的況之下,福晉反倒是不好意思在出來走,一方面是覺著自己丟人,有些沒有面去見著從前自己不放在眼里的所有人。
眼下能夠重新走出來,也是因為想通了其中一些事,不愿在這麼繼續窩在房里,想著利用自己這個嫡福晉的份重新把管家之權奪回來。
誰也不愿意這麼窩囊的過下半輩子,況且從前福晉有多風,眼下心里就有多怨恨年清婉。
四阿哥是廢了多心思多手段,才能夠讓四爺應承下來,抱在自己膝下養著,雖說福晉對著四阿哥沒有什麼母子之,可還是有著利益的。
“年格格倒是好手段,可怨我從前怎麼就沒見著你這樣的手段呢?”福晉又往前走了兩步,直直的看著他。
“奴才哪里有什麼手段,不過是與福晉有樣學樣罷了,一切還是福晉敲打所致,奴才能有今日的就還全托福晉所為,這樣的恩,奴才必定永不忘懷。”
年清婉罕見的在對著福晉沒有裝著從前那副和善弱模樣,反而針鋒相對,半句都不肯讓。
“不過是一些小事罷了,何足掛齒。”福晉笑著抬起頭,看著遠。聲音飄忽的說道:“只是四阿哥從我自己接走,原本嫡出變庶出,也不知日后懂事了會不會怨恨年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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