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邊疆戰事不斷,縱使國庫還有些寬裕,眼下經過這麼幾次消耗之后,也是有些吃不消了。
康熙爺黑著臉端坐在龍椅之上,目充滿銳利的掃視了一圈底下站著的眾人,見著眾大臣在瞧著自己目掃下去時,皆是把頭垂的越發往下幾分。
一副恨不得在地上挖個鉆進去的模樣,康熙爺本就有些惱怒不快,在見著他們這幅模樣后,更加惱起來。
眾皇子之中,直郡王與太子二人為首,抬頭看了康熙爺一眼也不約而同的垂下頭去,顯然是不想從自己府里往出掏銀子。
“太子,你說這是應當如何辦?”康熙爺直接點著太子名詢問著,這讓他不好在裝糊涂下去,上前兩步彎腰拱手行禮后才說道:“國庫空虛非薄利可行。
如今連年戰事,百姓已經是苦不堪言,不好呀增加稅收,不然豈不是不給百姓活路。
兒臣以為,應當募捐。”
康熙爺也算得上是一位明君,在位期間百姓也是人人夸贊一位。
太子又是心存仁厚,不愿見著百姓不蔽之態,也只能另想著法子。
“募捐?如何募捐?”康熙爺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在上,任是誰也看不出他此時面上的神是喜是怒。
“以兒臣為首,愿意捐贈百兩白銀,以表孝心。
眾大臣與眾皇弟后宮娘娘,皆可出一份力。”太子說完又重新垂下頭,面上仍舊是那副憨厚老實的模樣。
殊不知他這番話,也算是徹底得罪了一些大臣與皇子,并非是人人都如他這般得康熙爺喜,府里也是不缺賞賜。
如今有太子爺做例,就算那些人不愿往出拿,也只能忍痛示意,不然在康熙爺這是萬萬過不去的。
四爺垂著頭,瞧著是一副安安靜靜的模樣,可一雙眼睛正悄的打量著大殿所有大臣,見著一個個臉都鐵青不好看,活一副死了老婆的模樣卻又不得不強扯出笑臉,爭先恐后的應著捐贈之數。
饒是如此,前朝后宮加在一起,也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康熙爺心里仍舊不滿意。
太子爺是要日后繼承皇位,坐在這張龍椅之上,眼下事便就這般畏首畏尾毫無新意,可以想象日后又要如何解決。
早朝結束后,四爺跟在太子爺和直郡王后頭出來,才走兩步,便見著太子爺停下腳步,四爺也跟著一同停下腳步,見著周圍沒了旁人后,才嘆息了一聲說道:“老四以為今個兒的事,要如何解決?”
“臣弟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便就是今個兒太子爺所說的那個方法,在臣弟覺著便就已經是最好的了。”四爺跟在太子爺后,始終離著一步距離,以示自己的規矩與敬重之意。
對于今個兒的事來說,他倒也未必就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是康熙爺先一步詢問的是太子爺,他倒也不好搶了太子爺的風頭,況且明面上瞧著,他還與太子爺是一路之人。
如今太子爺說著的辦法,康熙爺心里顯然不贊同,在這樣的況下,若是四爺在執意出聲說著什麼,只怕是要惹得太子爺怪罪了。
眼下也只能裝糊涂,一問三不知了,如此一來,也好過被太子爺心生疑慮。
原本這麼多年就是過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眼下若在不知小心,只怕日后的路就要更加難了。
“罷了,你年歲還小。”太子爺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終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還是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
他如何能不知,自己今個兒惹得康熙爺失,只是這已經是他所能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了。
憑著前朝后宮所有人募捐而出的財力,對于現下的國庫來說,仍舊完全不足以支撐,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原本是想要找著自己幾個兄弟手足,一同想想辦法,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別的,只是如今在見著四爺的模樣后,就算原本還有別的話,眼下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大哥?”四爺才走到宮門口,不想竟看著直郡王站在一旁,明顯是在等著自己。
“原也沒事,不過是想著倒也許久不曾見著四弟,這才等了一會兒,想著四弟說說話。”直郡王見著他過來,站直了子,滿臉笑意的走過去。
“此次回來,聽聞大哥府中已有妾室懷有孕,還未恭喜大哥。”四爺說著便滿臉笑意的朝著他拱手作揖,一副高興的模樣。
“有何可恭喜的,反倒是你府里一連添了兩位小阿哥,才是著實應當恭喜的。”直郡王提及起自己那個侍妾懷有孕時,神上瞧著倒是沒有半點應當高興的模樣。
“大哥說著這話,反倒是在說笑臣弟了。”
倆人原本就是互相客套兩句,在說了兩句后,也不想繼續在在這件事上浪費口舌和時間下去,便也都不在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直郡王這才低了聲音重新開口說著:“近日來,因著國庫空虛,邊疆又是戰事連連,皇阿瑪倒也已經數日不曾好好休息過,一時之間宮里宮外人人自危。”
“邊疆南蠻侵,依著皇阿瑪的子,自是要打仗的,只是依著現下的國庫來瞧,倒也支撐不住幾場戰爭。”直郡王皺著眉頭,而底下那些個貪污吏,哪里會顧著這些個國家大義,各個都恨不得把所有信息都揣進自己兜里才好。
“皇阿瑪縱使在生氣,也是無用。
總歸天高皇帝遠的,也是沒有辦法徹查下去,更是沒有辦法置他們。”況且相護,越是貪污吏在朝中的勢力就越是盤錯節,如此復雜之下,哪里還能輕易去。
直郡王與四爺在這里就算是在怎麼為難擔憂也是沒有辦法的,一個皇子貝勒一月的月例銀子總歸就只有那麼多,若是只憑著他們幾人便想著充盈國庫自然是不行的。
又說了幾句話后,直郡王與四爺二人這才離開,坐在馬車上,各自回了自己的府里。
國庫空虛之事也并不算是什麼,且在太子爺提出募捐之事后,也更加在民間流傳出來,因此倒也果真又籌集了些許銀子,就算對于眼下的場景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可總歸是比沒有的好。
“已經一連幾日四爺都不曾過來了,瞧著今個兒已經這個時辰了,只怕是又不能在來了。”秋憐皺著眉頭,才剛剛進了屋子就忍不住出聲抱怨著。
“如今國庫空虛,皇上在朝中發難,咱們四爺可不是要忙的焦頭爛額嗎?
索,奴婢聽著前院里的人說,今個兒四爺自從下朝回來后,便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倒也沒有誰進去過,更沒有想著去哪個格格那。”
如此說來,年清婉也就不算是失寵,四爺這也是同樣沒有去旁人那不是,因著前朝的事不進后院,倒也無需擔憂。
“秋夏你明個兒想辦法出府一趟,回年府去尋我兄長,就說讓他拿出些銀錢來支持四爺。
記著讓他萬萬莫要惹起旁人的懷疑。”
“大爺只怕是也沒有多,若是都給了四爺,年府可要如何是好?”秋憐有些呆愣住了,沒想到年清婉能夠為著四爺做到如此地步。
“你個傻丫頭,我兄長若涉獵的商鋪,哪里就那麼丁點兒,況且也不會當真拿出多來。”年氏一家從祖輩那一代開始便世代為,如今到了年希堯這一代,卻出了一個不只經商之人,當時年老爺子也是差點沒被氣死,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卻沒有半點改變,最后無法也只能任由著他去了,好在子嗣之中還有一個年羹堯驍勇善戰,了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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